临出门前又想到一事,转头对着那边人道:“你若真是个坦荡的,今日之事就不该朝云舟告状,否则便是挑拨我们夫妻之情了。”
说完转身就走。
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女子透过车帘望着茶楼。
早让人盯着这位侯府少夫人,得知她来了茶楼,温绮月第一时间赶了来。
“小姐,这个褚双双能帮上忙吗?”
温绮月勾唇一笑,“别小看女人的吃醋心,发起酸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多一个人帮我对付江知意,何乐不为,反正我没损失。”
“小姐,褚夫人出来了。”
温绮月看向外头脸色不佳的女人,一瞅便知是吃了亏,掀帘下车,女人佯装闲逛。
“这不是永安侯府侧夫人吗,真巧,在这里遇到。”
一见是温绮月,褚双双脸色好了些,二人相互施礼。
“褚夫人脸色不佳,可是身子不适?要不去前面医馆看看。”
难得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褚双双心头一暖,“没什么,谢温小姐关心。”
“上次初见就觉得褚夫人温柔慈善,心里亲近得很,独自逛街无聊,若褚夫人方便我们一起呀。”
褚双双也正在闷头上,无处排解的她也想有个人说说话。
且已是侯府侧夫人,需打开自己人脉,多结识些官眷,眼前的又是未来王妃,与她多来往日后在京中贵妇也有一席之地。
在温绮月有意引导下,把话头转到了知意身上。
怀着对知意的怨恨以及败坏对方名声念头,褚双双直言道出知意同云舟藕断丝连。
若能借着他人嘴巴话传出去才好,坏坏那女人名声。
“怎能这样!”
温绮月为对方抱屈,“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非江知意有意撩拨,陆公子怎会轻易来寻她,女人只要不松口,男人就不会有机会。”
“说的就是这个!”褚双双激动,对方的话真是说在她心窝里了。
“恕绮月之言,以我分析,陆公子珍重褚夫人,江知意和离后对你有怨气,她是在故意报复。”
褚双双就是这么想的,遇到知心人,褚双双动容。
她从不认为江知意主动答应成全他们是大度,在她看来,那女人就是以退为进。
多亏自己严防死守,时时给丈夫警醒,云舟才没被对方蛊惑,没让那女人得了逞。
这不,玩脱了的江知意怀恨在心,故意勾引云舟给她添堵。
“说来我与夫人也是同病相怜。”温绮月哀叹。
褚双双好奇,“这话怎讲?”
“夫人既生在京城,想必也知道我与贤王之事,而今贤王早已及冠,我也年过十七,何以王爷至今不娶我,说到底也都是因为那个江知意。”
褚双双来了兴致,“温妹妹可否与我说说。”
回握住对方手,温绮月诚挚道:“我与夫人一见如故,就不瞒你了。”
“我有幸得贤王殿下青睐,殿下也曾说过非我不娶,不怕夫人见笑,王爷钟情,过去时常约我相会,可每每这时江知意都要跟着同来。”
褚双双眉头一皱,“她为什么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温绮月委屈又无奈,“她喜欢贤王,看到贤王对我有意,心里不痛快,想着法儿地打扰破坏我们。”
“也不知她与贤王说了什么,后来王爷对我越发疏远,这不,以至现在都不提婚事。”
温绮月眼中泛出晶莹,轻轻抽噎了声,“眼看转年我都十八岁了,生生耽搁着,却状告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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