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疼。
虽然坐在温暖的床上,却还是觉得好冷。
“发烧了。”他淡淡地开口,漠不关心的语气似乎是装出来的。怎么可能啦……我悄悄否定了自己的看法,把心里的小人狠狠地压到水里说她不切实际别对大恶徒抱有他是优雅的王子的愿望。
嗯没错,都是赤司征十郎的错!
如果不是他去批试卷,我就不会借不到老师的伞;如果不是借不到老师的伞,我就不会被淋湿;如果不是被淋湿,我就不会窘到穿便服到学校然后几乎迟到;如果不是几乎迟到,我就不会感冒发烧。
等等,后面的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啊!
管他,总是归根到底都是他的错啦,呜呜。
“于是?”他浅笑着坐到我身边,用微凉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脸很红呢,温度又高了吗?真麻烦。”他直接把一堆冰块扔到我边上。嘶嘶,很冷啦!
我皱皱眉,看向门口。虽然不用上课听唠叨啦,但是回去后轻水樱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子。等等,我似乎看到了一只煤球和一堆……草?好像还有一些叫做美味棒的东西?什么情况啊……而且为什么大煤球和杂草竟然有眼睛?
那……应该是个人吧。
真是的,因为生病了脑袋都迟钝了吗?所以,赤司征十郎再次罪加一等!太过分啦太过分啦!“呐,赤司君。那边……”我指着门口,有些好奇地问道。
“篮球队的队友罢了,无须在意。”
慵懒的阳光从窗户涌了进来,就像潮水一样。耳畔又传来了蝉鸣,活泼而又委婉,就像一首快乐的芭蕾。从打开的窗户里流动的风吹动保健室的风铃,清脆的声音很是动听。少女微卷的发丝随着轻风舞动,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闪烁着微光。身前的少年红发轻舞,瞳孔中映出了对方的脸颊。
只是,那张脸并不是面前的我,而是门口的三位少年。
“为什么我们要来保健室啊?今天巨蟹座不适合接触白色,特别是医务室之类。”绿发少年皱眉淡漠地开口,推了推眼镜,“这种事情你们来不就可以了吗?真是麻烦。”
“没错没错,小绿仔说对了。小青仔自己来就可以了嘛。”紫发少年啃着美味棒,一只手捧着一大盒美味棒,慵懒的声线让人觉得就像是大海上的日出,淡淡的,浅浅的,不夹杂温暖的,“今天还有美味棒特价啊……”少年抱怨着,吞掉了一根美味棒,顺便舔了舔嘴角的巧克力,接着又拿出一根。
“青峰,紫原,绿间,你们先回去,事情等下说。”没有起伏的声线,像是在敷衍一样,只要听过就知道这里面有一些烦躁。
明明还是七年级,入队一年都不到吧,那么不会有同级生会心甘情愿听他的话吧,真是超级高傲狂妄啊。我暗自腹诽着,悄悄瞪了一眼赤司征十郎。只是赤司在我刚刚看向他的时候就提前回瞪了我一眼。这种是直觉……吗?真是讨厌啊啊。
“我知道了。走吧。”绿发少年有推了推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保健室。
“喂!绿间你等我一下啊!”青色头发的少年追了出去。
慵懒的紫发少年淡淡地道:“小青仔好吵啊。美味棒的新口味真不错……”
“不要再磨蹭了,快要上课了。是想迟到吗?”
渐渐的,三个少年都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赤发少年。我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离开医务室回到教室,免得轻水樱太过担心然后絮絮叨叨个不停。只是,修长的手臂突然之间靠在了墙上。
“不好意思,老师要我照顾你,所以在我允许之前不可以离开。”赤司面无表情地说道,赤色的瞳孔映出了我略显苍白的脸颊。
“我去洗手间而已啦。”我胡乱编造了一个借口,想要离开这白晃晃的房间。哪怕是和我的卷发呈同一颜色——肃穆的,洁净的,寒冷的。
“哦。五分钟内回来。”赤司看了看墙上的钟,冷着脸瞥了我一眼。
“不去了。”我顿时没了兴致,只出去闲逛五分钟怎么会尽兴?那还不如一直呆在这里。我重新坐到床上,因为不满而嘟起嘴,然后我理了理床单,单手撑着下巴,闲来无事地凝视窗外青翠欲滴的树叶,满脑子想着离谱的事情。
身旁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一支活泼的钢琴曲,仿佛看得见手指的芭蕾舞。雪白的窗帘随风舞动,在我们身上投下一道道阴影。
悄悄,阳光涌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看过吧(参考总点击)!但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留言啊啊!小凉可是很努力地在码字啊啊!
还有,突然感觉似乎委屈了某只金毛犬……黑皮,翠翠,吃货都出来了,二黄你在哪?(黄濑凉太:你说我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啊!)嘛,大家留个言不然好冷清得没有动力了……
还有,有没有把赤司司写得太偏离原著?
嘛,总之这样子的赤司司比较有爱咩~~
小剧场:
安璟:呜哇,青色头发的黑皮君!
黑皮:你够了!
安璟:呜哇,绿色头发的小翠翠!
翠翠:为什么加“小”!
安璟:呜哇,紫色头发的吃货先生!(不怀好意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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