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们顺着密道一路向前,最终抵达了干子旭修建的地宫。
推门出去,一眼目之所及,便真是他修在地下的,属于他妻子的坟茔。
“殿下,我们就从这条路出去?”
“原路返回。”
“是。”
宣王转身驻足:“给她点炷香。”
方成冢怔了下,然后点点头,给干子旭早死的夫人点了炷香。
这坟茔前很是干净,供奉在跟前的香蜡、瓜果等物,皆用精美的金器载之。
其棺椁足有十一二尺长,五六尺宽。朱底彩绘。
方成冢摇头叹道:“爱是真爱,但也不妨碍他扰亡妻安宁,还要以其作借口。人啊,真是……”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担忧地朝宣王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这一眼,却正撞上宣王冷酷得甚至有些阴翳的目光。
方成冢不由一怔。
殿下……在想什么?
他们很快离开了地宫。
等回到先前的入口处。
方成冢又惊了一跳:“怎么还剩了小狼崽在这里?”
杜鸿雪插声道:“恐怕是暂且怕了我们,不敢回来叼了。”
宣王扫了一眼:“……那便收拾起来,明日留给王妃玩罢。”
这……玩?
您说能玩那就能玩!
方成冢老老实实蹲下身去,亲自收拾起这些小狼崽。
那厢薛清茵早入睡了。
甚至做了个梦,梦里金子堆成山,连枕头都是金子做的。她一扭头,有点硌得慌,同时鼻间还传来了一股铁锈味儿。
她有些生气。
金子怎么变成铁啦?
一下给她气醒了。
她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床边有个人影。
“殿下?”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抓了下对方的衣摆,唔?怎么带着点血气?和她梦里的铁锈气一下重叠了。
薛清茵本能地搓了搓指尖,然后被来人一把捉住了手。
宣王低沉的声音响起:“接着睡吧。”
薛清茵被他顺势按回了床上,茫然地睁着眼,没一会儿便又闭上了。
宣王单手抽去衣带,自己扒去了外裳,又低头嗅了嗅身上还有无血腥气的残留,方才跟着躺下。
薛清茵本能地拱了两下屁股,一下就撞进了宣王怀里,然后枕着他的胳膊就舒舒服服地继续睡了。
天将明未明的时候。
薛清茵又不知不觉滚到另一个床角去。
宣王已然起身,他披着单衣,倚坐在床角,将手中的银铃系上薛清茵的脚腕。
……装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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