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下抽搐的嘴角,话说全天界的人都知道在这个时候来你司命府上的仙人是冲什么来的,就在一个时辰前都有仙子自带小板凳坐等府前只等开门,你在这里老神在在的问我为什么闯进来,你让外面那些吹冷风的神仙姐姐们情何以堪!
不过腹诽是腹诽,该说的也不能落下,我心想关于帝君直接问肯定是不行了,那就采用迂回战策:“小仙本为瑶池中一朵墨莲,得天眷顾才有机会化为人形,娘娘慈悲为怀准我在天界供一闲职才有我如今的安身之地,如今娘娘听闻帝君要下界体会人生八苦,甚是忧心。小仙急着想为娘娘分忧才夜闯贵府,请星君谅解我对娘娘的一片忠心,告知我帝君到底下到哪一处地界。好让我回禀娘娘,安了娘娘的心。”
我觉得我这段话说的忒有水准了,既指出了我的后盾是王母娘娘,又把自己要勾搭帝君的心藏得好好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拍了娘娘慈悲为怀的马屁,毕竟自己是靠着娘娘才能混口饭吃。
我为了藏起快要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又一次作揖,心里腹诽化身为人几百年,所有的揖今天都做全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揖让我错过了面前这个人对我身后做的手势。
我弯着腰不敢起身,是否能踏出勾搭帝君的第一步成败就在此一举,为此我可是下了大手笔的。我取出一直护在怀里的东西,呈上去说:“此为墨莲花瓣,可解百毒,助人羽化成仙,增长仙力,小小礼品不成敬意,请星君收下。”
“呜…既然你这个小仙如此有诚意…也罢,就当给娘娘一个人情,我助你下界到帝君身边你可愿意?”
面前的男人随手收下花瓣就放在了一边,看得我小心肝又颤了颤,那可是我一咬牙从身上摘下来的,好疼的!不过他说什么?愿不愿意下界陪帝君?愿意,当然愿意,近水楼台先得月啊!我告诫自己面上决不能显得急切。我摆出一个惊奇又纠结的表情,以次来表现我的忠心,是的,我很忠心,也很忠贞。
或许是我演的太到位,他竟转身就走,这下我急了起来,连忙追上去讨好:“那个,星君,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下去伺候的。”
见前面没有回应,我是真急了,这等好机会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啊,不能白白便宜了外面那帮女仙,我回想了一下刚刚进府时外面一片香气缭绕,打了个哆嗦,也就没看见前面所谓司命隐隐勾起的嘴角。
等到前面的司命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轮回台了,我急忙上前抱紧大腿:“星君,你就让我去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被我抱紧大腿的男子哭笑不得:“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我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可又没时间细想,使劲点头“恩,做什么都可以!”
“其实我没说不让你去。”
这话一说出来,我傻了,之后就有种强烈的想竖起中指的欲望来,想起前面是司命,不可得罪,又生生压了下去,憋的我面色通红。
像是欣赏完了我便秘的嘴脸,司命一把把我从腿上揪下扔下了轮回台。可怜我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变成了——一支笔。
我是说过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下界做一只笔这种想法是怎么从司命的脑回路中出来的我至今不可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龟我还是一只新手,还保证不了更新的时间和字数。不过小龟会很认真地去努力!!希望大家支持哦!
☆、三
在我神游物外顺便感慨自己的追夫壮举时,面前的柳彻已经写好了一幅字,除了最开始因为我乱动而抖了抖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犹如鱼入大海,不见影踪。我颤悠悠的指着一处:“这是何字?”
“我想,应该是‘赢’字。”
吸气呼气,没关系,“赢”字太复杂,写成一团不明物体情有可原,我又指着另一个字问“这又是何?”
“应是‘舍’字。”
我双手捧心欲语凝噎:“你是说这个像被踩了一脚的柿子的东西叫‘舍’!”
我的娘娘耶!作为一代帝君的转世,柳彻自从落地便在我的眼皮底下从一个奶娃娃一直成长为一个浊世佳公子,这个佳公子琴棋书画,哦不,算账骑射样样精通,可偏偏就有一手不堪入眼的烂字。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柳彻,看着他歪头思考,看着他确定了一番抬头肯定道:“是。”
我再次对司命脑洞大小产生了类似于膜拜的强烈情感,果然是摇笔杆子排命格的星君,江南首富家的大公子下笔不堪入眼这种设定,非几千年的修行不能下笔。
我刚要说话,耳朵一动,身子一转,又溜回到了笔中,下一秒就从门外进来一个男子,五十上下,国字脸上有着商人的精明,也有江湖的义气。
柳彻恭敬道:“爹。”
“恩,起来吧。”柳忠是柳彻的父亲,原为江湖人,后来娶妻安定下来后就做起了生意,直做到了今天江南首富这个位置。
柳忠走进来看到了桌上柳彻刚刚写的纸,盯了半响,问道:“这是你画的?”
柳彻抖了抖,我亦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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