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也不推辞,道:“那老太太也早些歇息,就是睡不着。床上睡着也暖和。”
老太太点头,挥手让她回自个儿房里。
郑元驹自用了饭就脸色黑沉沉的,见了老太太也不过略略笑了些,大家兴致高,没发觉罢了,如意却是极熟悉他的,只当他**型抽风症发作了,自顾自的吩咐玉环收拾床铺,汤婆子多要几个。
“有我陪着睡,要什么汤婆子。被窝弄得滚烫!”郑元驹不耐烦的打发走了玉环,那露骨的话让玉环羞得脸颊绯红。
“你怎么了,大爷?”如意见实在躲不过。
“你不好生陪着义母。一个人去哪儿了!”郑元驹口气也不好。
“我去见任二旺家的了。”如意一五一十道。
“你见过太子?”郑元驹突然问道,如意诧异。
“我们成亲的时候……”
“不是那次!”郑元驹立马否了。
如意想到郑氏安排的在薛国公府的那次,连一个正面交谈都没有,郑元驹见如意踌躇,会错了意:“你是不是也后悔,没勾搭上太子,跟着我来了荥阳,没完没了的破事?”
“凤雏,你怎么了?”如意抚上他的脸。被他重重一拍打开了,手背一痛。
“郑元驹。你抽哪门子风呢!”如意也怒了,心头想着事儿呢。任二旺家的一番话让如意心里一直刮着飓风,因为西府老太太的嫌疑陡升,但是罗氏还是最可能的那个,如意纠结着该不该告诉郑元驹。
“我抽风?我是抽风了……”郑元驹长臂一伸就把她搂进怀里,对着脸就啃下去,手下用劲,三两下就撕开了背子。
这满怀戾气的亲近让如意反感得很,用尽力气推开他,他只是箍得她死紧,冰冷的手解开亵裤,就伸了进去。
“痛……郑元驹,你放开!”如意是真的怒了,她越是推拒,郑元驹就越是恼怒,手下越发没了轻重。
“啊……”男人得逞,女人痛呼。
一时之间玉环在门外听得揪心,如意的声音颤抖着,如意从来不是一个隐忍不住的,可是这会儿从最开始没压抑住高亢的痛呼转变为恳求:“你放开……求求你……你放开……”
她咬紧牙要进去,金盏一把拉住她:“你找死呢。”
“可是奶奶……”
“大爷疼奶奶呢!没事的……”金盏劝慰,屋里声音也渐渐没了,玉环松了一口气,但愿是多心了。
郑元驹没歇在屋子里,而是去了临江苑贺兰那里。当夜贺兰要了一次水。
如意以为会失眠,睁眼到天明,可是等身体的痛楚散去,困意就袭上来,眼睛一闭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心里闷闷的,玉环服侍她的时候见她身上的青紫就忍不住手一紧,却恰恰碰到她肩膀的咬痕。
如意看着镜子里小脸绷得紧紧的女人,恶狠狠道:“疯子,郑家的男人都是疯子……”
郑元骅是,郑元驹也是……有事没事就发疯。
玉环心疼得很:“奶奶,要不去问问世子爷……?”
赵如谨是见天儿的和郑元驹一处的。
如意摇摇头,闭着眼:“别去问,什么都别说。他昨儿歇在哪儿了?”
“歇在……”
“临江苑?”如意问。
玉环没吱声。
如意把梳子丢出去,恰好捧在镜子上,砸得哐当一声,琉璃梳子摔做两爿。
“恶心。”如意让玉环备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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