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磕了一个头:“都是小妇人多嘴。来求太太,能不能让小妇人家里头把婆婆接回来,太太问了怎么回事,就愣住了,一下子撞在了柱子上,说……说:‘安丫头,你害我啊!’……”
三福家的,做丫头的时候,罗氏叫她“安儿”。
而“安丫头,你害我呀!”几个字,让郑善佑惊疑不定,这样看来,三福家的做的事情和罗氏是没有关系的了?
这时候罗氏“悠悠转醒”,看见郑善佑,挣扎着起来:“侯爷……你怎么来了?妾身有罪……”
大夫忙让四喜家的把她扶住:“罗夫人再不能乐极、悲极的了……如今撞了头,更是要小心将养,我开些活血化瘀的,一日三餐的吃了也就是了。”
“大夫……我这也的罪人,哪里还用得着吃药……就让我死了吧……”
“夫人!”郑善佑坐在床边扶着她:“一个下贱骨头罢了,她做下的罪孽,和你有什么相干!”
罗氏摇着头:“侯爷,相干不相干的……如今都这样了……都是我的错……”
……
那厢罗氏在郑善佑怀里哭,这厢如意在郑元驹怀里吓得站起身来。(未完待续)
ps:把金盏写的坏坏哒!有没有好看点?
偶爱玉环!偶不想她死的!
5 如此真相
如意回到临江苑,神不守舍的,花间娘忙迎上来:“奶奶,有玉环姑娘的下落了!”
如意打起精神:“找着了?”满是希冀。
花间娘为难:“梦儿说,她瞧见玉环从自个儿屋子里出来,走出去临江苑去了。”
“怎么不拦着呢!”如意说完就知道自己是为难梦儿了:姨娘的丫头哪里敢拦着奶奶的大丫头?”
如意用力抹了一把额头,总觉得额头上热乎乎的,花间娘见她神色没对,忙扶着她坐下了,叫来了知画:“妹子你瞧瞧,奶奶有些不对劲呢。”
知画摸了如意的额头,忙又换了一只手:“呀,奶奶这是发烧了!快去叫徐先生来!”
郑元驹听到消息也顾不得在书房和散道人说的正事儿,匆匆进来了。
徐镜屏刚把了脉,正在开方子,见了郑元驹就道:“奶奶心气不顺畅,这会儿发散出来也好。”
写好了方子都是黄莲、柴胡、羚羊角这些常见的温和的药,郑元驹松了一口气。
“如今玉环姑娘不见了,柴嫂子和金盏就要安排好,奶奶这里离不得人的。”徐镜屏照例是要去守着老太太的。况且总不能为着如意把郑元驹撵到别处去睡。
“没事,今晚我守着就是了。”郑元驹道。
金盏忙拦着:“这怎么能成!世子爷是有公事的人,这伺候奶奶本来就是咱们的本分。”
知画也拦着,倒不是顾惜郑元驹,而是如意有个毛病,发烧了爱说胡话,什么爸爸妈妈的乱喊一通,怕郑元驹听了多心去。
郑元驹坚持己见。不肯妥协,两个丫头没有法子,只得由着他细细问了徐镜屏该注意的事情。徐镜屏是乐意看到如意夫妇感情和睦的,把注意的事儿。该准备的东西都一一说了,见郑元驹和丫头们都面色整肃,如临大敌,她只得把安慰的话又说了一遍:“没大碍的,奶奶这烧发得正是时候。”
“这就好,老太太也放心了。”原来是秦氏奉老太太的命来瞧如意了。
知画忙迎了她坐了,她拉着知画的手:“如今奶奶身子不爽利,玉环也没了踪影。对临江苑你多看顾……”
秦氏也是一片慈心,知画忙应下:“我让马管事夫妇派人仔细把守了几道门,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而且还推迟了进丫头的时间,我琢磨着新的丫头小厮来了,先在郊外庄子上住着。”
秦氏直点头,含蓄道:“如今不是进丫头的时候。”
玉环不明不白的不见了,谁知道这里头有什么阴私歹毒?
金盏在旁插不上话来,只得拿了帕子给如意擦拭。如意睡得极不安稳,一会儿是玉环对她说:“奶奶,救我!”
一会儿是郑元驹严肃的面孔。和她对视着:“宁顺,要忍着……府里的鬼,总要揪出来!”
一会儿又是薛氏刻薄的脸:“哼。以为攀上高枝儿了,不过是也是换个地儿挣命罢了!”
一会儿赵如妙的狰狞,看着她在水里浮沉,犹如刚来这陌生的大燕……眼里全是水雾。
“我要回去……我要……”如意转这头,徐镜屏忙拖开金盏:“姑娘的帕子该拧干才是,你看这水都进了奶奶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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