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姐姐!”疾风率先看到等在忍校门口的流苏,一路小跑着过来,惊喜地指着额前的护额,“我终于成为一名合格的下忍了!”
看着男孩笑弯了的眉眼,流苏的眼前出现的却是希诗老师柔和的面容,这回已不像之前那般伤感与痛苦,现在的她真的懂得护额上‘木之叶’标志所代表的含义。
希诗老师并没有死,永远活在她的心里,已为她指明人生道路,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继承老师们的意志,守护村子里的这份好难能可贵和平和一届又一届毕业的下忍。
流苏弯弯嘴角,扯起一抹淡然的浅笑。“恭喜你,疾风。”
止水碍于村子与宇智波关系敏感的问题,无法同他们一起参加晚上的聚会,只好留在门口继续等即将放学的小鼬,流苏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烤肉店走去,庆祝他们正式毕业。
聚会很快在嬉闹中结束,流苏想要送他们回家的提议被拒绝,三名准下忍早已商量好晚上还要进行训练以准备明日的下忍考核,顺路把她送回了暗部公寓楼。
“嘛,那就加油吧!木叶的小英雄们!”流苏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站在黯淡的路灯下目送三个小家伙轻快灵敏的背影,一时间感慨万分。
时间过得真快,曾经还喜欢扑进她怀里的金发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医忍,曾经总是用依赖眼神看着她的黑发小男孩也即将走上守护村子的忍者之路,而她如今也成为直属火影的暗部忍者,虽行走在黑暗中执行得都是高危险系数任务,但想到因为他们的努力孩子们即将成长在没有硝烟、没有战争的世界里,所做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待回到公寓时,流苏真的很累了,只是扑面而来的扬尘气息逼迫她拖着疲惫的身体稍稍打扫了一番,才把自己扔进洗手间好好地洗了个澡后,换上舒服的灰色睡衣,原本只想眯一会儿眼睛的,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再次梦到了身着灰绿色和服、实力能够甩出她几条街的武士。
“小姑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手中的白牙短刀从哪里来的?”
“与忍者相比白牙更像是武士,恪守着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从不做多余的事情,没想到终究还是选择了死亡,只是继承短刀竟然是个外姓人,真是讽刺。”
“你知道白牙短刀有两把,另一把在哪里?”
“这不可能,白牙短刀是匠之国著名铸刀师所锻造,坚不可摧、削铁如泥,又怎么可能被苦无砍断?”
她总觉得那名武士是想向她传达些什么,感觉怪怪的,但是细想起来又说不出哪里怪,好像自来也大人也曾经问过她另一把短刀在哪里……
就在这时,流苏好像听到来自卧室玻璃的敲击声,可是她的公寓在三楼窗户怎么可能传来声音,她以为自己是做梦,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敲击声越来越大,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声音的确是现实存在的。
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戴着刻有木之叶标志护额、卡卡西的招牌忍犬帕克,正挥着两只前蹄怕打窗户。
“帕克?”流苏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把大腿,确定不是做梦后才拉开窗户,忍犬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声音因为着急而抖得厉害。
“流、流苏桑,卡、卡卡西他……”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疾风和夕颜乱入,所以没写到妹子和卡殿的互动 … … ,下章一定会写到!!
这个身着灰绿色的武士在后文一定会再次出现,基友和鱼桑说,卡殿的爱情在本文中好苦逼,一开始妹子只是单纯地崇拜他,各种情书乱飞,让卡殿误会妹子喜欢他,各种发好人卡,所以在卡殿的潜意识里妹子是喜欢他的 … …,所以傲娇期的卡殿一直忽冷忽热,有时会说很过分的话,妹子也不会不理他,原因是妹子神经粗不觉得什么,但卡殿认为这是‘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注定苦逼。
现在的卡殿经过看着鸣人出生内心的纠结与黑暗也消失了一些,但处于过分模仿带土的时期,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原著中卡殿蹲了18年的慰灵碑,… …。对妹子的感觉仍然是潜意识里认为妹子喜欢他的吧……大概?下章进一步发展剧情。
☆、坑深九十二米 同床共枕
流苏尴尬地站在303号公寓门口,先是试着敲了敲门,在规律地敲了三下后,脑袋直接被趴在肩膀上的帕克用力拍了一下,接着耳边传来抓狂的声音。“卡卡西都休克了!你敲门管用嘛!”
“嗨以、嗨以……”流苏这才反应过来,只能摸着头笑,连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根千本插进锁孔内,待感觉到有阻力的时候交叉一掰,门扉吱呀一声被‘撬’开。
大概有一种不请自入的做贼心虚感,流苏觉得呼吸有些紧,四处张望了一瞬确定没人看到时,才迅速地迈进房门,映入眼帘的情形令她愣在原地,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卡卡西的公寓十分简单干净,简单干净到不像是有人居住过的地方,光洁的地面映着窗外银色的月光,晃得人眼花,厅内的茶几纤尘不染,桌椅摆放十分整齐,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天花板、墙壁包括卧室的大门都干净到没有一丝灰尘。
卧室内更是装饰简单,整齐陈列着配发的床、书桌与衣柜,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深色相框,照片上十六班四人不太和谐的面容印于上,地板上干净得连根头发都没有,窗帘、床铺也是纯白如洗,这让穿着灰色家居服、头发乱糟糟、拖鞋已经从黑色穿成灰色、还未完全睡醒的流苏顿觉窘迫。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流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看到的是陷入昏迷中的银发男孩紧闭着双眼,细长的眉头轻蹙好像睡得很不舒服,嘴里嘟囔着什么她听不清,布满伤痕的手臂搭在青灰色印着手里剑的被褥上,血迹斑斑很明显没有上过药,没有戴面罩的清秀面容在纯白色的被单衬托下更显憔悴虚弱,脸颊泛着不健康的粉。
流苏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撞进奇怪的画面,这样病弱的卡卡西给人一种‘睡美人’的感觉,她很快甩掉这种想法,试着喊了几声。“卡卡西?卡卡西?”
很明显卡卡西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房间内的声音很大也没有吵醒他,像是累急了或者说伤得太重,流苏在帕克十分无语的眼神下先是探了探鼻息,而后才轻轻地掀开被子,看到的场景更是令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他没有找医忍治疗吗?”
帕克已跳上床咬着被子向下拉,被褥的反面被自伤口处渗出的鲜血染红,腰间和大腿的绷带微微松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它摊了摊爪子,白多黑少的眼眸溢出一种叫做无奈与心疼的情绪。“你也知道的,因为琳……卡卡西他不太想看到医疗忍者。”
因为琳是医疗忍者,所以每回看到医疗忍者时,总是会忍不住记起关于她的回忆吗?不单单是因为和带土的约定,也有保护不了同伴的自责吧。
流苏想起那个笑容甜美、长相出众的酒红色女孩来。琳喜欢卡卡西,很喜欢卡卡西,喜欢到选择死在心爱人的手上。那么,卡卡西呢?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琳啊。
她又想起那个晚上独眼面具男人对她使用的幻术,她真的从来不知道墨谦哥哥喜欢她,喜欢到哪怕为保护她而死也无所谓。那么,自己呢?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他啊。
到底喜欢谁,她真的不知道,只是谁都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何况是朝不保夕的忍者,死了的人只能是过去,活着的人仍旧要往前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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