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九道:“不能说没有,但这并非主因,在下初见赵姑娘到现在,不过量人多月的时间,但仔细想起来,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深沉莫测……”
王守义接道:“对!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这么一说,果是大有可疑,这究竟为了什么?”
张岚道:“她太聪明了……”
常九道:“不但聪明,而且有了某一种特别的成就,吸引了她全部的心神……”
王守义道:“你是说……”
常九道:“我说不出什么成就,只是就她的言行、举止上观察,她已胸藏锦绣,手握智珠,才敢以一个娇弱少女,投身入江湖凶险之中。”
“老常,你说,对赵姑娘的了解,肖寒月是不是比我们清楚一些?”
常九微微一笑,道:“应该是吧!咱们平常都自负是见多识广的人,其实,咱们只不过多一结肤浅的江湖阅历罢了,真的要探骗取珠,穷理明道,咱们比人家赵姑娘、肖公子差得远了。”
张岚脸上一热,道:“说得也是,赵姑娘如云里之烟,雾中之花,看不真切。但和肖寒月相处这段时间中,却叫人由衷地生出敬服,胸藏韬略,却又能自持分寸,坦坦荡荡,唉!
他真要离去,还真叫人离情依依,难以割舍呢!”
几人谈话之间,谭三姑和韩伯虎双双归来。
第十一回船头激战
韩怕虎汗透重衣,谭三站也是鬓角间冒着热气,显然,两人追了不少的路,赶得很累。
王守义亲自倒了两杯茶,道:
“两位,喝杯茶,歇一会。”
谭三姑道:
“肖公子呢?”
常九道:
“回房休息去了。”
谭三姑道:
“那还好。”
坐下喝完一杯茶,接道:
“我要和肖公子好好的谈谈。”
常九道:
“好!我去叫他。”
“不敢有劳常兄,谭前辈辛苦了!”
肖寒月缓步行入花厅。原来,他回到卧室,只是沐浴更衣。
谭三始接道:
“我追上了赵姑娘……”
肖寒月接道:
“在哪里?”
谭三姑道:
“她坐了一辆马车,出城直奔钟山而去。”
张岚道:
“谭前辈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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