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罗家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对不起红杏的,只是自己的家人让她受委屈了,还有爹刚才要求的事,太过分了。
想到此,罗家远的眸色微微一沉。
红杏瞟了他一眼,心底叹息了一声,她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他是在为罗厚道做过的事向她道歉,可是这事错不在他,他不该为家人做的事承担责任的。
话说罗厚道确也不知道那两人对她做过什么,这她不怪他,但他那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特意巴结着那两个人,就这点让她生气。
还有那只鸡,若只是罗家这些兄弟姐妹吃了,她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只是会为罗家远感到不值。
但罗厚道说那两人将是改变他们罗家命运的人,那两人到底是为何事而来,红杏不得而知。
看着罗家远迟疑的目光,红杏知道他回答不上来,轻轻叹息了一声,缓缓坐在床沿上,“家远,你是你,你家人是你家人,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事,你都不必感到自责,更不必为了他们向我道歉。”
她不希望罗家远把他们的事全部当做自己的事来处理,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所说的话负责。
只是这样一个毫无温情的家,难道罗家远就真的感觉不到他们对他的淡漠吗,还是他一直在默默忍受,或者是他在故意忽略这些。
她真的很想说分家吧,但她一个刚刚进门的新妇,若是现在就提出分家的事,不但罗家人会说是她挑拨的,就是左邻右舍,十里八乡她也落不个好名声。
只怕罗家远也不会同意,毕竟在这古代,分家是一件极大的事情,若是真到了分家的地步,那就意味着这个家要散掉了。
红杏一时也觉得为难,但跟这样一群极品生活在一起,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
罗家远一瞬不瞬地看着红杏,看着她那滴溜溜转动的眸子,抬手一把揽她进怀,“杏儿……”
他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就像是低喃,又像是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红杏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罗家远却越发的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一双大手来回的在她腰际摩擦着。
下颚也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
红杏一愣,本来挣扎着的她,脊背瞬间一僵,他手心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要把她烫伤。
“家远……”
她温柔地唤了他一声,本能的想要他住手,她担心他腿上的伤,可她的低唤每每都成为最成功的邀请,蛊惑着罗家远。
罗家远低沉的嗯了一声,朱唇就迫不及待地覆上了她的唇瓣,如水一样柔软的唇瓣就像蜜汁一样让人迷恋她甜蜜的味道。
一阵贪婪的吮吸之后,他抬起眼,双眸似火一样地盯着她,眼底浸满了失落与欲念,四目相对间,相撞出的是心心念念的疼惜。
红杏抬起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不着痕迹的滑过疤痕处。
她不知道他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但看着那疤痕,她的心也会跟着一紧,想必当时很痛吧,那要伤得多深才能留下这样一道疤,看那齐整的伤口,就知道是刀伤,不像是猎物抓出来的,以他的性格应该不是与人结仇造成的,那会是什么人造成的呢?
这男人身上一定有故事,可是她不好问,也不想挑起他的伤心过往,毕竟摊上这样一家子人,一已经让他心里不好受了,所以她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
细腻的抚摸从脸上传了下来,罗家远大手一抬,立刻捉住了在他脸上移动的柔夷,放在唇边,吻住,一双似火一般的眸子却紧紧盯着倚靠在他怀中的人儿。
就是这样看着,都让他心猿意马,“杏儿,你想什么呢?”
红杏微微一笑,“没想什么。”
只是这淡淡的笑容,看在罗家远眼里却是无限风情。
大手忍不住的从她衣襟处伸了进去,倏地覆上了那昂然的高耸,指尖轻轻挑逗着镶在耸立上的那颗娇艳欲滴的樱桃,直惊得怀里的女人一阵颤栗。
“唔……”
女子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下一刻抬起手想要推开罗家远,可抬起的手却无力的瘫在他的胸前,在他的前胸一阵圈圈点点,有一下没一下的,却惊得罗家远全身温度急剧上升。
他赶忙腾出一只手,一把捉住了她那圈圈点点的手,双眸遂地看了她一眼,看着她那有些酣红的脸颊,他无意识的舔了下唇瓣,唇瞬间一点一点逼近她的脸颊,吻上了那抹酣红,沿着脸颊,鼻翼,覆上了她的唇瓣,轻轻一触碰,便激起浪花点点。
看着她那颤栗着的唇瓣,如张翼的蝴蝶,美得透彻,忙不迭地挑开她的唇瓣,探取更多的甜蜜,长舌犹如一把利剑,长驱直入,辗转揉捻间,唇舌所到之处,惊起无数惊涛骇浪。
朱唇忍不住地吻上了她的耳际,轻轻地擦过耳垂,那柔润的触感也惊得她呻吟阵阵,娇喘不断。
“家……家……远,你的腿不行的……”
红杏担忧的从唇瓣挤出一句话,她再不说的话,就真的没机会阻止他,她知道他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的某处早已是昂然挺立,犹如巍巍山峰,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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