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甜甜地回道:“是啊,姐姐。”她突然神秘一笑,贴近了我的耳畔娇笑道:“姐姐你放心吧,爷他从来没有碰过云澈。”
我一愣,疑惑道:“妹妹你……”
只见云澈一脸真诚地道:“能为爷添衣倒茶,就已经是云澈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姐姐如今又待云澈这样好,云澈心里很满足。爷说,我是云溪姐姐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他会把我当妹妹对待。”
我微微错愕,心中不由得感动。十四他待我的心意……终究是不同的。
“那天是爷的生辰,入夜的时候爷喝醉了,就一直念叨着姐姐的名字……不瞒姐姐,爷那晚还第一次握了云澈的手,要我原谅他的冷漠,说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对姐姐的心意从不曾改变。心是满的,又怎能容得下他人呢?如今看到姐姐和爷重归于好,澈儿心里真的很开心。”她唇畔勾起一抹倾城嫣然,眸光点点,坦承而言。
想到她便因为我们就此耽误了终身,我不由得歉然道:“谢谢你,云澈。”
云澈摇了摇头,神色中甚至没有一丝落寞,面色恬然。我微微别过头错过她如水的目光,只见德福小跑过来打千儿道:“启禀嫡福晋、庶福晋,爷回来了。”
云澈闻言便环着我的胳膊,两人一起到府门口迎接十四。十四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蹙紧了剑眉,似乎有些不自在,声音里也有着久违的孩子气:“云澈,你……怎么又在这等我?快回去!”
云澈轻巧一笑,对我吐吐舌头后便转身离去。十四轻轻环住我,小心地道:“你……没事吧?我……我当时也是没办法。”
我心下感动,什么都不说,只是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无力地摇摇头,满心都是幸福感。
*
不知是老九和老十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是他们没能联系上八阿哥始终不肯罢休,十四依旧是在浪尖儿上挺着,前来十四阿哥府巴结胤祯的人仍是络绎不绝。还有更荒诞的,竟有人给我送上了只有皇后才能戴的东珠耳环。我虽素爱珍品,但只要一想起日后十四被囚禁皇陵的命运便是如何都高兴不起来了。
三年
晚风习习,送来阵阵馥郁的芳香。温暖的余晖轻柔地铺在十四身上,在他俊朗的脸上投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使他多了一分王者的霸气,更显英挺。弘暄前些日子买来的白色纸风车挂满了整个院子,此时正闲适而愉悦地旋转着,歌唱着。
这日难得他得闲,我们便在院子里半躺着,看几个孩子笑闹。十四宠溺地环着我,突然凑到我耳边促狭地笑道:“依儿,你不是喜欢女儿吗,现在我们有了明儿和暄儿,也是时候添一个小女儿了。”
我一瞪他,有些埋怨地说:“我严重怀疑你的种有问题!我们这又在一起快三年了,我也……”
他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也佯装不悦道:“我都为你忍了两年了,有什么问题也不能怪我吧。”我看着他委屈的样子,不由地轻笑着拍了拍他光亮的脑袋。他像个孩子似的不满地嘟囔道:“说不定是你不能……”我神情一滞,他连忙住了口,我们二人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难道是……”我的胸口突然很闷,难道……难道是我回京后又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给毒害了?
十四马上派人去请了大夫来。结果是,我此生确实已经不能生育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能生就不生了呗,反正我已经有弘明和弘暄了。只是我素来喜欢女孩,此生不能拥有,也就只能当作这是一个不美丽的遗憾了吧。
十四却黑了脸。他一定是认为我在强颜欢笑,要知道不能生育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打击可是很大的。不过对于深受“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娃儿好”教育多年的我倒没什么。只要十四是爱我的,又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再说我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真实年龄更是想都不敢想,要是生育也算是一个大龄产妇了吧,还有很大的危险系数。现在好咯,都不用避……
忘记了是多久前,十四笑意盈盈地问:“依儿,你说咱们的女儿叫什么好?”而那时的我一脸甜蜜地回答道:“清秋。这个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清秋……”
如今看来,那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并且遥不可及,再也无法触碰。
*
天空被残阳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蕴宓湖的清清流水上,分外妖娆动人。
十四单手把玩着白玉雕花酒杯,另一只手靠在绛色漆木小几上支着头看向蕴宓湖上的波光粼粼,微微鼓着腮帮看着我,可怜巴巴地问道:“依儿,你记不记得十年前,有一次我们出府游玩,你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你说十年后再告诉我?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已经到十年整了吧?”
我想了想,是十年前的那次约会吧。我脑中灵光一闪,当时我说的是……我冲他眨眨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耍赖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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