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说的是,只是我……”要不要说出真实身份?说出来会不会死得更惨?
“雪儿,别胡闹,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过来!”陈老爷低声责备道,看他慈眉善目的,说起话还是挺有威严,陈艺雪只得乖乖走到他身后。
“公子这般拒绝,莫不是有了心上人?”陈老爷看沈然不情不愿的样子,口气也变得有些不好。
“心上人?没有没有。”沈然连忙摆摆手否认,若说她有心上人,又上擂台,不是存心找麻烦吗?
“那公子是在顾虑什么?是否担心家中父母不同意,如果方便的话,老朽可以派人去通知亲家前来参加婚礼。”婚姻大事向来遵循父母之命,请对方父母来也是出于尊重,看沈然的服饰,他很容易把她归划成富家子弟那一类,想他陈家家底也颇为丰厚,不会辱没了她的。
请秦子谦和徐婉容,哼,沈然在心里冷笑,她无父无母,唯一的娘亲叫做沈瑶。
“不,不是这个问题。”天啊,她怎么会碰上这种鸟事?沈然狠狠地瞪了上官煜霆一眼,可上官煜霆却像没看见一般,径自品着茶,好像那茶真有多香一样。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陈艺雪也急了,又从陈老爷身后冒出来。
沈然一时无语,难得出现窘迫之象。就算她答应,到洞房之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上官煜霆见沈然十分无措的样子,毫不顾忌地低笑起来:“我说然弟,人家陈姑娘对你如此青睐,这是你几生修来的福气,还不快快答应。”
该死的上官煜霆,沈然平生第一次有揍人的冲动,直想把他那张好看的脸毁灭。上官煜霆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应该不会只是纯粹想戏弄她这么无聊吧?
“总之,总之我不能娶陈姑娘。”沈然断然道,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陈艺雪一跺脚,羞愤地跑出去。
“沈公子,你既然无意娶我女儿,为何又要上擂台,你把我女儿当成什么了?”陈老爷重重往桌上拍去,桌子立时被劈成两半,看得出陈老爷也是练家子。
沈然一惊,往后退了一步,那一掌要是打在她身上,她不死也得半残。
上官煜霆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回到椅子上,顺手抄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下去,半晌才笑道:“陈老爷,我义弟生性散漫,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今日误上擂台也纯粹是误会而已,陈老爷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这还像是人说的话,沈然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公子是自愿上擂台,不是被老朽逼着的,现在却说老朽强人所难,未免是欺人太甚,若二位执意如此,休怪老朽不客气了。”陈老爷怒目相对,周围火药味甚浓,嘶嘶的火苗在飞舞。
“不知陈老爷想怎么个不客气法?”上官煜霆重重地把茶盏放下,倏地站起来,身形却不自主地晃了下,一阵眩晕冲上脑门。
“大哥……”沈然也看出他的异样,跑过来扶住他。
“你……杯中有毒……”上官煜霆愤怒地指着陈老爷,眼皮却再也无法撑起,整个头沉重地压在沈然肩上。
看着昏迷不醒的上官煜霆,沈然也觉察到事情不对劲,一手扶着上官煜霆,一只手去拿他刚喝过的茶,在鼻尖闻了下,惊道:“软骨散?”果然是有阴谋的。
“你这小子懂得倒不少,连无色无味的软骨散都闻得出?可惜,太晚了。”陈老爷甩袖一挥,空中散出些许白色粉末。
沈然与上官煜霆双双倒落在地。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被困石室
昏暗的地下室泛着薄弱的光线,一派幽静,却不谐调地站着十几个人,破坏了这片宁静,一群人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儿。
“他们如何了?”低沉暗哑,稍显苍老的声音在寂静阴暗的地底室响起,虽然他极力压低声音,但还是能让在场人听得清晰。
“护法请放心,这软骨散是唐门镇门法宝之一,任他武功再高强,只要喝下了这软骨散,也只会全力乏力,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就是寻常村妇也能将他打倒。”另一个男声得意地扬声道,一点不怕吓醒地上的两个人。
“那就好。”老者满意地点点头。
“护法如何处置他们?”年轻的男声又问。
“先把那个穿黑衣杀了。”老者厉声道,原本慈祥的面容在此时显得异样狰狞,看起来有些浑浊的眼眸中闪过杀气。
他口中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煜霆。
“是。”年轻男人从靴下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步步朝上官煜霆迈去,银白色的刀子闪着令人惧色的冷光。就在那把刀即将插入上官煜霆胸口时,上官煜霆眼睛蓦然睁开,带着自信狂傲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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