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三郎笑了笑,想着刚才在家里装进去的小石子,心里就稍微的痛快了一点。
如花看三郎不说也不追问,但是仍旧是下了决心一般的道,“哼!管他是不是拿了钱,反正这次是铁定不会轻饶他的。”
三郎自是也有这样的想法。
而在一旁里正这会儿也开口了,“你们就放心吧!我这就跟村民通知,只要以后这甄建仁和冯扬再敢回芍药村,我们就像对待过街老鼠一般。决不轻饶他们。
晚上,如花把下午从钱氏那里取来的草药用刀压碎,打了一盆水。
“待会儿我的动作会轻一点的,所以你先忍忍吧!”如花看着那绑在三郎手臂上的布已经被血浸透。心里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难受的要命。
“没事的,你就尽管拆吧!这点痛我还是能够忍受的。”三郎露着白白的牙齿笑着。
“娘亲,如果爹爹疼我会帮他吹吹的,吹一吹了就不会疼了。”今晚上吃了晚饭,小宝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睡觉,因为他说了,是因为他爹爹才这样的,所以他要帮爹爹减轻一点疼痛。
如花开始为三郎换药。先是把下午绑在上面的布解开,然后一层层的取,如花的动作十分轻柔,所以开始三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可是到了最后的时候,由于血液凝固的原因,布已经粘在了三郎的伤口上。
如花害怕把三郎弄疼,不光是精神集中了几倍,就连动作比开始时不知道又轻柔了多少倍。
三郎看着如花,发现她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汗水,她伸手帮她轻轻地擦了一下。她是有多么的担心才会这样紧张呢?
如花抬眼对三郎笑了一下,又低头开始弄布了。不管如花是多么的小心,终究那布已经黏上了伤口,所以三郎还是感觉到一股股钻心的疼,可是当他看见如花小心翼翼的样子和小宝那轻轻吹着气的小嘴,他倒是极力的忍着。
终于,那手上的布已经拆了下来。
如花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着”,不疼吧!“
“不疼。”
“现在不疼,可是待会儿就有点疼了哦!”如花把水端了过来,拧干了水盆里的帕子道:“由于要给你的伤口消消毒,所以这水里我是放了一些盐的,待会儿要是疼就忍忍吧!”
“嗯,知道。”
如花又开始小心翼翼的为三郎清洗伤口了。同样的,三郎咬紧牙关承受着。
他想,就算是疼,也不能让这母子知道……一个人疼,总比一家人疼好受一些吧!
伤口清洗完,如花问”,是不是很疼?”
“不疼呢!”
嘴壳子硬,不疼你额头留那么汗水,这可是大冷天呢!
虽说知道如此,她倒也没有和三郎争论着什么,只是取来了草药敷上,然后用白纱布轻轻地缠绕着。等伤口包扎完,她才松了一口气,幸亏这是大冷天,不然这么包扎着可不好受。
“小宝,这会儿可以回屋睡觉了吧?”如花看着同样紧张兮兮的小宝笑着道。
“嗯!“
如花本打算送小宝回屋的,可是小宝说了,要她照顾爹爹,就不用她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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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因为三郎受伤的缘故,如花这几日可是把家里重要的活儿都揽到了身上。比如说给鸡喂食,或者是打扫兔棚子什么的……反正如花什么都是抢着干,坚决不让三郎沾手。
三郎对于这个倒是好笑了,也说了好多次他没有那么娇气。但是如花就是不听,如花说了现在他是家里的保护对象,不能做这些,要是实在想做,就等病好了来。
病好了来?三郎的这个手怕是要有个一两月才能见好转啊!
且说自打是那日冯扬伤了三郎逃跑过后,如花每逢有人从镇上回来的人就问,问有没有看见冯扬,她这次可是真的生气了的,这冯扬平白无故就伤了三郎,要是让她知道三郎的下落,她不让她知道厉害,她的名字就倒着写。
本来最开始是打算自己上镇去找的,可是一看三郎受了伤,她就是找着冯扬也没有本事把他怎么样,反倒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做不出这种傻事的她,唯有每天没事了打听打听,她就只等着三郎好了,要活活扒了这冯扬的皮。
这日,如花从外面打听回来,刚一进院子就看见三郎手里拿着一个木盆,她几大步就迈了上去,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把木盆的夺了过来,不高兴的说道:“不是都叫你休息了吗?怎么还做事啊!”
三郎看见如花紧张的样子笑了笑,“我这又没有用受伤的手拿,没事的,何况就一个木盆,怎么就会有事了。”
“哼!我管你的,到时候有了什么后遗症你可别怪我没把你照顾好。”如花瞪了三郎一眼,拿着木盆就进屋去了。
“这么一点伤口有什么后遗症?”三郎低语呢喃。他笑了笑,如花这也太紧张了。
抬脚往屋子里去,看见如花正在调鸡食,“刚才我听鸡叫得厉害,所以已经把喂了鸡食了。”
如花一听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一眼。
“对了,你不是去打听冯扬的事了吗?有他的踪迹了吗?”三郎走到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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