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姬不敢动,任他沉沉的压着,任他放肆的从左啃到右,再从右啃到左。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来来回回,往往复复。
央姬唇都被咬破了,整个人被风卷了又卷,被浪打了又打,偏偏只能忍着又忍。
他没有圈住她的腿,可是腿不敢踢。
他没有封住她的嘴,可是只能做哑巴。
他终于良心发现,手顿住了,舌头也停住了。
她想着,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就松一口,就松一口。
再不然定窒息而死。
孰料。
他连她的嘴都给封了。
他的怒气和怨气,身为男人的气概统统膨胀在这一吻里了!
一个念头倏然震响爆破。造自个的孽,这是要还的啊……
宁可得罪女子,不能得罪男人。
君子与小人一步之遥。无非是摸不到与摸到的关系。
央姬想,这世上最大的酷刑便是,想叫不能叫。
央姬想,永远不要指望用眼泪乞求男人良心发现。
因为男人看到你的眼泪,只会愈来愈没良心。
央姬恼的咬了他一口,他直接抽出身上的腰带把她嘴巴给封了起来。
半暗半明中,他用口型在对她说:“我是怕你发声吵醒里面的人。”
她敢让他瘫了三日。他就让她从嘴巴到身体,都给他瘫上一晚。
她为鱼肉,他为刀俎。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榻却纹丝不动。
仿若,他是飘在她上方。
她身上的香汗伴着轻颤的身子,淋漓又尽致。
直到融化在他的手下,她的腿控制不住的绞着被子。榻轻轻的颤着。
他好笑道:“想叫便叫出来好了。”
泉水滴石,切切凿凿。没有预想中惊起一池鹭鸶。
仿若他待的地方不是十皇子寝宫,而是他的寝宫。
宫容好心情的解了她嘴上的腰带。
她低喘不已。他悠悠的解释道:“十皇子睡下了,听不见的。无论多大的动静,他都是没知觉的。”
他的解释里有捉摸不清的情绪。眸光透过屏风,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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