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宫容暗自懊恼,他就不该看她可怜。
姬女多狡诡,果真不假!
央姬把他捆缚的行动不便,刚好趁机占足了便宜。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喂千岁用膳……”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伺候千岁漱口净面……”
“千岁既是不便,央儿为千岁摘冠梳发……”
……
这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睁眼说瞎话的占便宜!他又不是缺了手!
他面色阴沉,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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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忙完,已然一身是汗,去沐浴了下,外着浅鸦青素烟藕丝滚雪细纱寝衣,娉婷生姿进屋时,才刚酉时。
宫容侧身躺在木雕花大床上,一手闲适的支着下颚,青丝如墨逶迤铺洒。赤|裸的手臂如玉雕琢,骨节分明的长指比玉葱还要漂亮。
宫容阖目,呼吸清浅。瓷白胚滑釉清精雕细琢的美面自成矜贵。
央姬端了一盆热水蹲在床边,轻声唤他:“千岁,央儿服侍千岁浴足。”
宫容这才睁开狭长的明眸,坐了起身,青丝随之逶迤。
这香焚的太浓,央姬目光迷离。
央姬掐了下掌心,回神为宫容脱了足衣。宫容的双足纤长滑腻精致。她捧在掌心,仿若在捧着易碎的珍宝。
央姬将宫容双足置于适温的水中,缓缓的时而用力时而清浅的揉捏起来。
央姬的每一个步骤,都与先前宫容为她浴足时完全一致。
央姬聚神凝注。软软的小手捏的起劲。
当央姬的手指捏到拇指与食指之间的大敦穴,稍稍用力的进行指压,力道恰到好处。
宫容吞咽了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
宫容道:“央姑娘知道按摩这处穴位有何功效吗?”
央姬抬起朦胧迷离的眸子望着他,诚实道:“央儿不知,还请千岁解惑。”
央姬只记得宫容当时按摩这处时,下|体都仿若被骚弄了一般,浑身都飘飘然,恨不得把他给吞下去。央姬只道是自己孟浪,所以望向宫容的目光宛如稚子。
宫容从这个姿态望下去,央姬的脖颈到胸口都是酥红一片。
宫容忽然起了凡心,觉得有必要跟她好好探究一下大敦穴。
宫容道:“行了,水都凉了,我坐的也累了。擦擦就上来陪我歇着。”
央姬联想起他们之前的一夜缠绵,面上甚红,不知所措,却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宫容见她那副模样,强压着好笑道:“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是教你这穴位有何功效。我背上疼的紧,难不成要我坐着教你?”
央姬心下一松,失落垂首,还是乖乖的听命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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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容侧身躺着,手臂招了招,冷淡道:“央姑娘离着这么远,宫容怎么教你?”
央姬小距离的挪着,直到躺在距离他三指的位置,剪瞳困惑的望着他。
宫容直接发号施令:“央姑娘有所不知,这身上呢,有几处穴位按摩起来,与大敦穴有异曲同工之效,宫容给你示范下,你且举一反三。届时宫容再考你。”
央姬听他这般说,更是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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