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容被一团火烧的迷迷糊糊。难得清明一下,又开始犯糊涂。宫容好想启齿,求她帮忙解决掉小宫容。
加上她借词占足了便宜,就是添薪呀。那团火越烧越旺。
宫容控制不住的低吟阵阵。
央姬扳正他的身体,女上男下跨在他身上,疾风骤雨般,在他的胸膛落着雨点。
宫容第一句求饶:“央儿,帮帮我……”
第二句:“央儿,我是疯了,我要你……欺君之罪也罢了,央儿……”
第三句:“央儿,对不起……”
……
第七句:“……”
他的眸光又红又深邃,仿若馋的要把她吞下去。
央姬抬起脸,也不知道脸上的是泪水,还是从他胸膛蹭来的汗水。
央姬莞尔,得意道:“千岁,下片前三句便有了: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央姬很是自得:“有蛙声,有雷雨声,有怨声。妙哉。”
宫容潮红的脸怒色不明:“何来蛙声?”
央姬用唇封住他的嘴,辗转一会,“这里面不就是蛙在叫,蛙声一片,怨声载道,哈哈,哈哈!”
央姬沿着宫容精致的下颚向下吻去。
晌久。
央姬看着自己狂暴后的杰作,笑道:“黄花堆积,好个秋。央儿要以此为琴,高歌一曲。”
宫容欲哭无泪,他的胸膛上可没架着琴。只得妥协:“行了,宫容叹服了,这琴声也有了。”
“所以这第四句和第五句是:淡酒黄花,二十八般丝竹。”
央姬下一句话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下了一场雷雨,采莲女归不得,只得避雨歇着,这盼雨停,多恼人,采莲女自然要弹唱个够呀。”
央姬一路向下。手握住他的小宫容。
央姬眉眼都是晦涩,“第六句和第七句是:知她相思到晓,碎哝哝、谁在吹箫?”
宫容陡然一惊,仿若知道她要做什么,大声道:“央儿不可。宫容不要你这样做,央儿听话。”
央姬反问:“千岁,那我能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你欺君而死吗?”
晌久。一室旖旎。
最后的最后,“这下片最后两句是:——”
央姬婉转低吟:“且休罢,千竿翠皆是空心!”
央姬自言自语:“我真恨不得陪你欺君而死,可是你想活着。既然你想活着,那就这样吧。且休罢!笛也好,箫也罢,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本身就是空心的。千岁是竹子也罢,是莲藕也罢,央儿……央儿都要不起!”
宫容直挺挺的躺在榻上,“好个陆家小姐呀。”
宫容轻轻唱到:
风摇青玉,活水走石,凄凉一片笛声。
豆雨拍桨,小荷夹带笑声。
田田二十五孔,藕涟涟、不断厮磨。
河道远,向谁乱吹埙?和来秋声。
蛙声一片春意,渐雷雨急来,四起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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