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带来一丝清明,趁着还没糊涂,李怀瑾急忙抱出药瓶,往口里倒,怕茶水褚明锦动了手脚,也不敢喝,哽着脖子把药丸咽了下去。
体内奔流的血液渐渐止住,药力缓缓散去,后头的骚痒消退,李怀瑾一头热汗,无力地跌倒地上。
“褚明锦,你好样的。”李怀瑾咬牙半晌,想起一事,怔忡无神了。
自己说的玩笑话,格非是不是当真了,然后……他们两个?
李怀瑾坐在地上发呆,许久后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褚明锦,你敢作弄我,本王虽不能明知追究,让你伤心伤心,却是可以。”
李怀瑾拉开门,喊来跑堂小二,摸了一块碎银交到小二手上,吩咐道:“拿纸和笔来,我写一封信,帮我送到信王府。”
小二拿了信走了,李怀瑾把门关上,站了一会后,摸出帕子,脱了自已裤子,把手伸到两腿间的软虫子上,轻轻地捋动起来。
才刚吃过抑制欲望的药,那一条虫子沉睡着没有反应,李怀瑾有些丧气,眼角扫向那本小册子。
这小册子褚明锦从哪找到的?她跟格非……李怀瑾眼睛看着文字,脑子随着文字的描述不由自主地想起冯丞斐与褚明锦在一起的情景。
——冯丞斐伸出舌头,抵进褚明锦那处,在里面颤动卷裹,灵巧如钻进花芯的虫。
这么一联想,李怀瑾瞬间有了感觉,呼吸急促,虫子立了起来,胀得他几乎握不住薄薄的一本小册子。
——咱们先来点情趣,让这根黄瓜先进去探路。
李怀瑾眼前闪过冯丞斐把黄瓜插进褚明锦体内的画面,异样的快感来得强烈汹涌,那物事顶端流出晶莹的水滴。
——黄瓜进去了,隐蔽的私处水流滚滚而下。
冯丞斐握着黄瓜在湿穴里翻滚,又不时退出来碰撞褚明锦的阴唇。
想像让李怀瑾吃不消,低吼了一声,扔了册子,一手拿着帕子遮包着,五指开始动作。
脑子里冯丞斐换了花样,把擀面棒顶进去,在褚明锦里面不断刺激,褚明锦张着小嘴嘶叫着,恍惚间,李怀瑾觉得,他听到褚明锦喊的是怀瑾。
快感被想像刺激得无以复加,液体飞射,李怀瑾的身体颤动不停,冲云破日不可遏止的快意激出了一声悲嚎,嘶哑含混,不知是喊的谁的名字。
信王府的人接到信,一人飞奔去请冯丞斐到通天酒楼,一人急往通天酒楼赶,要在冯丞斐到来时,让褚明锦不知道。
褚明锦在灶房里炒菜呢,没在柜台后面,也没在大堂中,那人要点了菜,静等着,不久冯丞斐到来,直接上了二楼,那人没有离去,默算着时间,准备在一刻钟后,按李怀瑾的吩咐,想办法让褚明锦上二楼到他们的包厢去。
冯丞斐进包厢时,李怀瑾还沉浸在余韵中,脸泛红潮,俊脸汗津津的。
“喝醉了?”冯丞斐以为他喝酒上头了,有些担心地问道。空气中有一股异样的气味,冯丞斐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置信地看李怀瑾,他怎么闻到那种味道了。
“格非,我烦心,来,陪我摔一跤。”李怀瑾扑过去抱住冯丞斐,乘他不备把他扑倒地上,胡乱蹭动着,要把冯丞斐的衣袍弄脏弄乱。
“你怎么啦?真喝醉了?别胡蹭,等下衣服皱了怎么出去?”冯丞斐皱眉,伸手推李怀瑾,两人靠得近了,那让人起疑的味道更清晰了,这下,冯丞斐是闻出来了,那是男人那种事后的味道。
冯丞斐微一侧目间,瞥到屋角有一块皱巴巴的帕子,看那样子,是不是擦……
他怎么在这种地方就?冯丞斐犹疑不定,正在这时,房外传来说话声:“二掌柜请。”
脑子里还糊涂着,冯丞斐已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猛一发力,将李怀瑾从自己身上掀掉,飞快地将屋角那一块东西从窗户甩到外面去。
看着冯丞斐的动作,李怀瑾淡笑,物证毁掉了,可味道还在,他就不信,褚明锦误会以后,能不伤心一番。
褚明锦没有经验,可前一晚冯丞斐曾当着她的面发射过,虽不能肯定是男人那玩意流出来的味道,也觉得味儿不正常,再看冯丞斐竟然在场,衣袍有些乱,清丽的脸瞬间阴沉沉的。
李怀瑾要增加她的疑心,故作慌张,冯丞斐瞟了李怀瑾一眼,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却知此时要与李怀瑾反着来,不能慌。
“宝宝,你什么时候来的?吃过了吗?”冯丞斐迎上前,从容温柔,轻揽过褚明锦的肩膀,把她搂到桌边坐下,摩挲着她的手,也不管李怀瑾在场,低声诉起相思之苦:“宝宝,我昨晚上想你,整晚睡不着,你今天别回家了,到竹枝巷子这边来,好不好?”
褚明锦瞟了桌面一眼,那两根黄瓜和擀面棒什么异样都没有,饭菜动过,难过那药没有效力?这也有可能。可那小黄书是打开了放在桌面上的。
“你怎么来了?”褚明锦看向冯丞斐。
“君玉派人找我来的,本来还不想来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冯丞斐一眨不眨地看着褚明锦道。嘴角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眉间春意渲染,黑眸波光盈盈,泛满喜悦。
格非小傻瓜的神情,不像与李怀瑾那家伙厮混过,褚明锦心思一转,站了起来,忽地抓起桌上的黄瓜,狠狠砸到地上,捂着脸往门外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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