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玛办事效率一向快,自他知道你昨日那句‘等着我提亲’慷慨激昂的话后,便一刻不停风风火火地去找了尚书大人,尚书大人与他一拍即合,当即过了门定,只用了一个下午他二人就将亲事定下了,今天先是聘礼、再是合了我俩的生辰八字、还有各种彩礼统统都已送到了府上,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
花舞听后表情有点呆滞,为自己昨日的莽撞之举再次后悔不已,正急得心急火燎不只该如何是好,便听付雅道:“凑合着过吧。”
花舞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付雅之口。但见付雅面带戏谑,忽然意识到他怎么一点也不愁呢?怎么愁的只有她一个呢?
她起了疑心,二话不说就要转身回屋去问个清楚明白,便被付雅拦住。
付雅追问道:“你去哪?”
花舞愤愤道:“我去问阿玛,他怎么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卖了!”
付雅拽住她,道:“别去。”
“为什么不去?”
“我阿玛还在里面,你总得给他留点面子。等他走了你再问不迟。”
也对,花舞刚这么想,便觉原本拉她袖子的手不知不觉竟向下移动了几分摸到了她的手,牵住。
触手的温热吓了她一跳,她第一感觉便是马上抽出来,却反被他紧紧抓住,她见鬼似地看着他,虽未说话,但看着他的目光显然他是不正常的,他低低咳了咳,道:“迟早要拉的,先拉拉看看。”
这是什么鬼话!
花舞使劲挣扎,他终究不好意思拽得太紧便放了手。
明而亮的月光下,花舞看到他虽然笑着,但那目光明显有古怪。
花舞走到他面前,近距离看他,他个头偏高,花舞仰头与他目光相对,花舞将眼睛瞪到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终于将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而后花舞道:“我做一套动作,你猜猜是什么意思。”
花舞先作了一个抓住马鞍的动作,然后又作了一个上马的动作,再然后又作了一个骑马的动作,而后问他:“你说说,我刚才在干吗?”
付雅眨了眨眼,又尴尬地咳了咳,目视远方,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事,要我们成亲之后才能做的。”
花舞终于知道,付雅是什么人了。
她这次做得真的是骑马的动作啊!……
花舞惆怅地掩面好似再也不愿看到他,不由得大叹:“我怎么这么惨啊……竟然要嫁给你!……”
付雅闻言不乐意了,道:“嫁给我哪有很惨啊……”
花舞道:“不是很惨啊……”付雅表情稍有缓和,便听花舞带着哭腔道,“是非常惨啊……”
付雅突然放声大笑。
花舞始终斜睨着他。
付雅渐渐停止了笑声,眼见花舞斜睨着自己,本欲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因想笑而面部抽搐到变了形,终于断断续续说道:“我原本想要拒绝这门婚事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娶你!”
嗯??……!!
付雅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令花舞有些犯蒙。他刚决定要娶她,那方才都是怎么回事?她思前想后,突然恍然大悟!靠!他骗她,他又骗她!
或许是太生气了,或许是气蒙了,花舞瞪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听付雅说:“你生气的样子真是美。”
花舞一拳挥出直击他面门,厉声道:“我打人的样子更美!”
纳兰大人临走前看到付雅的一只眼睛青了,便问:“付雅,你眼睛怎么了?”
付雅正要回答,却被花舞抢了先:“他眼睛不小心撞到我拳头上了。”
二位大人起先一怔,而后相视一笑,眼中交流着说不尽道不清你知我知大家都知尽在不言中的复杂信息。
花舞想哭却哭不出来。
付雅一副都怪你但我原谅你十分深明大义的样子看着她。
尚书府大门口,纳兰父子与尚书父女告辞。
付雅满含深情地看着花舞,花舞满怀敌意地瞪着付雅。
你幽幽地看着我,我狠狠地瞪着你。
二人用目光杀过来杀过去,其余周遭一切都已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花舞狠狠瞪他,用目光警告付雅:不许再来!
付雅眼角微微一挑,好似回答:我偏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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