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跟阿福多亲近亲近,过些日子我要回王府,可能要耽搁些一段日子,阿福就暂时由你照顾了,哦,还有,我后院里西边的那件厢房你可以住,其余的房间不要放人进去。”
悲痛啊,郁闷啊,还有比这女人更可恶的了吗,她真把自己当成她的奴才,小弟,还是看院的了,
看院的?对了,她这里不是有几个伙计的吗,早知道自己就躲起来,不来凑热闹了,这个女人可真是小心眼,
“你这里很缺人吗,前边不是有很多…。”
“他们不合适,”
洛溪一边轻抚着手底下阿福柔顺的长毛,一边随意的回答道,
“看家护院还是由你与阿福负责,你们可以轮流,也可以一起,只要保证我这院内的一草一木毫发无损就行了。”
某人的眼皮跳啊跳,唇角抽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色铁青一片地怒吼道,
“什么,你要我跟一只破狗看家护院?我不要。”
洛溪蹙了蹙眉头,揉了揉自己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刚才应该先堵上的,
“这个是半年的解药,至于要全部清除你体内的余毒我还需要时日慢慢调配”
眼角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一片园子,那里种满了药草,
玉面狐狸自然也是看到了,眨了眨他那双曾迷倒无数纯情少女的桃花眸,再睁开,脑中飞转,看向洛溪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了几变,心中的郁闷更浓重了,
“那些药草不会全都是为了给我研制解药用的吧?”
洛溪顺手捻起一块糕点放在嘴中,嚼了几下,满意点了点头,看来青儿做糕点的手艺有长进啊,那她下一步是不是要再开一家糕点店,耳边听到某人不确定的语气,信口应付了一句,
“你的大脑看来还没完全被驴踢坏吗。”
玉面狐狸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鬼才会相信这个女人的话,那一园子的药草若都是为了给他研制解药的,那他也不需要解毒了,迟早有一天不被这些药草熬制的药汁熏死,也会被试药试傻了,不行,他不要再跟这个女人绕弯子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他不就是当初不该因为好奇心犯了一次错误吗,不能把自己的小命,今后的锦绣前程都搭进去吧,
“言而无信非君子,我们可是说好了一年之后……。你若反悔了便是不仁不义,无信无度……”
洛溪冷冷扫了一眼正在义正言辞,滔滔不绝地述说着洛溪种种罪状的某男,
原来男人聒噪起来一点儿也不差起那些好八卦的大婶,大妈们,既然这么会说,只让他在这后院里管理药草,喂狗是不是浪费了人才,
“你会说书吗?”
“哦?”
玉面狐狸正说的起劲时却被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打断了,而且还是牛唇不对马嘴,他刚才好像是在力争自己的权利没错吧,跟说书没有什么关系吧,
看着那双氤氲若春水的桃花眸,洛溪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害得某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刚才自己说到哪里都忘了,
“既然你不愿意呆在这后院里修身养性,我一小女子总也不能养个闲人是不是,那你就在医馆正式开张后,搬个小桌放在门口……。”
玉面狐狸怎么感觉自己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一双璀璨流转的桃花眸紧紧地盯着女子开合的樱唇上,心跳都快了一拍,
“每日上午医馆开门后说上一段书好了。”
啊,男子颓然地垂下眸子,没天理啊,要他玉面狐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他抛头露面去装说书先生,他不要啊,若是被人发现了,他玉面狐狸的一世英名也全毁了,
“我——不——要”
呜呜,他受够了,不就是中了毒吗,他就不信天下间就只有她才能解得了,大不了他跑一趟天山寻那好色的老鬼……。
洛溪这次连眸子都没抬,沉声道,
“好,门在那里,不送。”
哼,走就走,男子汉大丈夫,他岂能被一个小女子如此欺压,某人怒气冲冲的一溜烟地便消失不见了,而青儿也回来了,跟着她回来的还有九门提督府的两名官差,
那些人本来就是受人钱财来闹事的,看到九门提督府的官差心里先虚了,自然还不等那两官差问话便一哄而散了,倒是累得几名小伙计瘫坐了椅上,呼呼直喘气,
青儿见事情这么简单就办成了,本来焦躁地皱成一团的小脸也展开了,按照小姐的吩咐谢了那两名官差,每人送了二两银子做酒钱便也打发走了。
“青儿,收拾几件衣衫,明日我们回府。”
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还没跟上,就听到房内小姐清淡的声音传了过来,青儿脚步一顿,呆呆地望着屏风后正在沐浴的小姐,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
当时她们出府可是偷偷跑出来的,而且小姐的院子也被一场大火烧了,她们如今在青阳王府里可算是‘死人’了,尽管消息没有传出来,她们就这样回去,那该怎样自圆其说哪?
“小姐,王爷这几日便要回来了,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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