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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第2页)

“……”贺君颐的身形微微一顿,扯了一下竟未挣脱,便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期待和委屈的项柔,踌躇了许久憋出一句:“无聊的话,与梁初尘一起出去走走。”

“无聊的话,与梁初尘一起出去走走。”直到贺君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项柔仍旧坠入在这句话的深渊之内,他究竟怎么了,这样明摆着将自己推给梁初尘的人,真的是贺君颐吗,是那个从不允许别人窥视自己所有物的人吗?还是说,现在的自己对他来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不,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在意了,可是为什么,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在她昏迷不醒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他,你仍然要继续爱吗?”梁初尘心中的讶异绝不会比项柔少,若说贺君颐真有自己表现的那般不在乎眼前的人,那他何苦派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何苦接下那人致命的三掌?

“他一定有什么苦衷。”项柔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反驳梁初尘的话还是在安慰自己,哪怕曾经被那样伤过,时至今日,她仍旧相信,贺君颐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一定是。

贺君颐知道项柔一直在身后看着自己,可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若是她知道了定是又要担心,更何况,他与项柔能偿还给梁初尘的只有这么多,说他无情也好残忍也罢,他只能允许梁初尘拥有项柔这样短暂的时间,待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便再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开。就在项柔刚刚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害怕了,他的项柔,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到别人的身边,这是她给的承诺,他时时刻刻的记得并相信着。

书房内项连谨与贺君凛正相对无言的坐着,贺君颐只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便垮了进去,静静的看着突来造访的人:“皇兄的耳目果然无处不在。”

“听说弟妹已经寻回,为兄只是过来探望,道是不想遇到这样大的一个惊喜。”贺君凛并不恼怒贺君颐话里的意味,只是笑着转过头去看向项连谨,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精光,战神再现,何愁天下不能统一?正因为项柔是他的孩子,所以当时才敢夸下那样的妄言吧。

“臣弟的妻子,还是不劳皇兄如此费心了!”就在自己初次将项柔带去宫中,贺君凛看向她的眼神就已经让贺君颐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怕是项柔顶着九月的身份与贺君凛见面时,这种莫名的不安就早已深深的扎根在了他的心里,却是如今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早就在心里面了。

“那么我们就谈谈项将军的事,如何?”一母所生的兄弟,贺君凛如何看不出贺君颐对自己的防备,项柔已是别人的妻,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又怎会真的与自己的弟弟夺一名女子?只是有些惋惜罢了,更何况,面前的人才能成就自己的天下大业!

“项连谨不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么?”贺君凛是个有野心的王者,早在他还是个孩童的时候,项连谨就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此时见他已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君王,带着他独有的霸气,竟有些怀念起自己当初征战四方的情景,端起一边的茶盏悠闲的喝了一口。

“项将军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并不好勉强些什么。”说罢却是诡异的扬起了一丝微笑看向一边仍旧站着的贺君颐:“只是项鸳曾许诺过我,要给我一个完整的天下。”

“……”贺君颐的眸子略微一沉,而项连谨端着茶杯的手同样顿住,微微的抬起了眼帘看向对面一脸浅笑的人:“那便由她还你一个天下好了。”

“虽说虎父无犬女,项将军对她竟真的这般有信心吗?”贺君凛的眼里带着深深的探究,淡然的笑容却始终挂在嘴角,贺君颐却是听得有些迷糊,困惑的来回看着眼前的人。

“连皇上都这般信任,作为父亲,我更没有理由去怀疑她的能力,不是吗?”项连谨从容的将茶盏放置一边,抬起头对着贺君凛颇有意味的一笑,着小子可真的比贺君颐精明多了。

“君颐以为如何?”突然的转过头去问一边仍有些茫然的人,只见贺君颐微微的蹙紧了眉头,他却是优雅的一笑:“这样说起来,女扮男装算不算欺君之罪?”

“什么?”虽然从贺君凛的字里行间隐隐的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此时听他突然的转移话题仍是有些不安的垮下了脸。

“且不说她女扮男装一事,这女子入朝为官倒是从未有过,君颐,你说是吗?”

“……”看着贺君凛貌似很有内涵的笑意,贺君颐似乎才猛的惊醒,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一旁端坐着的人,项连谨只是不置可否的歪了歪脑袋算是肯定了他的想法,然后某人才终于明白,为何每次在项鸳的面前中伤项柔,他总是无动于衷,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连贺君凛都早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再想想梁初尘的态度,想起他在国师府对项鸳的纠缠,那么,他也早就识破了项柔的真实身份对吗,却偏偏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其实,只不过是自己疏忽了而已,都是自己的错呢。

“这国师不也是皇上你自己封的吗?”项连谨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淡淡威胁,欺君之罪,他还真是会扣帽子,如若自己不肯出山,他是要以此来威胁自己吗?

“呵呵。”面对项连谨的质问,贺君凛却只是轻笑了两声,随即便站了起来:“既然弟妹已经无碍,那朕便先回宫去了,也少去了母后的惦记。”

看了看神态各异的两个人,贺君凛始终面带微笑,随即转身走出了书房,早在项连谨第一天来到颐王府时他就好奇,是怎样的一群人会在君颐的府邸待上那么久,今天终于耐不住好奇之心赶来一探究竟,却真真是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十几年前的那场战役,战神中计战死沙场,尸骨都未曾带回,就因为那件事,父皇也突然病故,其实他早该猜到的,那样被称为战神的一个人,连尸骨都没有找到,怎么可能真的死了呢?倒是自己的父皇……

项柔躲在柱子后看着走远的贺君凛,心中百感交集,他竟然早就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份,如今又这般挑衅的告之了贺君颐,里面那个人,会不会因为自己对他的隐瞒而生气?那样计较的一个人,哪怕是不恼怒她,也会埋怨自己的疏忽吧?

贺君凛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呢?只为了讨要自己承诺给他的天下吗?南西子也不下十几次的抱怨过严子墨最近总是带兵出征的事,周边的那些小国早已断断续续的被沧月收入囊中,看来,这个年轻的君王是真的等不及了呢!

空荡荡的书房内,贺君颐一个人无力的坐在里面,月五端着药推门而入,颇为担心的打量着他,将药往边上一放,忍不住问道:“少主可是在担心少小姐的身子?”

“我大概几时能痊愈?”直接越过月五的询问跳开了话题,抬起头默默的注视着月五的眼睛。

“今日是最后一剂药了……”若不是骗他说不等痊愈便强行运功会导致他武功尽失,想必他绝不会这般听话的在府上忍耐这么多日吧。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端起药,一口气全部喝了进去,他必须得尽快的解决苏明月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项柔去替自己的皇兄打江山吧,先不说她只是一介女流,更何况如今的她早已武功尽失,连自保的能力都成问题,如何去战场杀敌?有时候贺君颐觉得,项柔真是世界上最最难懂的一个人,究竟需要怎样的勇气才敢说出那样狂妄的话来,天下?哪是她说要统一便能统一的?

“那少主好好养伤,月五先告退了。”短短的半个多月的相处,月五早已熟络了他的习性,此时见他一脸面无表情的静坐着,便颇为识趣的不再多说任何,端起空掉的药碗退出了书房,两个主子,一个住西苑一个住书房,倒是没有一个人住到主院去,还真是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月五。”看着从书房端着药碗出来的人,项柔急急地跟了上去,困惑的看着她手中空掉的碗不安的问:“这药是给谁喝的?”

“回少小姐,是少主。”月五抿了抿嘴,并未多做考虑便直接的回答了项柔的话。

“他,怎么了?”原来他生病了吗?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消瘦憔悴,自己却还在埋怨他不来看自己。

“……”这回月五有些犹豫了,总不能告诉项柔,贺君颐是受了主上三掌才差点丢了性命吧,更何况那三掌也是为了眼前的人才受的,但是复又想起二人如今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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