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达将军知道我最不注重表面上的形式,所以也不再废话,直接迈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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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昆达将军绕绕转转的脚步,我们来到一座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的石室前。
此刻昆达将军正拿着一块令牌给守在石室门口的卫兵确任身份,直到门口卫兵审察令牌和持牌人无误后,才放行让我们通过拱门,进入石室。
本以为进入石室就是进入审问犯人的地方了,可没想到一进入石室映入眼里的除了一条往下伸长的宽敞地道外,就是一道道厚重的石墙,并无他物。
昆达将军毫不停顿的走向宽敞地道,直行下去。
我虽然不解,可也不便多问,安心的跟着昆达将军的脚步,步下地道。
大约又往下走了一百公尺左右后,才看见一间间隔离开来的石室,其中不乏听到从石室里传来一阵阵镣铐碰撞声响的回音。
此刻,昆达将军走到了最尽头的一间石室,拿着钥匙伸手打开了那扇笨重的铁门,往内走了进去。
我一走进这间石室,就看见整个室内空间都用铁栅栏隔成一半,每条栅栏都有着一般小腿粗的宽度,而栅栏间隔宽度只容许手伸出来的宽度。
此时,柯恩帝王一看我走了进来,连忙对我招手道:“小风来。”等我步行到他的身前后,他才继续道:“小风,他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奸细,而且还开口闭口说我误会他了,我想,奸细会不会另有他人,我们可能误会他了?”
我随着柯恩帝王的视线,看向那位跪在铁栅栏前的中年人,他看来年约五十出头,身后还有三个相关人物垂着头跪着,我猜想那大概是他儿子、总管之类的人吧!
此时,这位中老年人一听及柯恩帝王说出来的疑问话语,马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禀帝王陛下,艾萨克虽然不像昆达将军一样,有着惊人的战功,可是艾萨克绝对跟昆达将军一样,有一颗完全对帝国效忠的心,艾萨克怎胆敢背叛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帝王陛下冤枉啊……”
其身后的三人也跟着不平地喊冤道:“帝王陛下冤枉啊!”
这时,坐在一旁观看老帝王,也不禁信心动摇的疑问道:“小风,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面对他们的疑问,我没有回答。
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目睹艾萨克伯爵求饶的眼里,不经意闪过的一丝狡诈眼神,这样的话面也会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对象了。他实在装的太像了,可能连奥斯卡最佳男主角也比不上他生动、高明的演技。
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能让他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奸细的话,不论提出什么强而有力的证据,都会被他否认推翻掉,唯有让他自己亲口承认,事情才会水落石出,可是光凭那几张白纸……要他闪招供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正当自己踌躇在这个问题时,双手一抱胸,突然感觉到自己方才无意中塞入怀中的那张白纸,这时不由灵机一闪的蹲下身来,伸手掏向怀中,拿着那张白纸晃动道:“艾萨克伯爵,我也希望是我们误会你了,可是我刚刚与昆达将军去你的府邸搜察时,不小心在你房间里搜出这一封通敌密函啊!”我故意在他的眼前持续的晃动着这张白纸。
看着我晃动的这张白纸,艾萨克伯爵为之一震,而后竟直觉的反驳道:“不可能,我明明全数藏在……”
“藏在哪里啊~艾萨克伯爵?”我挑着眉,表情使坏地问。
艾萨克伯爵也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出口反驳,等于间接承认确有其事,所以连忙亡羊补牢的哭喊道:“帝王陛下冤枉啊!这个人故意挖陷阱污赖我,请帝王陛下明察呀!”
柯恩帝王冷冷地怒斥道:“是吗?”
艾萨克伯爵深知事到临头逃不了,于是收起了哭丧的脸站了起来,口气和态度瞬间转了三百八十度的道:“是啊!我就是奸细那又怎样?难道你们天真的以为我会告诉你们什么吗?哼~告诉你们,想都别想,休想会从我口中套出什么。”
看艾萨克伯爵如此两极化的表情,我不禁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心想,怎么会有这种人呢?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而且脸上还可以表现出那种大无畏的神情,好像他才是对的似的,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艾萨克伯爵一看我发笑,新恨夹带旧仇一致爆发,言语极难入耳的对我说道:“都是你这个贱奴搞的鬼,如果不是你这个贱奴破坏我好事,这两任昏庸的前后任帝王根本无能识破我,一切都是你,你这个从哪冒出来自作聪明的狗奴才,你接近帝王有何居心?”
他竟敢用这样不雅的字眼来形容我,我内心的愤怒奔腾到了极点,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语气平和的对着柯恩帝王道:“禀帝王陛下,可以把他交给东风吗?东风绝对会问出一个让陛下非常满意的结果来。如果陛下答应的话,还烦请陛下不要插手管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东风保证所作所为都有一定得用意,烦请陛下允应。”
“我答应,你尽管放手去做,我绝对不会出手干涉。”说完,他转身走回老帝王身旁的那个空椅子上坐好,视线并紧盯我这边,准备看我问何处理。
我故意舒了舒筋骨,缓慢走到艾萨克伯爵的身前,以着非常慵懒的口吻道:“高贵的艾萨克伯爵你好,不要说我一点机会都不给你,现在我就给你一个重新表白的机会,只要你肯供出一切,我会请陛下给你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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