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烟南不禁伸手摸了摸背后,自他发现了身上的伤,就一直以为这地的伤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大头来这地反倒是最好的。
胡亦可见着张烟南叹了口气道:“兄弟,你能活下来真是不简单!”
张烟南深有同感,点头道:“我武功低微,能活下来的确是个奇迹。”顿了顿道:“我一定要找出那位救我之人,像他当面致谢!”
范云松听张烟南数次说自己武功低微,哼道:“是么?你若真是武功低微只怕还挨不到别人替你治伤吧?恐怕你早就死了!”
张烟南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一惊之下想道:“难道我的武功很厉害么?”
胡亦可见范云松老大不高兴,笑道:“范伯伯,这你可看走眼啦,我这位张兄弟武功的确不怎么样,不信你一试便知!”早在张烟难救他是时候就已察觉张烟南武功低微,当时还以为是他故意装的,但到了后来张烟南扶自己的时候,自己曾出手相试,才知道张烟南的武功倒是真的有限。开始他还以为张烟南是别人派来害自己的,不得不小心才偷偷出手相试,好在张烟南也没有发现。本来这甚犯大忌,但他明白了张烟南是怎样的人,说出来也不担心张烟南会不高兴,再者他见范云松已对张烟南起了疑心,以为张烟南在瞒着他,大为不满,才出口相帮张烟南的!
范云松一楞道:“是么?”但还是不相信胡亦可的话,一伸手已然拿住了张烟南的手腕,沉吟了半晌道:“果然如此!不过。。不过这也太奇怪了,你是怎么撑到这许久时候的?可让人不明白了!”
张烟南见他拿向自己的手腕,基于练武人的本能,明知他不会对自己不利还是手腕急翻,但尚未转动时,手腕已然到了人家手里。暗自叹服:“范伯伯的功夫可高明着啦!我可不是他的对手。”笑道:“我不是说了么,我的武功是不怎么样的!”
范云松却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叫人摸不明白那!”
胡亦可看了看天色,笑道:“范伯伯,这事想不明白就别想了,省得伤了身子,再说了,就是张兄弟身赋异秉也说不定。”停了停,又道:“既然我和张兄弟都没事了,这就不打扰了。我知道范伯伯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眼看天色已晚,我们这可就离开了!”言罢一拉张烟南的手就要离开,较之他刚来的时候走路还要张烟南相扶,已然好的多了!
范云松叹道:“说的也是,只不过你二人都有伤在身,上路只怕有些忧虑。我看还是…还是在这歇一晚吧!”
胡亦可哈哈笑道:“打破伯伯的规矩我们可不敢当那,好了,范伯伯我们就此告辞了。日后你若见着了我父亲你说一声就是了,我不久也要回去的!”就要拉着张烟南急着离开!
张烟南没办法,好在他对到哪也没什么限制,作揖便要和胡亦可一道离开。
范云松骂道:“你这小子就是呆不住,好了,我也不留你,这些药你就带着吧,内服外敷的都写着明白,你照做就是了。”待胡亦可接过药,又伸手向张烟南道:“本来你身上着了灵药,这其他的也用不着,但你要和这小子一起疯,还我带些外伤药的好!这是可比不上你身上的那写啊!”言语中甚是落魄,还在为张烟南身的药而耿耿于怀。
胡亦可接过药,也没谢一声。待张烟南接过谢过后,就拉着张烟南出了门,就要扬长而去。
走了几步,到了转拐处,范云松跟了上来,叫道:“那位小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来日方长,说不定还有见、面的日子,可否将姓名留下?日后也好相见那。”
张烟南停脚,一弓身子答道:“是晚辈的不是了,晚辈张烟南在此向范伯伯问好了!”一揖到地。
范云松点头色变道:“你叫张烟南?”满脸的恐惧,似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张大了一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张烟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怎么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变成了这模样?正要开口相询。身边的胡亦可已然过了拐角处,见张烟南没有跟过来,回身一拉张烟南道:“姓名也说了,还磨蹭什么?天都快黑了,还不快去投店?”便拉着张烟南离开,始终没见着范云松那怪模样,不然他不吃惊才怪!
张烟南见胡亦可要急着离开,只好作罢,随他去了,问道:“我们要到那里去?”
胡亦可笑道:“现在我的伤好了,我可要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张烟南不明白他干吗怎么开心,问道:“到那里?远不远?”
胡亦可笑道:“不远不远。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咱们现在去投店。迟了可就要露宿街头了!”和着张烟拿转了几下,便到了先前大街道所在。胡亦可领着张烟南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吩咐下去将好酒好菜送到房间,兄弟俩要好好吃上一顿。
二人住下不久,外面便风雨交加,要的二人迟了一步可就变成落汤鸡了!
张烟南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客栈,上次到了安庆府还是找了家最不起眼的店住了,这时身上分文也无,倒是住上了上房,吃上胡亦可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托。
不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二人相对大嚼,将一桌子酒菜一扫而光才罢休。直到张烟南见到店里伙计来收碗筷时见到小二那吃惊的模样,才知道他二人吃了多少。
店里伙计像是见到江洋大盗,一句话也没敢应,收拾了碗筷赶紧走人。张烟南和胡亦可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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