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繁觉得头疼,特别疼,好多东西涌向她的脑子,一时间根本难以接受。
“景繁,怎么了?”宋寒吓坏了,把人捞到怀里抱住,“哪里不舒服?”
“我头疼……没事……”每次都是这样,一会就会好。
宋寒心里大致有了猜测,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不行,克制的吻落在她发梢眉间,“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没关系,没关系的……”
景繁却不想听她的,她想要想起来,她终于意识到那些被她遗忘的东西的重要性,那是她心脏的一部分。
疼痛没有办法缓解,内心的烦躁不断滋生,她想把身上的人推开,想要大发脾气,但理智却提醒她不能这样,情绪没有办法释放让她更加难受,她双手抱住面前人的脖子,迫使她的吻往下移,直到寻觅到对方的唇。
嘴唇相碰。期待,隐忍,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到极致,任是谁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宋寒一把将人捞起来,抱着进了景繁的房间,用脚踹上门。
景繁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了,溺死在宋寒的吻里,溺死在这紧紧包围着她的熟悉的香烟味里,溺死在这浓重的夜色里。
所有的灯光与喧嚣都远去,直至杳无踪迹,她记得的最后一点与这世界的有关的声音,是宋寒在她耳边呢喃:“景神,二月早已经过了……”没明说的约定最终没能按时达成,十七岁结束在苍白的病房里,两情相悦的人被迫独自消磨分离的痛苦,记忆的缺失就像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所有的冲动,都是爱意的滋生,所有的忍无可忍,都是思念成疾,所有未能尽兴的感情,都让人抓心挠肝。
直至这一夜,才算是真正的圆满。
昨晚就没有拉窗帘,早上太阳火一样从窗户照进来。
景繁迷迷糊糊一推身边的人,“去拉窗帘……”
早就习惯了对她有求必应,宋寒自己也乐在其中,抓了旁边的t恤一套,起身去拉上了窗帘。
刚回到床上,就被人搂住了腰,景繁把她一推,宋寒就由侧躺变成了平躺,还没来得及睁开眼,景繁已经翻身坐到了她身上,低头吻了上来。
宋寒任她胡闹,等对方亲够了,牙齿意犹未尽地磨着她的嘴角,才轻轻推开人,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两把。
景繁直接趴在了她身上,头埋在她颈窝,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摸过床头柜上的闹钟,宋寒借着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一点光线辨认到:“九点半。”
景繁在她肩窝蹭了蹭,“我饿了。”
宋寒轻轻揪了揪她的耳朵,“起床吃饭去。”
“忱哥会做我的份吗?他昨天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吃了我。”
“又不是你的错,有情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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