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停的蠕动着。斩首巨剑被从中斩断,断裂处干干净净,看不到任何的缺口。
“小家伙,好久不见,想不到单凭自己的力量就杀了头黑龙,继续努力。”奈落!在碎壳身体里的竟然是死神奈落,这个声音的确是他的声音,阿尔丰斯不由得呆住了,他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奈落竟然会出现。
“你好卑鄙。”分成两半的尸体中传来奥朴尔玛的声音。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所有手段只是达到目的的阶梯,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难道要一开始就释放自己的领域告诉其他人我在这里?好让这些人赶紧逃命?而且指责掌握诡术领域的神行事卑鄙,你真的是头猪吗?”占据碎壳身体的奈落哈哈大笑,他从一开始就很好的将自己的力量隐藏起来,骗过了所有的人,甚至连神侍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钢琴声突然停止,阿尔丰斯回过头,兰希朝着自己站立的方向跪在地上。
她信奉的是死神?刚才教廷的神侍现身的时候兰希连看都没往这边看上一眼。阿尔丰斯转头看了看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碎壳和奥朴尔玛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诡异举动,就算看到还以为她是朝神侍膜拜。他开始对兰希发生了兴趣。她究竟拥有怎样的身份?
“滚回去告诉耶威,要是敢动我的代言人小心他的狗窝。我有实力,所以我霸道!管它什么规则不规则。看不顺眼吗?卡瑟利随时随时为你们敞开大门,我很期待再来一次诸神大战。”碎壳手上的镰刀慢慢缩回,又变回正常的手掌。
阿尔丰斯有点头晕,刚开始的时候也只不过是想弄点钱花花,现在竟然变成了神和神之间的挑战,甚至还有演变成诸神大战的可能,这一切好像都是因为自己而引发的,真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悲哀。
“我会将一切如实呈报给耶威阁下。”奥朴尔玛的声音逐渐变弱,华丽的羽翼碎成片片的彩瓣消失在空气中,他已经从那副身体里退出了。
“奈落,你怎么过来了?”阿尔丰斯虽然是死神代言人,但他面对奈落的时候并没有刻意使用敬称。
“这里除了碎壳之外还有人在召唤我。顺手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就随便玩上一把吧,反正每隔一段时间也要显一下神迹,不然我们这帮老家伙哪来的信徒?”奈落哈哈的大笑着,“不用理那个神侍的话,他也只能唬唬人罢了,谁让他在我显神迹的时候跑出来?还向我举剑攻击,活该他倒霉。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在背后全力支持你。”
“这不是作弊吗?”这个问题在阿尔丰斯脑里不断盘旋。
“请注意用词,恰当的讲,这不算作弊,叫做合理利用规则,规则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然是给聪明人用来钻漏洞的,就像你们这个世界上的法律,无论多完美的法律都有空子可钻,不钻的人那叫蠢材。”
阿尔丰斯默默的听着奈落的辩解,法律和规则的确限制了大部分人的正常活动,除了一些最精明的人。无疑奈落是其中的佼佼者,谁也不能反驳他的诡辩。
“主人走了,现在已经没有威胁。我们掌握了全局。你刚才为什么要奋不顾身的打出那一拳?那个炽天神侍随便动个指头都能将你砸个稀巴烂。”重新得到身体控制权的碎壳好奇的向阿尔丰斯问道,他并不理解人类的举动,“要是我的族人,会先全力逃命,然后等到适合的机会才谋求报复。”
“只要是人,在自己同伴遭遇危难的时候都难免变得有点冲动,难道在和黑龙战斗的时候你就没想过帮我的忙?”阿尔丰斯笑了笑,看着周围的人全都充满疑惑的表情,现在自己和碎壳之间的交流他们应该听不到。
“如果它对你的生命构成真正的威胁,我可以透过次元袋使用死亡一指在瞬间结束它的生命,只要能够接触到它的身体,曾有三次机会可以送它去见龙神,但我还是忍住了,它是你的。虽然我并不了解刚才你的动作有什么意义,但是总觉得有点浑身不自在,好像思维被某种情绪影响着。”碎壳用力摇了摇头,他不是人类,并没有所谓的感动。
那十几个斧手从地上爬起来,突然发出一声狂喊,同时朝紧闭的大门跑去,他们目睹了夜影的残忍和凶暴,巴伦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王牌,再留在这里只有被碎壳蹂躏的份。当他们冲到门边时,赫然发现碎壳这个煞星就站在面前,恐怖的移动速度让身穿铠甲的人类彻底失去了活命的希望。
“想跑?今天你们全部将命留下来,不杀你们真是对不起自己。”阿尔丰斯看到抱在一起的皮耶和巴伦,心里禁不住阵阵厌烦。刚才一上来就被六人压着打,现在对方还死剩两人,怎么着也要发泄一下怨气。那个敞开怀抱的女法师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死人。“魔法女士和重剑先生,好像我们之间的较量还没结束,现在再补上一小段插曲吧。”他看着两个还在发呆的人面带微笑的说道。
他们被彻底抛弃和漠视了,除非有神迹在他们身上发生,但出现的机会近乎零,要是响应每一个侍奉者的召唤,那神祗还不得累死。
剑士一挺重剑,向阿尔丰斯惨然一笑,“多谢你给我这个光荣战死的机会。”
阿尔丰斯身体发动,全速抢攻。剑士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是将剑舞起来护住身体,“给我魔法支援!”突然手腕一紧,被阿尔丰斯牢牢扣住。
那个少女魔法师呆呆的坐在地上,她刚刚脱出碎壳的精神枷锁,又遭到亲人惨死的打击,别说提供魔法支援,就连精神在短时间内都很难恢复到正常水平。
第六卷 王室成员 第三十七章 巨额酬劳
“别傻了,精神上受打击的人会恢复得这么快?刚我只被她看了一下就头昏了半天,不然凭你们哪能将我围起来?”阿尔丰斯的膝盖重重的顶在剑士的小腹,痛得他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链甲可以防御利器的砍劈,但对钝物的重击却没有多少效果。
剑士一咬牙,连着铁手套的左拳打出,想给阿尔丰斯造成一点伤害。阿尔丰斯沉肘一滚,肘尖正好撞在拳上,一个头锤甩出,在剑士额中猛撞一记。不等剑士向后跌出,扣住手腕的左手往内一收,将他的身体再拉过来,“砰”,又是一个头锤撞在刚才打击的地方。
阿尔丰斯对这些人愤恨之极,一连六个头锤将剑士撞得七荤八素、血流满面之后才一闪身转到他身后,左臂紧紧勒住他的颈项,左腿顶住腰胯,右手用力一错,将剑士的头颅原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和自己面面相对。
剑士的头软软的垂到自己的脊椎上,阿尔丰斯松开尸体,慢慢朝巴伦望去,现在是算帐的时候了。
“阁下……不,大人,……英雄,饶命啊!”巴伦哭丧着脸,那副样子好像将世界上所有的悲惨都摆在脸上。他旁边是面如土色的皮耶和马特尼。谁也想不到这个完美无缺滴水不漏的计划到头来会是这个样子。
阿尔丰斯伸手在巴伦面上拍了拍,“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孬种。对那些视死如归的人却充满敬佩,唯一表达敬意的方式就是送他们下地狱。”
“我是孬种,我是孬种。”巴伦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杀我这样的人真是玷污了英雄的手,您所需要的一切,只要我能办到,会全力满足您,伟大的英雄啊,求求您饶我一条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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