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泰然自若笑意盈盈的丁如芸,谢明盛笑了。
这样的丁如芸好有趣。说起话来,让人感到分外舒畅自在,真的很像魏芸儿在嘉庆府农家与自己说话的样子。
突然间,自己竟然产生了一丝恍惚。
谢明盛低头收敛了心神,问道:“丁姑娘说话真是爽快,好,那谢某就冒昧了。丁姑娘是否去过元德堂?”
“是”
“是否与魏芸儿认识?”
“是”
“那绑带是否真的是从魏芸儿处学来的?”
“是”
“如何学得?”
“无可奉告。”
谢明盛一愣,看丁如芸一脸坦荡,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副坦诚相告的架势。知道丁如芸没有骗自己,不愿意说的,也明明白白表明态度。
谢明盛笑道:“丁姑娘很坦诚。”
丁如芸也笑道:“彼此彼此,将军问得也很明白。”
谢明盛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与丁姑娘几次见面,姑娘的说话做事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无论是泼水破案还是赋诗赠梅,子卿甚是佩服。”
谢明盛的目光太过刺眼,丁如芸只能低头轻语:“将军谬赞了,如芸也只是一时想到而已。”
看着丁如芸低下的脑袋,谢明盛由衷的感慨。
认识丁如芸以来,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怎么可能是女子一时想到,能解释清楚的。
丁如芸身上有太多的谜团,让人忍不住想去靠近、破解。
看着丁如芸低头不语,谢明盛心中略一思索,就问道:“丁姑娘与魏芸儿相交深吗?”
丁如芸一愣,心思急转,抬头反问:“将军认为,相交何谓深,何谓浅呢?”
“肝胆相照,意气相投,谓之深。酒肉朋友,点头之交,谓之浅。”
丁如芸坦然一笑:“将军出身行伍,说话果然干脆利落,豪爽刚毅。”
谢明盛听了,眼中光华一闪。
丁如芸缓缓道:“如芸觉得有人相识一辈子,也是言深情浅。有人萍水相逢,却一见如故,高山流水有知音。”
“丁姑娘和魏姑娘是相交,深还是浅呢?”谢明盛刨根问底。
“都不是。”
谢明盛愣住了:“为何?”
丁如芸没有回答。因为无法回答的。
丁如芸永远不可能和魏芸儿相见,可天底下没有任何人,比她们更清楚彼此。她们都是魏芸。
这是无法言说的秘密。
谢明盛想不明白,知道丁如芸说的是实话。可是这说不通啊,丁如芸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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