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把带回来的草药给了姚德全后,姚德全很快的就注册了这个企业,更是以自己的名义报上了新药的临床许可,也许是姚院长盛名在外吧,一路绿灯的,药品的批号就拿了下来。
作为回报,他给了徐书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这个经理的名分,并暗示徐书追姚依依自己绝不反对。他的理由依然冠冕堂皇,徐书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以他的名义申请批号不知道要多久,可病人是等不了的,只好小小的剽窃徐书的成果了。
对谁是药品的发明的人的问题,徐书不在乎,对拿多少股份他也不是很上心,他最在乎的是依依会怎么对他,现在他不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虽然公司还没有盈利,可那是个时间问题,相信药品批量制造后,钱财对他不是什么问题。
可姚依依却一直对他不冷不热,除了回来时刚见到依依,徐书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抹惊喜。之后每次看到她,都是一付不开心的样子,也就徐书把如风送给她玩,偶尔可以听到她一两声的笑,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沉寂。
徐书现在很是忙碌,忙碌到没有时间去考虑为什么依依会变成这样。他要应对学业最后一年的实习,每天都要在医院过大半天的时间,又要操持公司的事物,把刘国庆拉来帮他管理,连陈抟也给拉来研究怎么把草药给做成成药。
那些草药很快的收购起来,人真的很厉害,只要有需要,深山是挡不住采药人的,居然很快的收了好几仓库,足够公司开工了,人工种植也很快的发展了起来,当然,姚德全对外混上了许多其他的草药,这可是商业秘密,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一夜间,就在姚德全放出话开始生产的时候,公司的订单象是雪片一般的飞来,人人抢着给这家公司塞钱,药还没做出来,公司的帐上已是多出了数十亿的资产。
徐书成了亿万富翁了,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好像一时很是难以适应这种转变,拿着公司给他办理的最高提款额度上亿的信用卡,徐书反而不知道怎么花了。
好在他有个会花钱的好兄弟,刘国庆在得知他们有了那么多的钱几乎兴奋的晕了过去。拉上徐书和陈抟在最近的银行提了一笔钱后,刘开始了他的疯狂采购。
女人是比男人的购物欲望强烈些,但男人一旦开始购物,绝对比女人能花钱,刘几乎是没有提回什么,却把一千余万给砸了进去。
男人应该有部车,于是不会开车的两傻小子就有了一辆奔驰,在现场拉开个旅行袋就数钱的刘差点被误会成刚抢了银行,买车的人多了,没见过提这么多现金来的。一天一百的雇了一个司机,三人颇是招摇的继续购物。
男人要有一身拿的出去的行头,这个拿的出去被刘诠释成了每人一身三万多的名牌西装,十余万砸了出去,三人的气象焕然一新。
男人需要别人能随时找到自己,于是又有了三部大哥大,刘买每一样东西总是可以给自己找出个冠以男人需要为前提的理由,却似乎忘了男人其实更需要的是个女人。
对刘做出的每一项采购决定都是笑着点头的徐书站在了珠宝柜台前,他想买点什么送个依依,以前到这里从不敢驻足的他今天似乎有了勇气,也许是该向依依表白自己的爱了。
可什么样的珠宝能配的上他的心上人呢?金银太过俗气,这些可以量产的东西他觉的送不出手。就算是镶上个钻或其他什么,也似乎无法代表自己的心意。
看见徐书呆着不动,刘国庆猜出了徐书的心思,一扯正在四处乱看的陈抟。“走,给徐书帮忙参谋去。”
要说看珠宝,陈抟倒也是个行家,当过国师的他可是见多了那些东西,看着柜台里的首饰,陈抟撇撇嘴,工艺是不错,可材质没有能入的他的法眼。
底气很足的刘国庆挥手叫来了经理,“我朋友想给女友买点东西,可外面的这些他都看不上眼,你看啊,人家可是带了个专家来挑的!”刘指了指陈抟,别说,老道这几天学会穿衣打扮,迅速融入了现代社会。衣着得体他看来颇似一个饱读的学究。
经理上下打量了一下三个人,不象是没钱的主,马上堆起了一付职业的微笑,“这样啊,本店刚好有个别人寄卖的戒指,你请那个老师掌眼看看,看中意不。”
经理小心的拿出了一个小锦盒放在了陈抟面前,打开盒子,三个人都觉的眼前一亮,里面是个通体透白的玉石戒指,琢出朵玉兰花做戒面,看起来美不胜收。
“就是它了,”刘又替徐书拿了主意,“多少钱啊?”刘国庆拽拽的问了一句。
“一百六十八万。”经理的报价把刘听的一哆嗦,徐书也觉的有些讹人,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怎么看也不值这个价吧。
陈抟倒是慢条斯理合上了盖子,一百六十八万是个什么概念他不懂,可徒弟应该是拿的出来的,眼前的玉石可是传说里采自昆仑深处的宝玉,能随佩带者的心境而变色,人称此玉为“问心”,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正合适徐书拿去送姚依依。
“买了。”陈抟把锦盒给了徐书,看见道士开了口,刘也不再犹豫什么,痛快的付了钱。
自然也不在那市郊的小平房里讨生活了,三人当天就在一处楼盘买下了一套带精装的复式房,现房对现钱,除了一些手续没办完,当时他们就拿到了钥匙。
采购了一天,刘国庆过足了大把的撇钱的瘾,这会累的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条新闻却是让刚进来的徐书愣了愣。
“怎么了,”刘觉的奇怪,刚才报道的是起刑讯逼供的案子,和徐书会有什么关系?
“没事,就是看见了两熟人。”徐书在刘的对面坐了下来。“还记的上次和我在学校门口动手的那个流氓吗?刚才那个就是。”
“那就是威震山,还有个熟人是谁啊?”刘听徐书说过这事,很是后悔自己没能赶上凑个热闹。
“再一个就是那个被告了,他叫雷勇强,我认识时是派出所的所长,现在不知道做什么。”徐书的神色若有所思。“我怀疑他是给人给陷害了,恐怕就是那个威震山。”
刘国庆一听来了兴趣。“哦,你如果认识介绍他来找我,这可是个社会关注的案子,搞好了我可就成名律师了,”
“我试试看吧,反正那个威震山不是什么好人,给他咬一口的,估摸着都冤。”徐书却是对那个听着象老虎名多过象人名的家伙有了成见。再说自己对雷勇强印象不坏,也许可以帮他拉出这场诉讼旋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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