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哑了。
笙歌轻笑,“嗓子怎么回事?你生什么病了?”
“发烧。”
他好端端呆在别墅里,两天没出门,而且这两天又没下雨,怎么会发烧?
看他这一脸苍白病容的样子,估计这两天烧得还不轻。
笙歌心里有了猜测。
她松开了禁锢他下巴的手,“别蹲着了,对面有沙发,去坐。”
封御年也不客气,起身就坐到侧边的小沙发上。
他全身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才蹲了一小会,腿就开始麻了,脑袋还有点晕。
再多蹲一会的话,他怕自己撑不住。
笙歌抬手,矜贵优雅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才继续问,“鹿十七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打的?”
封御年看着她喝水,喉结不自觉轻轻滚了滚,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道,“我在房间躺了两天,不清楚,可能是摔了。”
都不愿意跟她说实话呢。
笙歌懒得继续纠缠这件事,回到了正题上,“慈善晚会那天你去干了什么?”
封御年刚张唇,还没开口,笙歌凝视着他,提醒,“我要听实话。”
“我坐林淮初的车,去郊外见了慕芷宁……”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偷瞄了一眼笙歌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变化,才继续说。
“晚会上的事林淮初只是执行,她背后是有人在策划,这人诡计周全,他下的每一步棋基本都算准了,林淮初一边说要跟我联手,一边又做好我会拒绝的灭口准备,咳咳……”
话说得太多了,嗓子烧得慌。
笙歌顺手给他递了个杯子,让他自己倒水,眼神饶有意思的盯着他,“联手这种事你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对你起疑心,怀疑你故意自爆?”
“你要听实话,我不会瞒你。”至于她信不信,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了。
“是吗?”
笙歌微微勾唇,单手托腮,手杵在膝盖上,歪着脑袋看向他,狡黠一笑。
“那我要知道鹿十七的伤怎么回事,实话。”
封御年想了想,薄唇微张,“他得罪了我,所以是我让似年伤的。”
似年?
笙歌皱了皱眉,隐约觉得他还藏了什么没说。
不过实话说到这个份上,笙歌理了理顺序,猜到了大概。
估计跟三哥那边脱不了干系。
不过撇开这件事,林淮初这次不管是执行人还是策划人。
如果不去算算账,她心里不大舒坦。
笙歌起身,轻轻理了理红丝绒裙摆,“既然是你伤了我的人,那今天就让你的人给我代工,我要去林家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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