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夜黑天高,正是适合行刺。
慕容复穿着一身夜行衣,牵着秦红棉伏低着身子走在镇南王府的屋檐之上。
黑夜里,秦红棉小声气道:“复官,你穿着这一身做什么?”
在她的想法里,要报复就光明正大的报复,偷偷摸摸的算什么?
慕容复低声道:“秦姨,这可是得罪大理皇室的活,我是无所谓,但我还要为我燕子坞部下的安危考虑。”
秦红棉闻言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们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房外,只见里面一道人影绰绰。
秦红棉目光复杂道:“复官,寝宫在那边,你去吧,我有些话想和这个故人说说。”
慕容复看出了秦红棉的不对劲,他伸手搂着秦红棉的腰肢,然后隔着黑色面纱亲了一口道:“秦姨,别怕,一切有我。”
秦红棉看着慕容复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小男人,你放心,我们是来给他带绿帽子的,不是给你带,我有分寸。”
慕容复担心的就是这个,他嘿嘿一笑,然后运起《太极步》的轻功向着寝宫飞去。
这便是习武的意义。
只要自己没有道德,那就能为所欲为。
做慕容复比做杨康可要舒服多了。
秦红棉看着慕容复消失在黑衣里,她整了整衣衫,看着书房里面的段正淳,心道:“有些事情,躲了近二十年,也是时候该面对了。”
她藏身在黑夜里,没有下去,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在段正淳想要离开书房的时候下去,为慕容复这个牛犊子拖延时间。
另一边,慕容复运起轻功飘然而下。
他靠着墙角,注意着护卫巡逻的时间。
不一会儿,他趁着护卫换防之时,宛如鬼魅一般提速,揉身到了寝宫正屋之中。
他以内力包裹在脚底,悄无声息。
慕容复大踏步向着寝宫里面走去。
带着愁绪,正在梳妆的刀白凤闻声还以为是王爷来了,当即道:“我没有心情,王爷还是走吧。”
然而通过铜镜看见一袭黑衣打扮的慕容复后,刀白凤惊讶又警惕的站起了身,她看着慕容复正要质问,突然慕容复揉身上前,点住了她的穴道。
而自己也瘫软的落入了贼子的手中。
刀白凤是摆夷族人,脸上多少带着些异域风情,在加之因为段正淳的风流花心,她常年住在道观之中,甚至还出了家,道号玉虚散人。
直到最近儿子段誉中了毒,受了伤,担心不下才回到镇南王府。
慕容复深知自己要扮演的角色,他没有说话,也不需说话,他一手揽着刀白凤的柳腰,伸手抚摸着刀白凤因为保养得当,水润的脸颊。
然后将其拦腰抱起,向着一旁的蛟龙床而去。
刀白凤见此一幕,担忧、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
一声闷哼,龙床响起了动静。
慕容复看着面如死灰,一动不动是王八的刀白凤。
心中大感无趣。
他故意沙哑着声音,道:“王妃,你也不想自己洁白的身体,被护卫们看见,让镇南王、世子的脸面扫地吧。”
刀白凤闻声,目光死死地看着慕容复,充满了怨念。
若是慕容复还是生在红旗下的杨林,他可能就怕了,可如今死在慕容复手中的人还少吗?
所以他怕个毛啊。
他动手解开刀白凤的静穴,“王妃,请小声些。”
说罢,慕容复就不管刀白凤了,埋头苦干,砥砺前行,方得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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