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身”的化身,可以完全做出与我同步的任何事情,所以即使是一个化身,其飞行的速度也会同我的真身一样。如果麦克雷瑟一开始盯住的是我的一个化身,那么就算他的速度比我快,能够追上这个化身,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而我的真身早就不知道跑到多远,肯定已经超出了麦克雷瑟的感应范围,他要想再追上我的行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眨眼之间,我已御剑飞行冲出百米之外,而麦克雷瑟也在瞬间反应了过来,只听他怒吼一声,身上的金色光芒暴涨,化做一团金色的流星,腾空飞起,向我的一个化身追了过去。
我心头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化身是我特意安排向西飞去的,毕竟那里是十万大山的方向,麦克雷瑟在分不清谁真谁假的情况下,最有可能追的方向,肯定是西方。事实证明,我的猜测并没有错。
麦克雷瑟这一全力施展,我才见识到了他的速度为什么会突然有大幅度的提升,居然比起我御剑飞行还要略快一筹。化做一默金色流星在空中飞行的麦克雷瑟,是以一种一闪一闪的状态在向前飞行,很明显他将缩地成寸这种道法,运用到了空中飞行之中。
在地上跑,缩地成寸能够利用瞬移的特点来提升速度,在空中飞。
当然也是一样。这麦克雷瑟脑筋之灵活,确实远胜常人,至少他在施展缩地成寸时,实在是花样百出,超过我的想像。
不过,麦克雷瑟的速度虽然比我快,真要追上我的那个化身。估计也要到百里开外了。到了那时,我和另一个化身早就溜地没影。这麦克雷瑟那里还找的到我到底抱着塞勒到了何方?
我心中略定,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塞勒,发现他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双眼已经睁开。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一副垂垂欲毙的模样。
只见塞勒向我骄出了一个苦笑,但他胸口伤势实在太重,现在虽然血流渐缓。但还不能算是脱离了危险期。
看到塞勒的苦笑,我立刻就明白,刚才那个突然冒出地石刺,应该就是出自塞勒的手笔。估计塞勒也没料到我实际上是打地逃跑主意,还以为我真要和麦克雷瑟干上一架,他勉力发出那个石刺,也是准备帮我的忙。
不过塞勒错有错着,只是一个简单的石刺,就打乱了麦克雷瑟的阵脚。给了我转身开溜地机会。
“一气化三清”的“镜中身”,是以我的本体为投影,所化出的幻像,就连被我抱着地塞勒,也可以成为分身的一部分,甚至于他做的一些动作,也可以完全投影到分身上。只不过,塞勒发出的魔法攻击,不具备实体和能量的分身可做不到,因此地面只会冒出一根石刺袭击麦克雷瑟。
也因为这冒出的一根石刺是实实在在的元素攻击。没有夹带出两个幻像,不然的话以凌克雷瑟的战斗经验,很容易就发现这个元素攻击是一实两虚,到时候,说不定会被他看出我化身地破绽。
总之,这一次算是运气不错,能够逃过麦克雷瑟的追击,确实靠了几分侥幸。
虽然此时我体内真气已不足二分之一,但要做到全力御剑飞行,飞上数个小时还是办的到。此时我不再有半分保留,全力御剑向前飞去,距离拉的越远,我们的处境就会越安全。
约莫飞了十余分钟,估计已经飞出了百余里,我突然感到心神一阵巨震,立刻明白我的一个化身已经被麦克雷瑟追上,毁在了他的剑下。
化身做为我的投影,与我的神识有一线相牵,如果被外力所毁,自然也会给我造成冲击。如果是平时,这样些微的冲击对我不会有什么太大地伤害,但我这次强行施展“一气化三清”,实际上是已经将自己的修为给透支,此时心灵神识的守护也比平时弱了许多。
当化身被毁的冲击传来时,我心神震荡之下,差一点道心失守,坠入走火入魔的险境。
我明白,强行施展超出我修为的道法,其后噬的恶果在我身上已经渐渐显现出来。此时我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坐调息,将我损失的真气补回来,并稳住道心,以防走火入魔。
但我现在并没有完全脱出险境,为了以防万一,就连收回另一个化身我都不敢尝试,因为天晚得麦克雷瑟还会不会继续追击下去?
唯今之计,我只有咬着牙关继续向前飞,估计只有再飞出个数百里,找一个隐蔽的位置才好藏身。毕竟现在我和塞勒的身上都带着伤,特别是塞勒,如果不及时医治一下,说不定连命都会保不住。
我继续又向前飞了百余里,发现已经来到了一片平原地带,人烟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估计现在所处的位置,早就远离了帕维尔圣山。
和化身分开逃离时,我的本尊既没有选择回十万大山的西方,也没有选择回篷莱的东方,而是向着南方而去。毕竟按我的估计,这个方向是麦克雷瑟最不可能追击的。
藏身在有人烟的地方,说不定会更安全,再说塞勒身负重伤,我可不会治病疗伤,总要找一下医师或是收师,才有可能治好塞勒。
按我的估计,现在应该算是摆脱了麦克雷瑟,毕竟麦克雷瑟是靠着缩地成寸瞬移才能够在速度上快过我,总不可能到了现在,他还可以保持那么快的速度吧?
我看到下方有一片并不算小的树林,觉得这里到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地,当下一调整御剑飞行的方向,减慢了速度向这片树林落去。同时心念一动,准备将另一个还没有被毁去的化身收回。
到了此刻,我紧绷的心情终于有所放松,毕竟逃脱了麦克雷瑟这个大敌的追踪,也就用不着这么紧张了。
只不过,当我刚将与化身相连的那丝神识收回,就觉得体内经脉突然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涌动起来,本来就有些运转不太稳定的真气,立刻变的像脱缰野马,在我的经脉内上窜下跳,完全不受控制。
猛然之间,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先前强行压下的不适感,在这一列全面暴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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