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门男子很少,因为青叶门的功法主要适合女子修习。本门中所有适合男人的功法都是历代祖师增补的,五梁城的男子若非有特殊原因,是很少有人愿意入青叶门的。高平弟兄俩是青叶门一位前辈的子侄,家境有不是很好,所以就入青叶门修习,以他俩的资质,如能进入其他门派,进境可能会更大一点的。”门主轻轻叹息道。这青叶门中男人所习的功法,其实是各位前辈从夫家偷出来的,门主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青叶门中,男人是没有地位的,而整个五梁城中,可能也是青叶门的男子最窝囊了。从这点来说,荣记的傅大老板拒绝高平也在情理之中,到是傅夫人母女,有勇气接受一个无钱又无地位的男子,实在是让人钦佩。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男人和女人是那样的不同!古语说:自古草莽多豪杰;从来纨绔少伟男。偏偏贞烈、睿智的女子往往出自豪门,和男性正相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平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他俩的功夫杂而不精,运行之处有时并不连惯,原来是来源杂乱,有的功法没有好好地整合,所以运用起来常显凝滞。”
在坐的几位长老都微微有些脸红,青叶门主叹道:“并不是我们没有整理,实在是能力有限,这已经是花了数代人的心血了。”
轮到司马平不好意思了,歉然道:“司马平言辞莽撞,望门主不要见怪。我在勾蓝星尚有数日停留,闲着也无事,就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稍加改进。”
“太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喜形于色,更有人随着门主叫出声来。
这五梁城中流传的修真功法,最早都可溯源至创派的梁乙上仙。后来因为修习者的侧重、进境不同,才分出一些旁支。到是这青叶门的典籍是创派之时就有的。青叶门男子所习的功法是后来取自不同的门派,虽然同源,但修习的重点都各不相同,难免杂乱,不成一体。现在司马平要帮助整合,凭他的见识、神通,说不定能超越五梁正宗,自成一脉。青叶门若能广招男丁,纵横四海,就不用如现在这般,如攀树的老藤,不能独立江湖。更深的原因,司马平答应修改功法,肯定会留下自己的绝招,将来的青叶门,很可能能够自成一派,对现在修行的人来说,也是大有好处的。
对于仙人,修真者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司马平现在在众人眼里,无疑是无所不能的神,尤其是众人都亲眼见过他施展神通,那绝对不是修真者所能到达的境界。所以当司马平答应帮青叶门参详功法时,大家除了千般的感谢之外,简直不知道还可以用其他什么方法表达。司马平被她们谢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嘲地轻笑,对门主道:“一点小事,司马平力所能及,为青叶门略尽心力也是我应该做的,各位千万不要把我当成外人,用不到这么客气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红霞和彩云的脸红得像关公,垂着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偏偏彩云边上的正是在黑泽时交谈过的蔡师姐,两人平时相交甚厚,挺铁的哥们,此时一搭彩云的腕脉,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哟!通了经脉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彩云和红霞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藏起来,狠狠地甩开蔡师姐的手骂道:“要你多嘴,不说会死啊!”
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司马平笑得最尴尬。“司马平在这里得到这份姻缘,实在是高兴,还望门主恩准。”
“这好像还轮不到我作主。”一般仙人所特有的冷峻和清高,在司马平身上一丝也找不到,让人一点也生不出敬畏之情,门主也忍不住开起了玩笑。红霞和彩云害羞归害羞,心花却在悄然开放,过了门主这一关,她们和司马平的关系就算公开了,这个神仙郎君正式属于她们的了。
这样的场面最是尴尬,司马平又不会说话了,这个话题绝不能再继续。一片玉简出现在门主身前。“司马平擅自布下幻阵,用以阻止不速之客的造访,给本门也增添了麻烦。这是阵法运作的灵诀,门主可自己参详。”这佛阵效果明显,司马平可不想收回了,留在这里也算是给勾蓝星一点记念吧!
说起前院的幻阵,大家又来了精神。老一辈的见多识广,年轻的一辈见识就差好多了,刚才在幻阵中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现在见司马平主动提起,一下子七嘴八舌地问开了。彩云和红霞更是过份,乘着刚才大家惊骇失色的当口,一个逮了一只彩蝶,一个摘了几朵鲜花,偷偷拢在袖中,准备拿来考问司马平的。刚才要不是和众人在一起,她们可能会在阵里疯一阵――司马平布的阵法,还能拿她俩怎样!看着这翩翩飞舞的蝴蝶和鲜艳的花朵,长老们若有所思,弟子们满是好奇。
司马平轻轻一笑:“这阵法是我用佛宗的心法布置的,不同于道家的太虚幻境,里面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甚至还能在水池里钓到鱼。”
“怎么会这样的,你快说说嘛!”红霞这时已经倚到司马平身边,轻推司马平的肩膀。两个人中,彩云性格较含蓄,红霞偏向于外露,此时和司马平的关系既然已经公开,心情就放松开了,忍不住就有点发嗲。
“这是佛宗的大乘幻境。据说创世之初,诸神驻于四野,一气凝于中庭,后生日月星晨、山川树木、人鱼鸟兽;这一界所有的东西都是从这最初的一口气繁衍出来的,佛宗的幻阵其实是采气之阵,采一界之灵气幻化万物,如创世之过程一样,仙灵之诀只是加快了它的过程。”司马平解释道。
“那就是说阵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大家还是不解。
“当然是真的,不过既能快生就能快亡,要是变化起来也是很快的,说不定你还没采到这朵花,它就变没了。”司马平威胁道。
红霞向彩云偷偷地做了个鬼脸,假装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要是在家里布置个花院,用这种阵法岂不是太方便了,只是不知道学起来是不是很容易。”这话代表了大家的心声,如此神奇的法术,若能学到手的话,那真是妙用无穷啊!
强忍住笑意,司马平一本正经的说:“学起来到是很容易的,只要背几手灵咒就行了。”看着大家欣喜的目光,摇头叹道,“只是要运用灵诀需要较高的功力,你再修五百年不知能不能达到。”欣喜的脸色很快转成失望,知道司马平在调侃自己,忍不住在他臂上狠掐了一下,转而和彩云说话:“要不要去请师父啊?”
第七章 擂台
不要别人去请,傅夫人自己来了。
青叶门内的异象,通过众人之口,在这一瞬间已经传遍了五梁城的每一个角落。傅夫人在家呆不住了,不知道司马平又搞了什么花样,只是她也不敢走正门,就从后门直接到内堂。时近午夜,等她到的时候,这边的聚会已经散去,只有红霞和彩云在陪着司马平,三人正逗着小金玩。见傅夫人进来,司马平开口笑道:“正想你呢!还以为你躲着不出来了呢!”脸色微微地发烧,傅夫人嗔道:“谁躲了,我怕什么啊!”
“不怕吗?那最好了,你现在可是五梁城的名人,做仙人的情人,五梁城有一半人要羡慕死了。”司马平偷偷地乐,边上两个丫头陪着师父脸红,这时室内只有她们几个人,说不过司马平就手脚上占便宜了。捉住俩人晶莹的玉手,把她们拥在怀里,感慨道:“想不到在这里能得到这份姻缘,司马平刻骨铭心!”
从后面搂住司马平,傅夫人把异常发达的胸紧贴在司马平的背上,幽幽叹道:“只盼仙郎不要食言,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把我们扔在这勾蓝星不管。”
放开怀里的美女,司马平探手过去,把身后那滚烫的肉体抱到怀里,这成熟的女子一旦动了情怀,周身都是火热的诱惑。司马平的心火又烧了起来,照着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下去,手也不闲着,那突出的地方就是首先进攻的目标。傅夫人措手不及,在司马平的进攻下差点崩溃;挣扎着离开司马平的魔手,已是鬓横釵乱、衣不蔽体、溃不成军了。抓过旁边窃笑的红霞塞到司马平怀里:“月如暂时还不能陪郎君,请郎君好好地恩宠她们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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