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会尽力把她早点找回来!”隐昭文听了何俊杰的一番话感到欣慰了许多。“刚才我已去了购物中心,和雅然熟识的几个服务员,我都问过了,她们都说雅然没有去找过她们。”隐昭文说完又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你也不要着急,雅然虽然单纯,但她还知道自己照顾自己。这留言上的泪痕看她确实很伤心,但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或许过几天想通了她就回来了!”
“可是,她上哪儿去了呢?还说那两千元钱路上用,万一路上碰到坏人怎么办呢?她又那么单纯,万一钱被人偷去她又怎么回来呢?如果她回东北,路费二百多元足够了。”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吧?她自己前几年放寒暑假不都是孤身一个人来回来走的吗?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迟早都是要回来的。”
“哥,可是我担心哪!她这次心情不好,我怕她又病在哪里,她有委屈又不愿意说出来。”
“她身体看起来有点弱,但体质还可以,你不用担心,服务社里的营业员下午休息的那几你问过了没有?”
“没有,她们都是家属院的,而且年龄挺大的,雅然不可能到她们的家里去,她们都不可能随意放弃工作到外面去旅游的。”
“现在正是春末夏初的季节,或许雅然到附近的旅游景点去旅游去了呢?至于她这份临时工作她也是不准备干了,前些天我和她说准备年底把她的工作调动过来,已与人事局的两个工作人员打了召招呼,她高兴的不得了,我想她自己迟早会重新回来的,一方面她牵挂着你,另一方面还想早点重新走上教师岗位上来呢?这爱情与事业是她人生的全部!”
“她可能早会回来,但是我无法这样毫无反应的等着她回来,哥,我说不出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是自责、是痛苦,还是不安,还是牵挂,还是难过,我说不清,雅然一天不回来,我不会安心的工作与生活,如果失去了她,我将不知道怎样活下去!”隐昭文说着泪水再一次滴落下来,他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以便不让何俊杰看到。但何俊杰还是看到了这个男子汉流下了泪水。
“昭文,我知道你与雅然的感情至深,你不要过于悲伤,要坚强一点,我心里又何尝不牵挂她,心疼她,但着急并不能解决问题,你下午先上班,明天或后天,我给你小哥,小嫂打个电话问一下她们,看雅然是否回东北了。你再想一想,她与哪儿个同学常有联系。你再打电话过去问一下,只能这样了。一周之后如果她没回东北也不回家来,就可以大致肯定她还在石家庄,而且一定在熟人那里,她不可能一个人住在陌生的环境,她带的钱是有数的,你不要着急,对了,你爸爸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雅然临走前只怕他担心,对他说和朋友一块出去旅游,几天就回来了,但我知道她不可能和什么朋友在一起出去旅游,因为她在石家庄没有几个朋友,那几个服务员与她确实关系还可以,可人家都在上班呀!”隐昭文说完又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目前只能这样,快两点了。”何俊杰看了看手表:
“该上班还要上班,不要影响工作,我先去了,关于东北你小哥那里,我替你打电话联系就可以了,你千万要去上班!再见!”
“我知道!”隐昭文见何俊杰出了楼门,他回身一下子仰身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雅然,你究竟在哪里呀!你难道就忍心抛下我不管了吗?”
事有凑巧,上级领导又来视查部队的工作,晚上,领导又派隐昭文等几个干部一同到附近餐厅吃晚饭,因平日各方面工作都抓的很严,上级领导也比较满意,于是几个人饭后不免又到歌厅去轻松一下,平日里,各级领导看上去清闲无事,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要用脑力劳动去应付去解决,大家也是劳苦功高的,只不过不像体力劳动的人们那样明显的体现劳动的本色罢了。
几个人在各自陪舞小姐的邀请下,纷纷进入舞池,隐昭文则坐在舞厅的一角,心烦意乱的吸着烟,平日里,他很少吸烟的,他坐在那看着舞池里的对对舞伴,看不清他们谁是谁,闪烁的幽暗的灯光偶尔能照清某个人的半张脸,但他无心去分辨是男是女,脑子里完全是妻子的影像,MTV里声色并茂他无心去欣赏,震耳的音响也没有惊醒他的沉思与回忆。
这时一个陪舞的小姐走上前来,坐到他的身边,柔声说道:“先生请您跳一曲舞好吗?”
隐昭文手里夹着香烟直视了这个小姐一眼,不禁怒火中烧,他大声喊到:“请你走开,”他的怒喊使周围还在坐的几个人不禁都转过脸来向他的位置望了一眼,好在大家谁也看不清谁的脸。他一直坐在那儿,直到十点左右,他几乎抽了一盒烟,心里渴盼着他回家之后能出现奇迹,他幻想着他回家之后在卧室里能看到温柔、可爱的妻子,因此他既想早点回家,又想晚点回去,不一会儿,曲终了,大家也觉得尽兴了几个人便一同出了歌舞厅。
回到家里,隐昭文见父亲已睡了,他来到厨房洗漱之后,便回到卧室,他仍像以前那样轻轻的打开卧室门,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动静,他打开灯,甚至觉得无聊,便合衣躺在床上,这还是结婚以来妻子第二次离开这个家,第一次是她去老家接父亲,但那次他的心情是兴奋的,而这次他是万般无奈与失落,不知妻子现在在身在何处,不知她现在是否入睡,一连串的问题萦绕在隐昭文脑海中,他第一次失眠了,直到凌晨两点他看了看手表才恍然入梦。梦中他看见妻子含情脉脉的回到他的身边,他惊喜的叫着妻子的名子,但惊醒后却是个梦,他又看了看手表,天将要亮了,感觉有点凉意,他这时才把单被子盖在身上,闭上双眼睡到天亮,也才开始感到困倦。
清晨,老人在厨房的洗漱声使隐昭文惊醒,他忙起身整理一下床铺,到厨房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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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团聚
更新时间2010…12…31 7:08:51 字数:9708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东北的亲戚和朋友都回电话说何雅然没有回去,这不禁让何俊杰也开始着急起来,隐昭文越来越意识到何雅然对于他的重要性,一周时间隐昭文便显老了许多,人也瘦了,他甚至假设置疑的想,如果失去了何雅然,那么他的一生将不会再有幸福可言,此时,他心里满是自责与愧疚,他暗暗发誓,只要何雅然回来,他今生将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相信何雅然这一周,也定是艰难度日,她或许更难过,更伤感,一想到这些他便有些心如刀绞,自己的出言不逊与鲁莽,使爱妻离家出走,他哪里又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他自己在心里反复思虑着自己的过错,他想只要妻子回来,那么他不会再向她发怒,也不会再冷淡她了,当初自己是那样的在信中坦言自己的大度与修养,可是现实生活中自己却因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对妻子发怒,以至于残忍的冷淡她,他越想越不应该,尤其是想起何雅然万般无奈的柔情与好处,不免又是一阵阵的心酸,但同时他又自我安慰,当时他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情不能自已,他只所以那样生气,无非是太爱她了,也无非太重视这份夫妻感情了,重视自己在妻子心中的位置。
可是一周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隐昭文在焦虑不安中度日。
一天,晚饭后,何雅然与玲子躺在床上,这几天何雅然也是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隐昭文及老人,她每天也是寝食难安,明显的憔悴了。
“玲子,今天隐昭文没有到购物中心去找你吗?”
“没有!也怪了,他就在你来我家那一天到商厦去找过你,再一次没有去,雅然你不愿意回去可以,但你应该打个电话告诉家里你现在在石家庄,而且挺好的,也免得家人牵挂你。”
“可是,我不想让隐昭文知道我在石家庄。”
“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你看你这几天明显的瘦了,晚上我看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你明明爱他,又为什么这样自寻烦恼呢?”
“可是,玲子,你不知道他那两天对我的态度,当时他说几句气话,我已经宽容他,谅解他了,可是事后我主动和他说话,他不但不理,反而对我满脸怒气,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你不会体验到我的心情与感受的,我不想让他压抑和痛苦,我自已也不愿意看着他那样的脸色过日子。”
“你明明知道他是深爱着你的呀!况且你不是说他就是那个脾气,可能过几天就好了,你可以忍受几天嘛!”玲子这时像个成熟的女人。
“你这样下去终不是办法呀!”
“我知道,这两天我在你妈面前显得特别尴尬,有时特别不好意思,可我又无处可去,不知你妈她怎么看我?”
“我妈也很喜欢你,而且她特别理解人,昨天晚上,她还说,年轻人有点矛盾是正常的,又不是感情破裂了,但她希望你能与隐昭文早点言归于好,让我劝你早点回家,时间长了怕你和隐昭文之间出现更大的误会,她说你在她心中也是个孩子。”
“玲子,我现在想回去又不想回去,我其实也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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