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飞这么一说之后,我心里头也是不由的一突。
因为,我一下子想到了一个地方。
“老校营。”
那里在几十年前的时候,还是一个村子,据说在古代的话,乃是一处军队驻扎过的营盘,所以就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头十几年前的时候,那地儿才是因为水土流失的缘故,村子上的人才是迁出去了。
关键,那老校营离着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也就是二里地左右,当真是很近了。
并且,这也很符合梁飞所说的距离。
“大泥鳅,你说的不会是老校营吧?”
我立马就追问起来。
“真是那地儿!水龙你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我一下子就猜出来,梁飞说的地方的缘故,他语气都发生了变化,很是吃惊的问道。
我对他说:“我猜的而已。”
“你猜的还真准!”
梁飞他又是感叹道。
“对了,这镇水校尉的腰牌,只有你手里头有一块儿吗?”
我拿着那断成两半的黑色腰牌又问梁飞。
“这整的就我手里头这块儿,还有一些碎的,也有一些缺角少沿的。”
梁飞告诉我。
我听后又看了看手里头,拿着的那两半腰牌,看来梁飞中邪,果然是跟这东西完整有关的。
想必,有什么东西在之前,是待在这没有断开的腰牌之上的。
我也没有再去打听,其他那些腰牌的下落,以及梁飞他们在老校营那儿,还挖出了什么东西了。
因为,眼下梁飞中邪的事情解决了,我也就不用去多管了。
至于说,那另外的三个家伙,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这腰牌你真不要了?”
不过,我还是要问清楚梁飞这件事情的。
“不要了!”
梁飞没好气的应声。
我本来还想说,这东西虽然断了,但终归是很老的物件,还是有价值的。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