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阙立冬暴躁的吼道,忙着照料怀里的小女人。
「这是我家。你是客人,我是主人,只有主人才有下逐客令的权利。」韩傲淡淡的提醒,瞄了妻子一眼。「你们太吵了,让我的妻子无法专心。」
左芬芳的俏脸羞得嫣红,伸手槌了老公一拳,埋怨他竟敢泄漏闺房秘辛。「我们听到缇娃的声音,她怎么了?」她问道,俏脸上满是关怀。
「摔伤。」
「啊,等等,我去拿医药箱。」她转身跑去客厅,没一会儿就抱着医药箱跑了回来。
「芬,该回房了。」韩傲接过医药箱,挡在门口不动如山,不让妻子踏进客房。
「我想替缇娃擦药……」左芬芳还是一脸担忧。
「『狼』会照顾她的。现在,跟我回房里去,好好照顾你的丈夫。」韩傲把医药箱拎进房里,搁在床头柜上。「『狼』,一切请自便,我这个主人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说完,他搂着脸红的老婆,从容离开客房。
阙立冬一脸阴沈,打开医药箱,拿起双氧水为她消毒,动作利落却也轻柔,就怕再弄疼了她。
「痛!」她轻叫一声,连忙退开,不肯再擦药。
「忍着点。」口吻很不耐,但是黑眸里浓烈的关心倒是清晰可见。
看在他如此关心她的分上,她明眸含泪,咬着红唇忍痛,仰起小脑袋,绷紧全身让他擦药。
出乎意料的,这粗鲁暴躁的男人动作很轻柔,迅速的消毒擦药,几乎没有再弄 疼她。直到他盖上医药箱,她才发现,伤口已经处理妥当。
「上床。」阙立冬冶淡的说道,把医药箱推开,揽住她的纤腰,不由分说的就往床上扯。
「呃,上、上上上上上……」她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好了,粉臀儿更是不断往床边挪啊挪。
要「上」什么啊?不会吧,他这么坚持吗?
他低咒几声,大手一伸,把缇娃拖回大床中央,牢罕抱在怀里。「笨女人,你还想再摔一次吗?」
她无法动弹,只能蜷缩着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个小球儿。虽然失去自由,但是那张小嘴仍嘀嘀咕咕,很小声的碎碎叨念,活像是烦人的小蚊子。
「你在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不耐烦的追问。
她咕哝了一次,声音虽然比先前大了一些,但是仍然无法辨认内容。
「大声一点。」
她又咕哝的念了一次。
「女人,把话说清楚!」他忍无可忍的吼道。
她倒抽一口气,一脸委屈的重复。「我、我、我不要、呃,跟你……那个那个……」
「不要担心,你受伤了,我不会对你出手。」至少在她额上的伤痊愈之前,他会克制住想要她的欲望。
缇娃满脸狐疑,扭过头来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求证。「真的吗?你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吗?」清澈的眼儿望入幽暗的黑眸中,寻求承诺。
他看着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深吸了一口气。
「今晚不会。」
狼,不轻易给予信任。
狼,也不轻易给予承诺。一旦给予承诺,就绝不反悔。
得到缓刑的缇娃,立刻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他是一诺千金的人,只要得到他的 承诺,她的清白就不会有危险……呃,好吧,至少今晚不会有危险啦!
「唔,那么,你还抱着我做什么?」她困惑的问,瞪着环在腰上的铁臂。既然他今晚决定放过她,那么就该松开手,自动走人才对啊,为啥还赖在床上不走,那双大手更是圈得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陪着你睡。」关于这一点,他坚持不肯退让。
睡在一起?!虽然盖棉被纯睡觉,比起被他吃干抹净,已经是太好的结果。但是想到要跟一个男人,像两根汤匙似的贴在一起睡,她仍然全身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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