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话音一落。
冯若昭慢悠悠的拿手帕捂嘴,她害怕自己笑出来。
胤禛脸色一黑。
皇后立马站起来,手指指着浣碧。
“碧答应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居然敢侮辱当朝皇后。”
剪秋走上前就要给浣碧巴掌,浣碧跪着往后一仰,躲过了剪秋。
“皇后娘娘急什么?”
“嫔妾今日敢这样说就是准备足了。”
她从怀里面掏出一叠纸张,“嫔妾命不久矣,可不怕您。”她拿着那叠纸嚣张的晃了晃。
皇后瞳孔一震,立马要上前。
冯若昭看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义正言辞的开口。
“皇后不用急啊,您问心无愧,又何必怕这些呢。”
看了一眼脸色不明的胤禛,“毕竟皇后娘娘贤惠大度的名声远扬。”
皇后一顿,“贵妃就是会说话,可是面对此等侮辱,又岂是人能够忍受的。”
胤禛背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指着浣碧,“你这话是何意思?”
浣碧闻言看向皇上,话音悲切,“嫔妾手上切是当初被人毒害的证据还有当初嫔妾那无缘出生的孩儿被害的真相。”
“皇上可敢一看?”
说着说着,浣碧随即嗤笑一声,“也许皇上并没有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心上。”
胤禛脸色自黑,“拿上来。”
浣碧这才噗嗤一笑,“是。”慢慢跪着往前挪,双手举着那几张纸。
冯若昭不得不感叹,经历了这么多事,浣碧还是很有长进的,看这一招使得多好。
有一句话说得好,命在旦夕,又何必顾及太多。
反正她已经无命在享受。
皇后看着浣碧手上的那几张纸,袖子里的手越握越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道浣碧真的拿到了她对付她的证据吗?
可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悄无声息的,也不像一直努力查证据的人。
当初剪秋也处理完毕,当初那几味错了的药还是借由曹贵人的手。
浣碧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又想到当初浣碧肚子里的那一胎,皇后面容慢慢阴沉下来,她固然有下手,可还没有到关键的时刻,她那胎就掉了。
胤禛看着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的纸张,看了一眼貌似平静的皇后,伸手接了过来。
“朕倒是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冯若昭眉眼一挑,笑容依旧,皇上这句话有点意思。
浣碧也紧盯着皇上拿着纸的那只手,面容期待着期盼又带着笃定地阴狠。
那薄薄的面纱,既没有办法完全盖住她脸上的疤痕,也盖不住她脸上的仇恨与癫狂。
胤禛越看脸色越黑,在桌子上把那几张纸推向旁边的皇后,用平静的话语问皇后,“对于这些东西?皇后可有什么话说?”
冯若昭能够感觉到胤禛平静话语底下暗藏的锋利,他还是怒了。
皇后嘴角下撇,慢慢抬起手,欲拿那几张纸,“听闻皇上这话,臣妾着实惶恐,不过,清者自清。”
皇后拿起那几张纸,慢慢的一字一句看起来,越看面容上的愤怒越多,又不时看着浣碧摇头。
放在不熟悉她的人身上反而会觉得皇后此番表现是委屈,是受到污蔑的愤怒,以及对嫔妃的宽和。
可惜现在坐着的三个人都是对她有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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