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友良摇头,“不可能的。你不知道,温栩的父亲有多么可憎,他和温栩的母亲有多可憎可恨你知道吗?”他把唯一的一份感情交给了她,却被她狠狠踩在了脚底下,如此悲哀,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易欢几乎咆哮,“那是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根本不应该牵扯到温栩身上。从头到尾温栩都是最无辜的一方,却被你们这群人害得最深最苦。”
温友良伸手,很和蔼地笑着。他想摸摸易欢的头,却易欢挥手拍开。温友良不以为意,他笑着说:“等你真的被复仇蒙蔽了心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凡是与仇人紧密相关的一切被自己亲手摧毁的时候,那是一件多么刺激而快乐的事。”
易欢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笑得优雅而多情的男人,几乎从心底滋滋冒出了恶寒的恐惧。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份几乎可以算变。态畸形的极端情绪?
温友良站起身,俯视易欢,“好好在这里待着,你不会有危险。”
易欢直接从床上直起身,“放了我!”
她怒目坚持!
温友良微微眯眼,眼角皱纹更深,“你是想让温栩更痛苦吗?”
易欢一顿,久了,她退让,“我只是想看看他。”
温友良笑道:“这有什么差别吗?”
易欢抬头,眼里尽是苦涩,“我可以在远远的地方看他,永远不被他发现。”
温友良侧眸,“那要是被发现了呢?”
易欢眼神坚定,“你该知道,为了温栩,我不会让这样的纰漏发生。”
温友良并没有任何动容。默不作声地转身,置若惘然地推门离开了。
易欢坐在床。上,木然地平视前方。然后,眼泪就那么从眼睛里汨汨涌了出来。
温栩,你到底怎么样了……
温栩……温栩……温栩……
难受到无以复加,低头,将头埋进被子里,肩膀颤动,压抑着不哭,却到底还是难以抑制地哭出了声来。
悲哀绝望地哭泣。
她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
之后的数天里,易欢开始绝食,开始拔掉针管,她要离开。即使温友良威胁她,易欢依旧选择置之不理。
绝食的那几天里,逐渐消瘦下去的易欢几乎让温友良以为自己见到了数年前的向晚晚。也是为了自己的爱人,也是为了表示坚贞,也是选择这么无奈的抵抗。
直到易欢的脸颊苍白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温友良终于选择妥协退步。
“好,我答应让你去看他,但是你最好别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天蓝气清的一天早上,温友良对着病床。上失去血色的易欢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威胁。
易欢缓缓侧过头来,昔日姣好的面容在这个时候看来已经只剩苍白。
甚至是惨白。
她朝温友良虚弱地笑,“能再说一次吗?”
温良友有些微动容,却立马扼住了心底的恻隐,“我允许你去看温栩,但是如果你泄露了身份,与温栩相认,并让温栩重新获得快乐,那到时我只能再次毁掉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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