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华非否指着白色的虚影说道,“夏国皇帝一直觉得自己能够统一三国,是因为有神仙住进了他的身体,帮助他完成大业。所以登基后他整日痴迷求仙问道,派人四处寻找仙山的下落。”
这第三幅图上画的就是夏朝皇帝派人上山出海的场景。
这段历史陈一鸣高中也学过,不过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要是搁在以前,他肯定会觉得这是夏国皇帝为了追求长生不老编的故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修仙的他面前就有一个,所以他问道:“那他找到了吗?”
华非否摇头,最后一张图上刻得是小金人躺在一张床上,周围跪了一圈人的场景,应当是在说夏国皇帝驾崩时的情况。
所以到底有没有仙人帮助他?除了那个时代的人,谁也不知道。
那个时代的人……
陈一鸣老向段延年:“丞相大人?你认不认识这个夏国皇帝?”
段延年全神贯注地看着四幅图,并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
陈一鸣轻轻推他一下:“回神了回神了,发什么愣呢?”
段延年被他推的踉跄了两下,伸手揉揉隐隐作痛的脑袋,长叹一口气:“陈小兄弟,在下见这几幅画眼熟,愣住不过是在回忆罢了,不过刚想出了点苗头,就全被你推散了。”
“我道歉!”陈一鸣灰溜溜地溜到华非否身后。
段延年也并未与他计较:“你刚才问了什么?”
陈一鸣重复道:“我问你认不认识这个夏国皇帝。”
“并无印象,你若是告诉在下这位皇帝的名字,或许我还能记起些许。”
陈·学渣·一鸣:“……”他选择求助。
华非否回答道:“夏朝开朝皇帝叫岑远,字山石,后世人称夏高祖。”
岑远……
头痛欲裂。
一听到这个名字,段延年的头就仿佛要爆炸一般的疼痛,被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蠢蠢欲动,却又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强行压下。
除了头部,他的胸腔也隐隐作痛,他捂着胸口,胸膛之下平静无声,他的心脏完好无损地被安放在骨骼的后面,却从来都没有跳动过一次。
他背靠着四幅画,身体如同一摊烂泥滑落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不是鬼吗?为什么会感到窒息?
“我去!”陈一鸣发现了他的不对后立刻掺住了他,华非否也架住段延年的另一只肩膀,两人将他缓缓地放在地上。
“丞相大人,你是跟这个夏高祖有仇吗?怎么一提到他反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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