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猛地抬眼:“严格!”
“末将在!”
“这水师上的火把,可是船上原本就有的?”
“是!”严格道,顿了顿,“除了这一根,这根是末将在下边接了救生船局的,领殿下上船的。”
竟是火把!
廿五立刻将那火把劈开,熄灭的火把头上,将将烧破的内纱布内,掉出两片焦黑的茶叶。
呵!呵!
宴朝咳嗽起来,又吐出一口血。
他怎么忘了,这濯春茶可燃。
尤其是此间范围广泛,要无差别地下毒,还要保证是能够中毒的量,必得有火才是。
好一个阴毒的宋青炀。
“众将听令!先射火把!”
“是!”
再低头,宴朝目光一跳,蓦地伸手攥住那断箭。
这是朝王府的箭!
“廿五,放船。”
“殿下不可!下边危险!”箭矢疾飞中,廿五坚持,“訾少帅的救兵还没有赶来,殿下现在又已经毒起,恕属下不能答应!”
“你……”
“王妃,王妃定是也不希望看见殿下以身犯险!”廿五怕他气急攻心,赶紧补了一句。
“那本王就能看她以身犯险么?!”
“什么?”
海边已是一片哀嚎。
巨大的血腥味冲得人头疼。
上一次嗅见这般浓重的铁锈味,还是五年前。
城楼之下。
只是那时候离得有些距离,远不如今日这般。
虎口处已经被弓箭震得快要疼到麻木,可她不敢停。
一个又一个火把熄灭,海边一片漆黑,只有人影幢幢,踩踏声,呼喊声,还有不明所以的尖利的吼叫声。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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