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成标准花花公子的德行,穿了一套在灯光下发出淡紫色荧光西装的方文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虽然因为他一时的冲动聘用了两名秘书,但是出于东方人的审美观,他对于这两位秘书实在是没有多少胃口。但是一名合格的暴发户身边,怎么能不带上几个女人呢?在没有找到合乎他口味的女人之前,方文觉得,自己还是要暂时的容忍这两头乳牛对自己的‘性骚扰’。
西方女人。方文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眼前似乎有一个高条的身影缓缓飘过。方文的心头一阵绞痛。
他自言自语道:“雯雯。。。我应该去找你么?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当初不敢和你再见的人。”
在那刹那间,方文失神了。
百多米外的街口处,几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子慢慢的分开人群,朝方文他们这边行来。
正中的那名身量极高极其魁梧的壮汉冷冰冰的说道:“这就是拥有风灵之体的那个小子?真正一个纨绔败类。”
他身边一名精悍的青年冷笑道:“杀之则可。一个可能将风门御风经修练到最高境界的人,威胁太大。”他举起手指,轻轻的挥了挥。
就在方文失神的那一瞬间,致命的袭击突兀的降临。
三十二枚长两尺拳头粗细的霸道暗器‘奔雷梭’带着震耳欲聋的破空声自酒楼附近的高楼上轰下,方文身边十六名玄风部弟子身上同时炸开尺许粗的透明窟窿,奔雷梭上携带的可怕力道差点没把他们轰进地下去。三十二枚沉重的奔雷梭带着大片的血肉轰在了地上,酒楼门口十几米方圆的路面伴随着巨响声炸开,破碎的水泥块有如子弹一样四面迸射,方文怀中的两名金发女子被打成了一团肉酱。
方文双手急速划动,身体有如陀螺一样急速卷动,在空气中带起了一片朦胧的虚影,他避开了那些水泥块的攒射。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碎片带着强劲的力道滑过他的身体,将他身上的衣衫撕得破破烂烂。
在亚马逊原始森林训练营内的三个月特训发挥了一定的成效,方文眼看十六名玄风部弟子居然被人一击毙命,他本能的施展身法,就要逃离现场。敌人很强,而且人数很多,方文想起了雪大先生给他说过的:你们风门逃命的功夫,天下无人能及。
方文还没做好和人真正拼命的思想准备。他只是想要享受一下人生,他不觉得,自己需要为了这些享受而付出太多。或者这样说,他对风门的感情还不是很深厚,他不认为自己应该为了风门而去冒生命危险。谁知道这些刺客是什么来头?
那就,逃吧。
脚尖在一块迎面射来的尺许宽水泥板上重重一点,方文身上涌出一片青绿色光彩,就要逃离现场。
“崩岳!”一声大吼自百多米外传来,那名身高在两米二十以上的壮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柄春秋大刀。他青筋毕露的双手稳稳的握住了大刀,吐气开声,狠狠的一刀朝方文劈了下来。他挥刀的时候距离方文还有百多米,等他刀势吐尽时,刀锋已经到了方文身前。
这是力量、速度、角度完美结合的一刀。那壮汉近乎瞬移一般到了方文身后。刀锋带起的滚滚刀气有如一座大山,牢牢的压在了方文心头。这一刻,方文眼前不见任何东西,只看到那一线闪亮的刀刃,只看到那略微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刀锋越来越近。
风大先生传授的无数技击格斗的技巧全被丢去了爪哇国,方文脑海中一片的空白,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拦下这一刀。
他只是本能的想要逃命,他身形急转,人在空中连续转动了数十周,带起一道凄厉的风声,已经朝外纵出了十几米。
刀锋入骨,大刀从方文后颈劈入,自他尾椎骨处滑出。方文的脊椎骨被一刀劈成了两片。
那精悍冷漠的青年已经无声无息的靠近了战团。他沉声喝道:“开山!”
吐气开声,青年身上中山装炸成了粉碎,他右臂突然膨胀到正常时的三倍粗,红得发亮的手臂上一根根漆黑色的血管、经脉高高的膨胀起来,他狠狠的一拳轰在了方文后心上。可怕的拳劲有如一根铁柱轰进了方文的身体,方文本能的轻轻扭曲了一下身躯,拳头洞穿了方文的左肩,在他身上打出了一个透明的窟窿。血肉飞溅,凝聚不散的拳风遥遥轰出,在百米开外的一座楼房的水泥墙上印出了一个深有尺许的拳印。
方文连受两处重伤,他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有如折翼的鸟儿一般飞扑出了数十米,重重的栽倒在地。
手持春秋大刀的壮汉大喝道:“我来取他头颅!你等收拾现场,准备离开。玄风部的狗腿子马上就要来了。”
酒楼附近的高楼上,十几名同样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飞身落下,快步赶到酒楼前,将深深没入了地下的奔雷梭一一起出。壮汉狂吼一声,一圈气浪自他身上翻滚而出,将方文那辆房车连同车内吓得不断尖叫的司机轰飞了十几米远,他一刀挥出,刀锋直指方文的脖子。
大刀落下,眼看方文就要被劈成两段,一柄雪亮的手术刀突然出现在大刀前。瘦瘦小小的雪大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轻的一刀劈在了春秋大刀上。阴寒透骨的可怖真劲有如北极的暴风雪,一浪浪的冲进了壮汉的身体。春秋大刀寸寸碎裂,那大汉狂吼一声,双臂同时炸开,带着冰渣的血肉碎块炸飞老远,他拖着两条白生生的手骨狼狈退后,大口一张,带着细小冰晶的淤血狂喷而出。
“雪老魔头!退!”那精悍的青年浑身一抖,疯狂的吼叫起来。
雪大先生长嘶一声,‘桀桀’笑道:“伤了老子的心肝宝贝,你们还想逃不成?”
双臂一抖,雪大先生身上宽大的白大褂有如鸟翼一样张开,体内庞大的真劲鼓荡,他白大褂上数十柄手术刀、数百根银针喷射而出,带着一道道刺骨的寒光,射向了这些酒楼前阵脚大乱的敌人。绝对的实力差距决定了这些刺客的下场,每个人身上都多了十几个透明的窟窿,浑身喷出了漆黑的毒血惨毙当场。雪大先生不满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一大半的暗器打偏了,老子还真不是玩暗器的料。”
百多米外的大街上,十几个无辜的行人被雪大先生打飞的手术刀、银针等暗器射中,暗器上的剧毒瞬间夺去了他们的生命。旁边那些行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抱着脑袋大声尖叫着,好似炸窝的老鼠一样狼狈逃窜。
雪大先生飞快的掏出了一瓶药粉,草草的撒在了方文正在喷出大量鲜血的伤口上,心满意足的好似挑选牲口的屠夫那样拍了拍方文的屁股。“小宝贝哩,你迟早是老子手术台上的货!啧啧,这几个月亏了老子不顾面子的跟在你身后,果然,你落到了老子手里!”
雪大先生笑得无比的开心:“风大,这可不能怪我了。我这是救你学生的命哩!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一架双旋翼直升机无声无息的在离地百多米的高空滑过,雪大先生一手抓起了方文,在路边建筑上几个借力,轻巧的纵入了直升机。直升机加大了马力,笔直拔高,急速朝西边飞去。在下方,十几辆警车姗姗来迟,肚满肠肥的警察们大呼小叫的从警车内冲了出来。
南中国海靠近西太平洋的一处荒岛。小岛呈现出标准的圆锥火山地貌,周长不过五六公里的小岛在这一片汪洋中是如此的平凡。稀稀落落的山毛榉树丛中,大群的海鸟正在起落,海风吹过,一片片的鸟羽被高高的扬上天空,然后又被风势扣进海里。
一架流线型的小型飞机几乎贴着海面急速飞过,在距离小岛还有不到千米时才急速爬高,一头扎向了小岛正中的火山。飞机腹下出现了三个方形的喷口,明亮的蓝色光焰喷出,飞机几乎是静止在了火山头上。火山口中的岩层缓缓滑开,露出了一条垂直向下的金属通道,小飞机慢慢的下降,降入了通道内。火山口上岩层再次翻滚起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这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惊动一只鸟儿。
飞机的机舱门被人用暴力踢开,沉重的舱门被踢飞数十米远,差点砸中了正在附近执勤的几名警卫。面色发黑的风大先生自飞机内飞射而出,厉声喝道:“方文怎么样了?”
雪大先生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充满了得意和嚣张:“啊呀,在我手上,怎么会死呢?虽然脊椎被劈开,神经全被折断了。虽然心脉受了重创,心脏差点被开山拳轰成豆腐渣,可是在我雪大先生手上,想死都难啊!”
风大先生的面色稍微变得好看了一点。但是雪大先生接下来的话立刻让顺着隧道疾走的风大先生陷入了抓狂状态。“我也不收你风门的医疗费了。我在这娃娃身上,把你许诺给我的一千毫升血啊、一百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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