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鬼崇崇喊着“世子爷。”推开了暖阁的门。
“是谁?”暖阁里传来宋墨低沉却带着几分严肃的质问。
“奴婢是二爷身边的柳红……”她说着,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刺耳的声音回荡在院落中。
原本应该在hua厅里喝酒的辽王和宋宜春却以不可思异的速度出现了小院。
辽王的随从更是像早有准备似的分散在了院子的角落,牢牢锁住了小院进出的每个角落。
段公义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
“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宋宜春高声喊着,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兴奋,赶在辽王之前推开了暖阁的门。
柔和的灯光像月光一样倾泄而出。
段公义看见一个女子拥被瑟缩在罗汉床角,而宋墨就站在那女子的床前。
完了,完了!
那女子一定是苗安素!
和自己的弟媳有染,不管有没有证据,世子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传来宋墨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真没有想到,父亲的性子这么急,竟然把辽王爷给引了来。哎!我原来只想教训宋翰一顿算了,您这样……让我可怎么收场!”又道“辽王爷,家丑不可外扬,让你见笑了!”
咦!
这是怎么一回事?
段公义张开眼睛。
明亮的灯光下,宋宜春和辽王的神色都显得有些滑稽,特别是宋宜春,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塞进去一枚鸡蛋了。
他再定晴一看。
宋墨站在罗汉床前不错,可宋翰却衣冠不整地躲在罗汉床旁的帷帐里。
段公义眨了眨眼睛。
他身上突然一轻。
段公义想也没想就跳了起来。
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段师傅,得罚了。”
段公义扭头。
月光下,陆鸣正扬着脸对着他笑。
段公义拳头捏着咯吱直响。
陆鸣却不以为意,指了指暖阁。
段公义只好收起满腹的不满,困惑地和陆鸣趴在屋顶窥视着暖阁里的情景。
“出来吧?”宋墨冷冷地望着宋翰,道“再躲就没什么意思了!”他说着,随手扯下了半副幔帷丢在了宋翰的身上“有什么话我们到前面去说去,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
宋翰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像是吓傻了,又像是根本不清楚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木然地扶着罗叹床的站了起来,喃喃地说了句“我,我这是怎么了。”眼中才渐渐了光彩,人也变得精神起来,厉声地道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朝着四周张望……然后他神色陡变,朝宋宜春望去“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宜春的目光阴了下来,脸上也像挂了一层霜似的。只是没等他开口,罗汉床上的女子已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国公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屋里服侍着二太太,柳红去上茅厕了,季红又去找柳红去了,奴婢撩开床幔一看,二太太就不见了。奴婢正要喊人,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等到睡过来,就睡在了这张床上,世子爷正站在床前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和二爷私会……”
段公义下巴都会落下来了。
杜若刚才还在后罩房,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到了暖阁?
是谁的手脚?
那苗氏去了哪里呢?
还有季红几个,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世子爷又是怎么发现有人谄害他的呢?
他朝陆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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