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长和盘龙国际机场地面塔台指挥的共同努力下,易长生的波音航班,终于按照他的要求,提前三十分钟落地。
此时,患者已苏醒好一会儿了。可能由于疼痛,面部表情仍然比较狰狞。
他看着长生,本来一身浅蓝色修身的牛仔套装——衣、裤、鞋,三件套,内衬着白色的t恤衫,套装外面又套了一件长款的牛仔装带帽风衣。眼前顿觉一亮,努力使自己的面容平和下来,甚至还想挤出一点儿笑容。
但被长生制止了:“虽然我知你的老板要不利于我,很想知道他们是谁,以及你所说的‘内幕秘密’。但你现在不能说话,也不能激动,否则很容易呛到气管,后果很严重。等你康复了,我再找你。或者,你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有良心的话,就设法找到我、告诉于我实情。”
那人似乎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在说:“谢谢!”
长生又问空乘:“他叫什么名字?”
眼下,这几个空乘,通过一路上与长生的合作和互相帮助,都已把面前的美少年,当成了权威专家式的偶像人物,都想多接近于长生。还是里面似乎最漂亮的空姐,更有话语权,马上回答道:“他叫刘喜汉。好像他说过,以前当过特种兵,身体素质很好的,您放心吧。”
“特种兵?”长生马上一幅质疑的口气,嘲笑般地说道:“都管理不好自己的身体,也不算什么有本事的特种兵!”
名叫刘喜汉的这位长生的患者,听到长生的嘲讽,立马就想说点什么。长生也赶紧伸手示意:“别激动,你不能作努力说话的动作,小心呛着!”
此时飞机已停稳,空乘们通过舷梯,很熟练地直接将刘喜汉的担架,推到飞机舷梯专用支架上,缓慢平稳地滑了下去。看来,他们也是经常演练过的,对基本的救护工作,都能完成的很到位。
盘龙市急救中心也早已准备好的救护车,已经停到跟前来了。
首先迎上来的,是几位医护。他们马上寻问情况,并做着一些检查。然后将混合有止痛剂和抗过敏药物的吊瓶在他们带来的担架车上挂起,很平稳地将载着刘喜汉的担架,转移到了救护车的担架车上。并给刘喜汉输上了点滴。
一边的海关人员,也很快就办理好了刘喜汉的入关手续。
即将分手时,刘喜汉似乎异常激动,握着长生的手使了使劲,长生马上意识到了异样,扭身大声说道:“拜托各位了,现在患者身体体症趋于平稳,坚持到急救中心,应该无大碍的。”
急救中心的医护人员,也表示一切都处理的及时、妥当、周到。
应该没有什么意外。
长生扭身对急救中心人员大声说话时,衣襟自然遮住了刘喜汉握着长生的一只手。就在此时,长生感觉到,刘喜汉将自己的手机,塞进了他的裤袋里。
一位空乘对海关人员说道:“刘喜汉先生的随身行李就只有这个双肩包。”海关人员也进行了例行检查。
没有人注意到刘喜汉一只手的动作,长生表面上也不动声色,和另两位空乘一起,与急救中心的负责人,也很快就办理了交接手续。
直到救护车开走了,空乘们就要再登上飞机,开往正式的停机坪。他们与易长生告别,拍了合影照,又一起列队向易长生敬礼。
这些人就在短暂的几分钟里,有条不紊地完成了全部复杂的手续和交接。
盘龙国际机场方面,还专门为长生安排了接送礼宾的车辆,
直接把长生从绿色通道送到了行李托运处。取了行李,过了海关,一到出口处,就看到了有人举着个有“易氏司法鉴定机构”图案的接机大牌子。
牌子上面写着:欢迎美国回来的易长生博士!
“易长生”三个字尤为大、尤为醒目。
长生十七岁多时,第一次离家出国,在美国一晃就过了五年。
现在,终于又回到了故乡,却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心里涌出物是人非的五味杂陈。
没等长生走过去,那两个年轻人喊着:“易博士”,就大步迎了上来。
长生没来得及寒暄,手里的行李箱已被接了过去,
背着的双肩皮包,也被接了过去。
然后才听得那个男生说:“易博士您好,我是咱们‘中心’新来的法医助理张海伦,这位是您的助手、物证专业的简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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