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眉头一挑,看来这梁竹早就在秦玄甫身边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太子的暗侍卫上钩呢。
“这件事情秦玄甫知道吗?”
魏渊忽然开口问到。
梁竹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的,既然秦相如此不顾一切的站到了我的身边,我又岂敢让他置身险地。”
“现在我们只要想着制造一个时机,一个让太子觉得可以一击必杀的大好时机。”
梁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魏渊,笑了笑,“又要麻烦魏公子了。”
“麻烦我?”
魏渊眉头一挑,“什么事儿?”
“因为明日对于太子来说就是一个大好时机,他不可能错过。”
听梁竹这么一说,魏渊眯了眯眼睛,算算日子,明日正好是秦臣官出殡的日子,秦玄甫自然相送。
而且秦臣官的陵墓选在城外一处依山傍水之地,既然要杀人,那自然是城外比较得心应手,没有禁天司的干预,成功几率也要大许多。
可魏渊有些想不通,梁竹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魏渊的疑惑,梁竹微笑着开口道,“当然是请魏先生守在秦落衣小姐的身边了。”
听到这话,魏渊眉头一挑,“你不是安排了人吗?”
梁竹立马摇了摇头,“我的人只负责杀人,秦相的那些私兵保护他的安全,可太子的那些暗侍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杀不了秦相,必定会将目标转向他最宝贝的女儿。”
说到这,梁竹又微微一笑,“况且魏公子与秦落衣也算是有些渊源,有你这个剑首在她身边,秦相和我都会安心许多。”
听到这话,魏渊才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最后才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么这么点儿忙还是要帮的。”
转眼,一夜过去,魏渊又是画了一晚上符篆,等到天明之时,才梳洗一番,换了一身白色长衫,带着严倾君离开了国子监,向着秦相府邸而去。
相府之中,哭声满天,棺木早已封好,只等时辰一到便抬棺送行。
魏渊到了相府之后,先是祭拜了一番,这才注意到今日相府的送行家奴们虽然此时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可一个个身上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想必这就秦玄甫的那些私兵了。
秦玄甫走到魏渊身边,先是一作揖,“魏公子来了。”
“秦相节哀顺变。”
点了点头之后,秦玄甫才看了一眼跪在火盆前烧着黄纸的秦落衣,“今日小女就交给魏公子了,请您务必要保护好她。”
“还请放心,只要我还活着,秦姑娘就不会出现意外。”
“有魏公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着,秦玄甫眼神之中杀意一闪而没,“今日我就要看看,还有谁想要我秦家第二条命!”
不久之后,时辰已到,一老人拉起二胡,整个送葬队伍抬着棺木走出相府大门。
从相府通往城门的中轴道上鲜有行人走动,虽然并没有刻意清场,可很多人都非常自觉的避开一旁,虽然这些黎民百姓不知道这死的是谁,可看这架势那肯定是非富即贵,甚至是一些顶大的官员,他们一介布衣,又怎敢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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