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眼前的一切就是这样发生的,作为在现场的第三人,宋启铭听着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忽地脸色一沉。
口袋里面的硬糖被他握在手心,很痛,硌得手心不舒服,可偏偏没有松开。
等到外面的人坐着电梯彻底出去之后,宋启铭终于打开房门。
刚刚自己与陶微得亲密接触仿佛就是一场较为绚丽的梦,而覃庭就是那个打断的人。
酒店此刻略微安静,电梯下行的速度不算快,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陶微并不舒服。
他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覃庭瞥了一眼。
等到了酒店前台说明情况之后,拿来温度计一量,陶微还真的低烧了。
不是简单的感冒而是发烧,覃庭忽然提出要去海城的医院。
但是陶微并不愿意,他想要劝住覃庭:“我现在感觉还好,可能就是没有休息好,山上可能风大。”
覃庭却不管这些,他看着陶微,说:“万一变成高烧怎么办?”
若是以往的陶微会在覃庭第一次提出要求之后就乖乖答应,可是现在陶微并不想节外生枝,更何况低烧也不能吃药。
于是陶微伸手忽然拉住覃庭的手:“我说了不用。”
随后轻轻扯了扯覃庭的手掌,不知道是不满还是提醒,覃庭站在陶微的面前,垂眸看着他。
态度似乎软下来,他说:“要是高烧了就必须得去医院。”
前台看着这两人在这里讨论半天,最后问两人需要提前拿一些退烧药备着来吗。
覃庭听到之后走过去准备接过来,而陶微则是将刚刚握住覃庭手掌的手收回来,随后有些不适应地悄悄用手帕擦了擦。
就在陶微准备和覃庭往楼上走的时候,一道不咸不淡却有力的喊声从陶微的后背传来。
“陶微。”
是陶瑜。
陶微转过身,脸上带着讶然,眼睫颤个不停,问:“哥哥,你怎么来了?”
此刻凌晨已过,陶微完全没有想到陶瑜会出现在这里,身后跟着他的助理,他穿着板正的大衣,衣角翻飞,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陶微。
身旁的覃庭也顿住了,他忽然想起,最初的时候他认为陶微就是陶瑜,如今一见,发现陶瑜完全不是自己之前认为的样子。
身量很高,脸上带着一股游刃有余的神情,眼睛注视着陶微,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分出了一点视线给覃庭,随后迅速收走。
陶瑜来到陶微的面前,动作熟稔态度自然地摸了摸陶微的头,随后轻声问:“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
只是很快他就自己发现了端倪,掌心稍稍碰过陶微得额头,他就发现了那一点让人不能忽视的热意。
手掌又来到了陶微的额头,陶瑜就像是担心弟弟的哥哥一般,将手心覆在额头上,忍不住蹙眉:“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陶微被这番动作弄得不知所措,他低头,闷闷地应了一声。
跟在旁边的覃庭忽然之间就生出了点难以察觉的烦躁,但是他忍耐着。
“跟我去医院。”陶瑜二话不说准备直接牵着陶微的手出门。
只是陶微很快便挣扎开来,似乎还退了一步,往覃庭那边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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