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扯东扯西,从在高速公路上大塞车的忍尿经验,说到小时候的尿床故事,突然间,雨过天青……
“同协,尿关过了耶!”阿炮开心地叫。
“过关了,呵呵。”林天来发现怪事年年有,这里特别多,膀胱里的水分怎无端消失,人整个神清气爽起来。
他们没有什么喘息时间,因为这里真的是”台式天妈四忍测试卡”,第二个忍马上降临,林天来惨了,因为他最讨厌的感觉来到,那便是——口渴。
“呵呵,第二关还好嘛,我很耐渴的。”
赵火炮话中带着松了口气的口吻,可是林天来却恨死了,前阵子在幻水世界时,他就渴到嘴唇都裂掉,甚至晕眩,他每想到那段经历就怕到爆,没想到现在又来了。
“不对啊,同协,这样下去,我、我也麻烦了。”
过了两分钟,赵火炮浑身冒大汗,一边口渴一边又在快速地消耗水分,这使得两人狼狈不堪,一下子,全身便像被大雨淋湿一般,没有一处是干的。
“阿炮,把嘴巴张开,努力地吸空气。”林天来恍然大悟地说。
那飞上去的两人不就是像小狗吗?原来如此,他们大概想努力地吸点空气中的水分或是什么的。
这个景象怪异而好笑,适才他们努力地运动,深怕水分流入膀胱;现在则是相反,不敢动一下,因为每滴汗都是宝贝。
他们只剩眼珠及嘴巴在动,尽量减少水分的流失,两人大口开开,舌头吐出喘息着,每吸入三下,便阖起嘴巴,死命地挤出那一小丝的唾液,彷佛人间甘露般地吞入肚子,吞入时他们还可以听到口水过喉咙时的咕噜声,像是已快干涸的河床里,偶有几滴水流过。
没多久,两人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时,原本说不怕渴的赵火炮反而先受不了,他心中稍微个放弃的念头,身体竟然自动往上飘了一公尺。
“同学,你、你怎么了?”林天来微微仰起头辛苦的问。
“哇!我,我刚只稍稍想出去洞外喝口水,就会往上飘耶,这个天妈四忍测试简直太神奇了!现在我绝对相信,那两个女人一定就是死在这一关上头。”赵火炮肯定地说。
“为什么?”
“我相信女人啊,忍尿的功力比我们强,但忍渴的功力比我们差。”赵火炮乱盖一通,反正他们现在得用各种怪方法,来蒙过自己的感官。
“唉,也许吧,但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林天来感觉到像在大沙漠里,烈日当头,烤着干瘦的身躯。
“咦,同协,上面有水耶……”赵火炮看到上方有点点的液体,话才一说出,又往上飘了两公尺。
可是林天来什么都看不到,他惊觉赵火炮似乎是出现幻觉,”不对,阿炮,那是海市蜃楼!”他努力解释着,那是光的折射造成的,让阿炮镇定下来。
赵火炮学问不高,被阿来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还是问:“同协,我们要不要考虑放弃啊,再下去会死人的。”
现在两人一高一低,林天来看到上头有水滴下来,他好想伸出舌头去舔,但这种念头只出现千分之一秒,因为他发现那是阿炮流下的汗珠。
“不、不,当然不!”
林天来死命地闭起眼睛,干脆不想不看,他的个性胆小怕死,但是,被逼到绝境时,反而越是出现不愿服输的精神。
虽然嘴硬,但是口渴实在太难受,林天来回想起幻水世界,那时也是口渴得要死,晕了之后反而可以到另个天地,”拜托让我晕了吧。”林天来浮现如此怪异念头。
他脑中乱想时,忽然察觉一直没听到赵火炮的声音,他急忙张开眼睛,却感到全身因大量脱水而抽搐,难以抬头看阿炮是否还在他的上方,”阿炮放弃了吗?”他的心里慌了,孤单加上口渴的折磨会杀人的。
“阿炮,阿炮,你,你还在吧!”林天来不管那干涩的喉头说起话来隐隐作痛,拼命的喊着。
“阿炮,说话啊!阿炮……”
“叫魂啊!”突然上方传出阿炮的低沉大嗓门。
“拜托,你也说说话嘛。”林天来这时才感到有个朋友在真好。
“越说越渴,现在当成自己是‘面龟…啦。”
“唉,现在如果有罐可乐不知道有多好?”
两人又恢复了呱噪,喉咙疼痛比起孤单实在是小事一椿。
不知不觉中,赵火炮又降到了林天来的旁边,林天来感激地看着赵火炮,他赫然发现赵火炮原本胖硕的身躯好像瘦了一圈。
“呵呵,我身上的水分被蒸发光了吧,也许这样是个减肥的好方法。”赵火炮爽朗地说,突然大叫:“咦,不渴了!同协,我不渴了!哇哈哈……我们过关了。”
林天来松了口气,和阿炮两人手舞足蹈,像原住民跳着丰年祭,开心不已。
四忍才过两忍啊,林天来很快地恢复冷静,他提醒着:“阿炮,我们别高兴太早,再来不知道什么酷刑在等着我们咧。”
“反正不会口渴就是好。”赵火炮满不在乎地说。
“刚才你不是吹说很能耐渴?”
两人又开始抬杠,真是奇妙,原本干裂的嘴唇现在红润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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