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珺雪从侧颈撩了一下长发:“你别逗我笑。”
温宛冰一脸“我很认真”的表情。
“去洗澡?”傅珺雪目光往眼尾淋浴间的方向瞥了瞥,“水挺热的。”
温宛冰点了点头,背对着傅珺雪拿了衣服,裹成一团进了淋浴间。
傅珺雪瞥了她手里的一团白:“嗳,温沝沝。”
温宛冰停下,呼吸一滞,还以为傅珺雪要问她手里拿得什么衣服。
下一秒,傅珺雪点了点自己的耳垂问:“好看么?”
耳垂上别着圆圆的珍珠,串着小小的碎钻和红豆大的小珍珠,末端坠着一片雪花。
温宛冰松了口气:“好看,很别致。”
傅珺雪满意地弯起眉眼。
半个小时后,温宛冰把头发吹了半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慢吞吞地走出去。
彼时,酒店的工作人员刚送完晚餐,傅珺雪抱着一个白瓷瓶,侧着身关门,余光瞥见温宛冰的身影,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关门的手停了下来。墙边的灯映在她的眼里,衬得格外亮。
磨磨唧唧了好久才出来,水蒸气熏出来的热气早就散了,温宛冰的脸因为羞涩还是晕着红,很淡,早春的桃花一般粉嫩。
温宛冰别开脸颊边的碎发,手有些无措地攥着裙子,低头看了看,脚趾紧张地蜷了蜷:“很奇怪么?”
“嗯”傅珺雪摇了摇头,手往前一推关上了门说:“很漂亮,只是我第一次看你穿裙子,有点”她话音顿了顿,像在斟酌字眼,“惊喜。”
“以前有穿过,只不过后来觉得穿裙子不太方便,所以基本上就不穿了。”温宛冰别扭地解释。
“那这次是特地穿上的么?”傅珺雪抱着白瓷瓶一步步走近,以一种直白且欲的眼神看着她。
每踩一步,温宛冰的呼吸就重一点。
直到距离被拉近到鞋尖相抵。
傅珺雪抬手沿着微立起的衣领,在锁骨的位置停住:“为什么突然想穿裙子了?因为是最后一次旅行么?”
三个问题温宛冰都回答不了,她垂着眼,眸光落在了傅珺雪的腕表上。
表盘点着夺人眼球的碎钻,指针在折射的点点碎光中一格一格地拨动。
温宛冰长睫轻轻一颤,视线扫向了她怀里的白瓷瓶,问:“这是什么?”
转移了话题。
傅珺雪单边眉梢往上挑了一下,收回手,抱着白瓷瓶走到餐桌前:“蜜桃椰酒网上有代购,我买了一瓶直接寄到了酒店,拜托老板娘帮忙收了快递,刚刚叫餐让服务员一并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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