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大人(震惊):【啥?!这家伙是上弦之二?!】
鬼王大人(鄙夷):【你这个妖怪居然连鬼和人都区分不出吗?】
妖王大人(心虚):【啊这、这不是没多注意嘛……】
月子大人月姬花魁在心里咕咕哝哝:就算我的视力能看得清蚂蚁的小脸,那也不代表我就要仔仔细细打量端详每一只不同蚂蚁的小脸长得有什么区别吧……
鬼王大人(恼怒):【你走神了!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妖王大人(赔笑):【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你最可爱了!】
鬼王大人(愤恨):【哼╭(╯╰)╮!】
于是等到小野寺纯太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梦梦子艺伎梗着脖子下巴微抬、一脸不爽额角青筋都浮了起来、凶狠地瞪着月子的样子;而那位向来不屑哄孩子、只会挥挥手让别的大孩子把哭闹的小孩抱远到她听不见的地方的大人,居然恬着脸赔着笑、摇着对方的胳膊卖力地哄女人!!
哄女人啊!!
所以说曾经(二百多年前)那些月子大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几天去“约会情人”的时候、居然真的是像那些一直坚信她是男人的家伙们所猜测的那样——是去找女人了吗?!
像是被兜头而下的晴天霹雳给打击得外嫩里焦的上弦之二,一时相当难以接受自己延续了快二个世纪的单恋之情还尚未开始、就被“残酷的现实”宣告胎死腹中奥特出局了。
溢满的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香油调醋那般又香又酸,小野寺食人鬼的脑中刹时之间就冒出了想要恶意刁难眼前这位“情敌”的idea。
“你,”他用扇子尖指着腰带结在后腰位置的和琴艺伎,用命令的口吻大声说道,“给我来一曲《八重衣》。”
此举在周围的任何人看来都并不突兀,花魁不会为任何一位初次见面的客人服务是理所当然的默认情况,但其他倚靠花街资源生存的女性、无论是卖身的游女还是通常情况下并不卖身的艺伎,都无法拒绝客人提出的要求。
前提是他们给得够多。
小判金落在叠敷上的“啪嗒”声,无疑是让鬼舞辻无惨本就不爽和烦躁的心情、再次飞快攀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但这个活了近千年的老鬼也还能用足够的客观冷静来提醒自己“我假扮人类并且不想被别人识破的时候,面临这种被低等生物冒犯的场合、应该如何理性正确地应对”,就有点类似人格分离的状态,好似那个被冒犯的“假身份人物”并非是他自己,而仅仅是某个他正在扮演的角色、并不值得他以鬼王身份对此感到不忿。
扮艺伎就该有个合格艺伎的样子,于是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转头就进入了角色扮演状态的梦梦子无惨大人,变脸的速度堪比后世堕姬刚揍飞睡柱、扭头就对京极屋的老板满面倩笑的样子。
黑发黑服的美人挺直了腰背、双手轻轻按在琴弦上,笑语盈盈地柔声说道:“好的~客人~”
夭寿哦,听听这软糯软糯的夹子音——妖王大人扶额,看来她的这第一位客人,怕是要命不久矣了唉。
她的男人(女人?)一旦发出这种声音,那基本就代表着“你给我等着,我现在不发火,不代表我真的没生气”之类的潜台词……可惜了,她明明都差不多摸清了对方荷包的饱满度、和对钱毫不在意的撒币豪迈度唉。
鬼舞辻无惨: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上二居然那么讨厌,那么就让两个讨厌的家伙去火并一下好了——反正都是找不到青色彼岸花的废物,死掉一个、或者两个都死掉了,我也不心疼!
本来嘛,在鬼王大人的心目中,除了他自己之外的其他鬼都是他手里的工具鬼,或许除了上弦之壹对他而言是有些特殊的存在之外,其余的哪怕是十二鬼月、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角色;区别只是上弦鬼月的更替、代价比下弦鬼月的更大些罢了……
计划通!就这么办!
嗯,所以说天生就缺乏情感、被顶头上司认定了是没什么动力提升实力的上弦之六童磨,后来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野心勃勃向上位鬼月发起挑战、并最终成功取代了原本上弦之二的部分幕后推手和起因、可能就在此吧-_-||||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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