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着重骂了弘晖和弘历,指着两个人的鼻子说:“一个在新派做先锋,一个在老派当健将,你们可真是一对好兄弟。就你们那点花花心思打量着朕不知道呢,不就是惦记朕屁股下面这把龙椅吗?你们知道朕是怎么做上这个皇帝的吗?今天不妨告诉你们,朕虽然和兄弟们争,然而一心为公,所以你们玛法说朕人品贵重。
你们想争也行,朕不反对你们争,但是你们不该拿着咱们家的江山打擂台,再让朕知道你们为了外边那群奴才那群刁民的前途利益置咱们家的江山前途于不顾,朕打断你们的腿,把你们扔进宗人府,等着圈禁一辈子吧!
滚!!”
一群人赶紧捂着屁股艰难地爬起来预备着离开。
可偏偏雍正看着他们出门了,又说了一句:“回来。”
一群人又捂着屁股拖着腿赶紧回来重新趴下去跪好。
雍正说:“别以为朕打了你们一顿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打你们也仅仅是警告你们罢了。若是再让这朕知道你们还有小动作,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置若罔闻,朕是真会把你们扔进宗人府的。”
说完挥挥手。
一群人爬起来赶紧走,走了好远,弘昼忍不住一嗓子嚎了出来:“阿玛诶,他们怎么样儿子不知道,儿子是一点都没参与啊。”
弘时也说:“别嚎了,哥哥不也是跟着挨打了吗?”
弘杲更觉得冤:“我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什么新派?什么老派?我都不知道的事,也跟着你们被打了一顿。”更冤枉啊!
十三阿哥的嫡长子和弘昐因为身体不好,压根就没有叫他们来,所以这两人压根没挨打。但是十三阿哥的其他儿子都被一起打了一顿,不过这哥几个都没有嚷嚷,他们更冤,却是捂着屁股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跑过去被皇帝打一顿教训一番,能挨打能被骂,证明皇帝是想管教的。所以尽管他们阿玛去世了,他们进入中枢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这里面弘晖弘阳弘历都没喊,这三人挨打一点都不亏。
弘阳被太监和侍卫从车上架着下来,进了前院就被太监用简易担架抬后院去了。
扎拉丰阿跑到后院门口看他,就问:“挨打得严重不严重?好好的怎么就挨教训了呢?”
弘阳回答:“我们兄弟都挨打了,六舅舅和十三舅舅家的兄弟们一个不少,都挨了一十棍,您放心,落到身上的就五棍,也就是最后两棍打得疼。”
这些都是爷,慎刑司的人也不敢下狠手,前面十几下意思意思,后面才是真打,也就是最后两下疼,屁股肿得一指多高,消肿下去就没事了。
扎拉丰阿在御前混了多年,知道里面的门道,就让太监把弘阳的裤子扒开一点,看了看,让抬走了。
晚上海棠刚回家,扎拉丰阿就赶紧报信:“格格,儿子被打了。”他等了半天才把海棠等回来,对于他来说,儿子被打是大事儿,不得不第一时间和海棠说。
这事海棠早就听说了。
“打就打了,不用着急,这是他们命里有此一劫,你别着急上火。”
虽然这么说,海棠还是亲自到儿子的院子里面去看了看。毕竟这儿子自从脱离了娘胎,长到这么大除了海棠没人动弹他一指头,如今被打了一顿,这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月娥亲自引着公婆进门,他们夫妻各有院子,平日里弘阳在月娥的院子里起居,但是也偶尔回自己的院子里和侍妾住几天,他现在就安置在自己的院子里。
月娥在门口说:“刚才回来的时候一个劲儿嚷嚷疼,这会儿抹了药安静了不少。”
海棠和扎拉丰阿在床边坐下。
海棠说:“这是活该呀!改不改呀?”
弘阳说:“这种事无所谓对错,怎么会有改不改的说法?”
扎拉丰阿忍不住跟海棠说:“他嘴还硬着呢。”
海棠对扎拉丰阿说,也是对自己说:“他早不是小孩子了,早几年都已经长成大人了,怎么做那是他自己说了算,你我不用管,让他出去扑腾才是。养个儿子又不是养了一盆花,哪能天天看着赏心悦目,必然要做几件违背你我意愿的事,要不然他就是个提线木偶。”
孩子大了,有些事拦不住,就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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