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红婶子的手段,另外两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行,要不然放在咱这里,还大呼小叫的,咱们看着也费心,这里原本就是居民区,才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就麻烦了。”
“嗯,还是小心点的好。”
老六进去确认秦红珊是死是活,最后发现她身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人正在发烧,无奈之下只得将人放下平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塞进她的嘴巴里。
“真是活该,听话点不好吗?何苦受这罪。”
喂完药处理好伤口,老六出去将秦红珊的状况告诉其他二人。
“那就先用药吊着命吧,是死是活看她造化,如果没挺过去,那就扔到山上喂狼,挺过去也不算浪费了咱一颗药。”
“行,今天谁去那边拿饭?”
“你跟老四去吧,我看着。”
“嗯。”
这些人的质量,决定了他们赚钱多少,所以轻易的他们也不收拾这群抓来的女同志,但其他的就没有了。
秦舒悦看了眼旁边蹲着的这几个女同志,发现他们敛下乌青,脸颊凹陷,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想来是饿了好几天,也不知道她们还能坚持多久。
而且这几个人年纪都很小,只不过头发乱糟糟的,也看不出长相来。
一个个紧咬着嘴巴,谁也不开口说话。
没有危险,秦舒悦倒也过的自在,这草棚里基本上没啥人来,只是秦红珊那边,老六去了两趟,最后一趟出来,只说烧退了,就没有在管。
就这样靠着硬邦邦的墙壁,又捱到晚上,松子带着一件连帽的风衣,手里拿着一个布条走了进来。
“穿上。”
黑色的风衣像是特制的,穿上后那帽子将整张脸都给兜起来了,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出人脸。
“张嘴。”
低头看向那个有些泛黄的布条,秦舒悦觉得自己还能再拯救一下。
“我保证。。保证不说话,你别。。别拿布条塞我嘴巴好不好?”
“呦呵?你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吗?就这还挑?”
说着,疑惑的目光就落在秦舒悦的身上,感觉像是起了疑心。
“我。。。我在家的时候。。。婶娘。。婶娘经常塞布条,把我。。把我关。。黑屋。。不给饭。。。我害怕,害怕就。。就喜欢抓人。。。”
松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解释他还是能接受的,毕竟不是自家孩子,能指望亲戚好好对待?
没扔出家门都算仁慈了。
“你别叫啊,要不然你就跟那个屋里的娘们一个下场。”
“我。。我保证不叫,只要别塞嘴巴,我老实的,很老实的。”
“走吧,真是的,那边的人真懒,连开车走几步都不肯,非得让我大半夜的将人给压过去。”
松子愤慨的骂骂咧咧,都是一些没有啥营养的话。
秦舒悦一句话都没说,跟在松子的身后,一路走到正街,又走到西城区,进入西城之后并没有走多远,就来到了一处颇为宽敞的庭院。
没错,就是庭院。
宽敞明亮,带亭台楼阁的那种庭院,应该是以前地主老财的主宅。
呵,这宋昌的爪子伸的还怪长的勒,这种庭院按道理说都是归公的,公家收回之后自是有安排的,没想到定通市还有这漏网之鱼。。。
松子在门口,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拍了拍刚才黑沉沉的脸蛋,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脸,弯下腰,低着头,伸手规律的敲击着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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