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诗月姑娘向牧公子打听游悠的消息了。”
“郎南山,牧云风试探我关于南宫禅的消息了。”
饮溪和诗月的声音在小馆与醉风楼中同时响起。
“南宫禅竟真在醉风楼中。”方悠然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小姐,这是如何说?”
“我原想着,这西域的水晶葡萄如此珍贵为何诗月姑娘能屡屡送来如此新鲜的,定是和南宫禅关系匪浅。”
“现在看来,诗月姑娘说分给她瓜果的恩客就是南宫禅了。”
方悠然捏了颗葡萄入口,不禁摇头叹道:“也对,为博美人一笑而买断西域的葡萄倒是也豪气。”
饮溪笑说:“那把这珍宝分给小姐的诗月姑娘,不是更豪气?不过小姐的回礼也是件件物超所值,说来说去,还是小姐更豪气些。”
方悠然一个傲娇:“那是,能从我方悠然手中真心送出去的东西,绝不能是差的。”
“只是,诗月姑娘为何舍得一开始就送这么珍贵的瓜果来,咱们和诗月姑娘可无任何交往。”饮溪问道,“莫不是看小姐长得好看?”
回想诗月看自己那放光的双眼,方悠然难得自恋:“兴许呢。”
自恋归自恋,方悠然的头脑可不能浑。
刚开始对方可能只是平常送礼,可这南宫禅的礼为什么能正巧送到自己手上来,其中原因就耐人寻味了。
方悠然不得不向最坏的方向考虑:若是南宫禅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了呢?若是南宫禅只是借诗月的手试探自己呢?
背后一阵发凉,方悠然越来越想和南宫禅真正会次面了,她必须得见见此人究竟为何方神圣。
“饮溪,让云风把这张帖子亲自给诗月姑娘送过去。”
此时,诗月正看郎南山一脸严肃地算着手上的算式。
“算算算,你都算了几天,可是给自己算傻了?我刚说,游悠好想知道南宫禅在醉风楼了。”
“我知道。”郎南山头也没抬。
“你咋知道?”
“我已猜出他在小馆,他也不是傻子,定寻了其他的蛛丝马迹同样在找我。”
“呵,你俩真绝,都找了藏身的好去处。”诗月笑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郎南山让何景把帖子给诗月,自己仍然在验算两税法。
“劳烦你把这帖子亲自给牧云风送去。”
诗月打开一看,皱眉:“你这名姓也不写,谁能看得懂?”
“游悠能懂。”
诗月翻个白眼认命:“得,我就光给你俩传信吧,脚都走得生疼,郎南山你得付工费。”
诗月刚换上胡女的穿着准备练赤足舞,眼见又要出门,心下不爽,赤足踩在桌椅上,趾高气昂地指着郎南山抱怨。
“花魁姐姐,别踩桌椅,踩我!”
安辞伤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出来,直接撞翻了诗月旁边的桌椅,正好将诗月的赤足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如捧珍宝。
“玉足白瓷略泛红,粉香袅袅勾心容。”(知识面有限,暂时想不到合适的诗句,编了一句,勿怪)安辞伤匍匐在地,望着眼前的一对玉足出神,啧啧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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