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来点。”
“好咧,小二,快去准备热水给客官送到房里。”掌柜的高声叫道。
非凡扭头对那人招了招手,“去房间里洗洗吧。”
那人警惕的瞪着非凡,犹豫了一下才迈开脚步小心的溜着墙边走了过来,飞快地从非凡身边跑开了。
房间不大,用一个木质大屏风隔出来个里外间,小儿手脚麻利的摆上了木盆倒上了热水,那人在墙角蹲着,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瞪着非凡。
非凡被瞪得心里发毛,开口道,“你洗洗吧,我在门口蹲着,洗好了叫我就行。”
说着话非凡关上门出去了。
那人一看非凡出去了,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扯下桌上铺的粗布桌布,眼睛在房间里四下转悠,但是屋子里好象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人顺着门缝望出去,非凡正背对着蹲在门口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那人拿起桌上的烛台,双手握住使劲挥了挥,又看了看门缝外,犹豫的撤回了目光,咬了咬牙好像是下了决心一样,再次握紧了手中的烛台,轻手轻脚的向着门口走去。
离门口还有两步的距离,谁知门外非凡一声惊呼。
“死卦,怎么可能。”
非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的惊惧,面前的地上零散着七八枚铜钱。
非凡回身嗵地推开门,那人正站在门口,非凡吓一跳。
“你站着干嘛,还不去洗。”非凡说着话抽出背后长剑,那人吓得后退了几步跌在了地上。
非凡从腰带里翻出了那张十两银子的银票往那人怀里一塞,“我就这么点钱了,都给你,我有急事必须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把手中长剑往地上一扔,剑身在离地面一尺的地方漂浮起来,非凡右手一抬,窗户呼的打开了,旋身而上落在剑上,一道白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好一会儿那人才回过神来,翻身起去看窗外,哪里还有非凡的影子。
那人重重的瘫坐在了地上,手中烛台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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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的伍月夕擦干了眼泪,她努力把少白背到了背上,可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衣裙绊倒了。
伍月夕爬起来接着向前走,可是没走出十几步,就已经累的站不起来了。
感觉着少白逐渐冰冷的身躯,伍月夕悲伤地痛哭起来。
“枫公子啊——”
“哎呀呀,我还说这荒山野岭应该很清静宜人适合休息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嘛。”
一个清亮的声音忽从不远处响起,伍月夕大惊抱紧了枫少白,警惕地盯着声音的方向。
树林里走出一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头戴一顶旧草帽,一身灰色的短打衣裤,身后背着一个塞满草药的竹筐,裤腿挽的高高的,脚上一双磨得毛了边的布鞋。
那人走到近前,“呦呦,这不得了了。”说完,在两人面前蹲下了身子。
伍月夕紧张地往后靠了靠,目光死死地盯着来人。
“姑娘,这位公子已经不在了,你节哀顺便吧。”那人看了一眼枫少白摇头道。
伍月夕闻言一下子扑了过去,顾不得礼节体统的拉住了那人的衣袖,“求您救救他,您是大夫吗,我看到您背着草药,请您救救枫公子,他没有死,他没有死啊。”
“姑娘,这位公子已经死了啊。”那人叹道。
伍月夕杏目圆睁,一口气堵在了胸口,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不会的,不会的,枫公子他吉人天相,不会的……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枫公子啊……”
伍月夕哭泣不成声,悲戚之声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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