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一口气介绍了张一曼见过的几个美女,最后指着马美琪道:“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张一曼端详片刻,惊讶道:“她莫非是渝中建业集团的新总裁,马美琪小姐?我在电视和宣传画报上见过,但两人不熟。”
“其实我这次来,就是和她想退婚的,”于是凌子风将来龙去脉简述了一遍。
张一曼睁大了眼睛,愕然道:“她可是我们渝中的第一大美女,冷傲无比,据说有人甘愿花数百万想请她吃顿饭而不可得,多少豪门子弟把她当成了心仪对象,索性把她的肖像设置成了手机平面,并以此为荣。可马美琪对他们都冷淡如冰,不予理睬。
现在她面对这荒唐的婚约和你那尴尬的家庭背景,不知她该作如何打算?”
凌子风苦笑了笑:“她变成了白痴,放着几百亿的精神补偿金不要,却偏偏傻傻的选择了要和大家一起追随我,美其名曰:共创一番事业。”
张一曼黯然神伤,叹道:“是啊!你是盖世英雄、人间传奇、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和你携手人生,夫复何求?”言罢,哽咽有声,眼里噙满了泪水。
凌子风劝慰道:“你无端伤心什么?”
“我终于知道,你为何对我这般绝情,我和她们比又算得了什么?我哪有几百亿、上千亿?”张一曼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凌子风见状,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是忙安慰道:“曼曼,别胡思乱想了,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委屈。因为我已婚,绝不可再爱其她女人,还望你谅解!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休息了!”
张一曼固执道:“我才不呢?错过今宵,恐怕很难再有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
凌子风无奈,只得单独上床,和衣躺下,不一会发出微鼾之声,装作睡着。谁知,一个小时后,张一曼依然坐在沙发上暗自垂泪,身子受冷似的,不停抖动。
凌子风偷窥后,心实不忍,生怕她得出病来,轻唤道:“快上来!”
这次张一曼倒也听话,径直脱鞋上床,同样是和衣与凌子风齐头而卧。
凌子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你们女人为啥都这样,又是哭闹,又是跳楼,又是各种的自杀……”
张一曼听了突然有几分兴奋,好奇道:“这么说,你的那些高傲、漂亮、尊贵无比的红颜知己们也会滥用这些手段?”
面对咄咄逼人的发问,凌子风很是郁闷,淡淡道:“算是吧!”
片刻后,张一曼终于妥协道:“这样吧,你暂且先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好哄我父母开心,待机会合适,我再告诉她们真相,这总可以吧?”
凌子风微闭双目,终于叹道:”你又何必如此,我不可能和你朝夕相伴,你父母早晚会察觉出来,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意思哪?”
张一曼依然不依不饶道:”我不管那么多,多少年了,我妈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何况现在是她的治病期间,我不想影响她的情绪,看在老人的面子上,你就答应我,好吗?”
凌子风望住她期盼的神情,只得点了点头。
张一曼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凌子风的面颊。
次日凌晨起来,张一曼就被母亲叫到了自己的卧室,尚未来得问及对方的身体恢复情况,母亲已神秘的开口问道:“曼儿,妈妈昨晚的安排你还满意吧?”
张一曼直羞得满脸通红,嗔怪道:“妈妈,你还好意思说,你不觉得自己的决定太过唐突了吗?”
张母“哈哈”笑道:“傻孩子,若非妈妈强行让你们如此,你俩的婚事不知又要拖到何时,中间会不会出现问题,殊难预料。
非是母亲装糊涂硬要逼你俩就范,还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想子风是何等人物,乃千载难遇一奇才,就其年龄和能力讲,如果说以前没有女朋友是不正常的,这点我是有预感的。不过,看你害羞脸红的样子,应该是最终修成正果了吧?”
张一曼听了,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一时脸色绯红,竟不知如何解释和回答。
张母喟然叹道:“曼儿,妈妈是过来人,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有多难,特别是当我从你的眼神当中意识到你已深深的喜欢上凌子风时,妈妈是既担心又高兴,我已预料到他绝非是一般的人物。
现在他既然已经接纳了你,曼儿,这说明你俩是有缘分的,你就不要顾忌什么,大胆的去爱吧!妈妈会支持和祝福你们的!不过,咱俩刚才的谈话,你绝对还不能告诉凌子风。”
张一曼眼噙泪光,感激的拥抱住了母亲。
话说凌子风饭后,对张母又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其体内风寒,湿毒,依然存在,不能尽除,以至于尚不能正常行走。
但回想起当年在菲律宾小鸟为一渔民妇女治疗风湿之症,采用的是最原始办法,即将妇女用棉毯包住架于火上蒸烤,待其大汗淋漓,方才把湿寒之毒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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