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中州皇冠假日酒店。
段心柔一如既往的对凌子风道:“凌队,人家破案得花去大量经费,可你不同,不用经费,反而还能赚大钱。”
上官婷接着道:“是啊,我就没见过鼠标一点,动辄几亿几十亿的利润瞬间就能到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知凌同学将如何表示?”
凌子风眼瞅段心柔又瞄了瞄上官婷故作神秘的坏笑道:“不知二位想让我如何犒劳你们?”上官婷二人立时脸红,窘的说不上话来。
凌子风见状各拉一人的小手放在了一块,二人顿时如遇电击,深身一颤,心口“咚咚”直跳。
凌子风见二人温顺的像小绵羊一般,禁不住双目含情,温声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切不可再分彼此,什么你的我的,我赚的钱都是大家的。”
二女闻言,竟感动得无语凝噎,潸然泪下。
良久,上官婷凄然道:“子风哥,我们是不是都太自私,对不起夏雨姐姐?”
凌子风一把将两人搂在怀里,劝慰道:“二人不必介意,你夏雨姐的胸襟比大海还宽广啊!”
话说当晚已是三更,上官婷和段心柔二人在同一个房间内都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并不时弄出动静。
都在想:心爱之人就在隔壁,如何能与之同床共眠?
很快又被自己龌龊的想法所不齿,该不该痴迷于此?如此与荡妇何异?就这样两人都在心中自怨自骂又自笑,终究睡不着觉。
正思虑间,上官婷突发奇想:原先凌子风和段心柔二人一起去韩国,听南智贤说,二人同住总统套房达一星期之久,恐怕早有肌肤之亲,自己何不大度一下,成全他俩的好事?
念及此,忙开灯说道:“姐姐快起,我听见隔壁有动静,好像凌大哥在叫你的名字。”
其实段心柔根本没睡着,随口道:“我怎么就没听见?”
虽如此说,但还是和上官婷披上睡衣下了床,二人来到门口,上官婷主动敲了敲隔壁房门:“凌大哥开门,”凌子风异常警觉,早就听到了她们的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遂忙披衣下床,边开门边问道:“有事吗?”
上官婷见状,一把将段心柔推进去,随即关死了房门,嘻笑道:“你们俩互相问吧!”
段心柔没有防备,一下子和凌子风撞了个满怀,试着想再打开房门,可外面被上官婷拉着就是开不开。
凌子风已知其意,索性伸手把段心柔揽在怀里,附耳低言道:“切莫辜负她一片美意。”言罢,一下抱起段心柔放在了床上。
段心柔面对突如其来的幸福,既羞且愧,心中忐忑不安,娇声道:“我们这样合适吗?”
凌子风调笑道:“现在是吉日良辰,百无禁忌。”说着一下扯去段心柔身上的睡衣,露出了一身雪白的胴体。
情欲是个奇怪的东西,你越是想压制,反应愈是强烈,凌子风本来缩手缩脚,轻抚慢摸,害怕弄出响声。
可段心柔的低哼浅吟,直刺激兴奋神经显得亢奋无比。他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像一头发情的雄狮……
一会儿,上官婷发来了一条信息:“心柔姐,是激战正酣,还是暴雨之后?悠着点,动静也太大了吧?!”段心柔看了再无顾忌忙回一条:“死妮子,快过来,你子风哥照样饶不了你。”
话说第二日上午,秦芳率一批谈判专家照例来到了总部会议室。
刚入座就有一个高管的秘书前来报告:“秦总,不好了,我们办公室的保险柜和办公抽屉都被打开过。”
紧接着数位领导人的秘书相继报告出了同样的问题。但令人奇怪的是,除了有关研究RShR的报告文件外,其它东西未曾丢失。
秦芳凝思片刻,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心想: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们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切是奔RShR而来。
恰此时,陈建京一行已如约迈进了一楼大厅,秦芳吩咐众人,不要声张,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很快陈建京一行上楼进了会议室,秦芳没有像昨天那样热情迎接,只是示意对方坐下,而陈建京也失去了昨日嚣张跋扈、盛气冷人的姿态,显得很是低调甚至有点沮丧。
大家入座后,直接进入正题。
秦芳用揶揄的口吻说道:“看来陈少对收购中州药业兴趣不小啊!”
面对讥讽,陈建京只得强压怒火,他知道收购中州药业已无可能,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秦小姐此言差矣,老实讲,中州药业这点家产根本不入我们的法眼,更谈不上兴趣。倒是贵公司新研制成的RShR药品值得商榷。”
“天霸的消息果然灵通,可是详情我们并未在社会上公布,陈公子又是如何得知的?”秦芳反问道。
“其实贵公司早在三年前就开始着手研究,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现在也成功的通过了临床试验,并申请了国家专利。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陈建京言辞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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